“放心吧!张峰瑞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实际上心思是最缜密,最细心的人。他肯定是有了什么发现,正在进行着进一步的探究。”杨华一边说着,一边移步站到了水井边沿,弓着腰低着头,将急切的眼神,投进了黑洞洞的水井里。“可是这么长时间了,他应该为咱们传递点讯息吧!这不是让人焦心嘛!不过,我也感觉这口水井里,肯定有着让咱们惊喜的地方,要不然张面瘫还真不会待这么长时间。”欧阳怡景随着说话的渐进,眼睛里开始闪出了平静的眼神,脸颊上也浮出了淡淡的喜悦表情。“所以说,好事一般都是多磨,需要在等待中获得……”“快看,井绳晃动了起来,张面瘫是不是要上来了?”惊喊着的欧阳怡景直接打断了杨华的柔声说话,双手快速地搅动起了辘轳的转动,井绳绷得越来越紧了。 不知情况的洞中洞夕阳西下,高而远的天穹呈现出了一片肃穆的景色。被斜阳映红的巨峰,仿佛覆上了浓浓的玫瑰色,绝壁悬崖透着狰狞的暮色苍茫。钻出水井的张峰瑞,瘫坐在井口边,一脸的苍白无神。疾步跨过去的欧阳怡景,站定脚步的瞬间,弓腰俯下了身子,双手支撑在双膝上,眼睛里含满了急切和慌乱的神色。“到底看到了什么,能不能先说出来,别让我们焦心成热锅上的蚂蚁行嘛!我知道你很累,很恐慌,也很无奈。可是,你也要理解我们的心情,要本着人道主义说点安抚的话吧!”欧阳怡景虽然不是混声急吼,但也是沉重急切的语气。她说完的时候,抬头用非常急切的眼神,盯住了杨华的脸颊,却瞥着唇角,渐渐地皱起了眉头。杨华轻轻摇头的时候,下移着身子,半蹲在了张峰瑞曲着的双腿前,胳膊肘顶着弯起的膝盖上,手很自然地支撑住了脸颊。喔!仰着头的一声长喘。张峰瑞似乎才缓顺了力气,也仿佛才舒缓了疲惫,没任何表情的脸庞上,随着喘气的呼出时,有了淡淡的血色。“你们就不能让我稍微松口气?”他瞪着眼睛,撸着嘴巴露出了很惊讶的神情。因为他的突然开口,欧阳怡景高兴得立即直腰来了个兴奋的跳跃,却又快速折身一转,继续着之前的姿势,将最喜悦的眼神,急急地重新落在了他的脸上。“不是我们不让你喘气,是因为你一出水井不啃气的样子,让我有些担心。担心你是不是中邪了,还是因为染上了不可治愈的传染性疾病,更担心你看到了不是人的东西。”欧阳怡景停止的说话的时候,双臂平展举起着,整个身子向后一仰,直接蹲坐在了地面上。她坐稳之后,慢慢地曲着双腿,双手环抱在了曲着的腿上,好像做好了要屈膝长谈。杨华一直瞅着欧阳怡景做完所有动作时,抿嘴一笑,回头看了看屁股后面的井口边沿的石块,后撅着肥臀慢慢地挪了上去。她的动作非常的舒缓自然,又显得特别的文静雅怡。“我知道你们的担心,但也不能催促。”张峰瑞继续着不紧不慢的简短说话,但眼睛里闪动着的眼神,却依然是非常的凝重。“好啦!我再也不催促你了,只要能在夜幕降下的时候,你能说明白水井里的情况,那就万事大吉了,第一分队就完成了行动任务。至于水井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等到戴眼镜的重新下命令。”欧阳怡景少有的来了一次柔声细语的说话。其实,她心里很清楚,面对张峰瑞这样的人,尤其在说关键话语的时候,着急和催促会适得其反,倒不如平声静气地顺其自然。“这是一口没水多年的枯井。”张峰瑞浑厚地喊了一嗓子,眼睛里立即闪出了喜悦神色。他的举动永远让欧阳怡景和杨华无法理解,也无法判断清楚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是多年没水的枯井,那什么还要有辘轳和井绳的存在,这不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嘛!”杨华皱起了眉头,偏着脸颊的时候,表情立刻间进入了深思状态。“井底不仅没水,还有一个侧洞,能容一人爬进。”轻轻地被动了一下头,张峰瑞抬手抚了一把刺猬般的头发,古铜色的脸庞,慢慢地显出了惊喜的表情。呀!一声惊呼。杨华紧闭双唇的时候,立即转眼,惊恐的眼神毫无遮拦地盯在了欧阳怡景的眼睛上。“还真是有了意想不到的惊人发现,有侧洞的出现,就有可能是进入神秘基地的征兆。咱们还真是运气齐佳呀!竟然能在所有人不看好的区域找到令人惊喜的不一样。”她一直紧盯着欧阳怡景说完了整个话的时候,才慢慢地移动着视线,落在了微而不笑的张峰瑞脸上。“你着急着高兴干嘛!”张峰瑞沉声急问着,却更急切地摇了摇头。杨华被他的一句反问,惊得立即收起了笑容,讶诧的眼神好像是忍不住地转到了欧阳怡景的脸颊上,但只是一滞的快速移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让我也开始着急了,还是别停顿地说完这个情况好吗?被你这样的断续说话,既是没心脏病也会折腾出严重的心梗心率不全。”“那是你自找地,我的说话不又不是第一次听。”“我不插嘴追问你能继续说下去嘛!虽然我知道你的说话习惯,可是如此的反复无常,你让我怎么坚持呀!”“你们听着,水井里的侧洞,我爬过但没到头。”
张峰瑞停止了说话,移动着视线,眼神在欧阳怡景和杨华的脸上游离着,却就是紧闭着嘴巴,没有说话的意思。一阵沉默,犹如无形的雾霾一样,瞬间笼罩在了院落里,沉寂似乎变得潇煞了起来。欧阳怡景紧咬着下唇,突然扬起了头,仰望着暗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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