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板子重新又硬气起来了。却不想在她回来的当天晚上,猝不及防,等待她的噩梦开始了…………隔天,苏岁是在胡丁兰家吃的午饭,吃的时候人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胡丁兰看得心疼:“这是怎么了?晚上觉没睡好?”徐丽芬给儿媳夹了一筷子肉,无奈道:“还不是你家出的事儿,闹得人大晚上根本就睡不好觉。”“不说岁岁,你是没看着,今早上挨家挨户人一出来,大家伙儿看着对方都发笑。”“一个个全挂着俩大黑眼圈,眼袋都要拖落地了。”“你没发现我今早上卖包子都没精神嘛,给人家装包子差点都算错钱。”胡丁兰倒吸一口凉气:“咋回事啊?是不是白雨晴回去之后又闹什么幺蛾子了?”徐丽芬喝了口汤摆摆手:“你这回还真冤枉白雨晴了,她啊,现在是想闹幺蛾子都闹不了,你儿子可算出息了。”她不这么说还好,越这么说胡丁兰心里越没底。什么叫她儿子可算出息了?这话她怎么听着阴阳怪气的。胡丁兰急道:“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苏岁从碗里抬起头,迷蒙着眼睛吐出一句话。一句……仿若炸雷般让人惊恐且不敢置信的话——“建柏哥现在在家虐待白雨晴呢。”胡丁兰闻言,手里的筷子都掉了:“什么?”徐丽芬:“岁岁没说错,要不我怎么说你儿子现在出息了呢。”她咋舌:“我都没想到白雨晴回去之后能是这个待遇,我先前还以为建柏这次又要没出息人家掉两滴眼泪他就能心软呢。”“谁知道这次这么狠,大晚上的赶着白雨晴收拾屋洗衣服,还不让白雨晴烧热水,就让白雨晴拿凉水洗。”要知道眼下的温度晚上可比白天冷多了,更何况是地下水呢。碰一下都能冻得人手指头生疼。徐丽芬冷笑:“白雨晴什么时候遭过这样的罪,大晚上的鬼哭狼嚎的,可吓人了。”“偏偏建柏记住了之前岁岁收拾白雨晴的话,白雨晴一哭他就扯个嗓子喊人,说白雨晴又犯病了。”这里的‘犯病’指的是什么意思,在场的人都懂。是说白雨晴又中邪了。徐丽芬:“他这么一喊,大家伙儿就得赶着给白雨晴驱邪呀,白雨晴大半夜挨打,来来回回次数多了,哭的就更渗人了。”那动静徐丽芬学都学不上来。“就是憋着哭,憋得跟上不来气似的哭声还变调。”“不夸张,今早上我去排队上厕所隔壁大杂院的人看到我还问呢,问我们大杂院晚上是不是闹鬼了。”可见白雨晴这哭声威力有多大。胡丁兰:“……”等等。她有点消化不了。这还是她那恨不得把媳妇捧上天的白眼狼儿子吗?犹豫再三,胡丁兰猜测着问:“建柏……是不是疯了?” 他们搞虐恋呢徐丽芬撇嘴:“疯了?呵,我看他可清醒得很。”谁疯了他寿建柏都不带疯的。“你是没看着,白雨晴现在被他指挥得团团转。”“以前白雨晴不是不收拾屋,屋里脏得跟垃圾堆似的吗?”“现在不一样了,那屋收拾的就跟你还在家一样,一点没有之前的脏乱臭了。”胡丁兰诧异:“真是白雨晴收拾的?”“那可不!”徐丽芬囫囵的把最后一口粥喝完。一抹嘴道:“我刚一直和你说什么呢,而且你家现在这情况,除了白雨晴之外也没别的劳动力了呀。”想到临出门前看到的场景,徐丽芬语气里多少带了些兴奋和快意。“这么多年了,我都没见过白雨晴勤快成这样。”
“刚我和岁岁临走之前还看见她在那儿吭哧吭哧干活呢。”“说是得把你孙子攒下来的脏衣服都洗了,现在不洗建柏就得撵着她晚上洗,洗完还得给家里那爷俩做饭。”“干不完活建柏就要撵她走。”徐丽芬说得那叫一个幸灾乐祸,胡丁兰人都听傻了。别看她之前说服陈霞的时候嘴里说得畅快。说让陈霞配合她把白雨晴逼回到大杂院,让白雨晴去当老妈子照顾病号,不让白雨晴好过。可胡丁兰说的时候其实自己个儿心里清楚,她们的计划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外一回事。她对自己儿子一点不抱信心。或者说打从最初她就没想过她儿子能狠下心让白雨晴‘屈尊降贵’的照顾。就她儿子那没出息的样子,不拖着残腿给白雨晴做饭就不错了。所以她们把白雨晴逼回到大杂院只是计划中的第一步。之后还有更对白雨晴脉门,能彻底把白雨晴‘摁死’的第二步计划。胡丁兰一直抱有期待的都是那第二步计划,压根没想过在第一步计划的时候就能让白雨晴尝到苦果。她讷讷:“怎么……可能呢?建柏还能这么狠得下心了?”苏岁撑着下巴:“是白雨晴这一次做得实在太过分……”把自从寿建柏受伤之后和白雨晴有关的事情捋一遍,就能理解寿建柏这一次到底在发什么‘疯’。白雨晴不是单单的一件事两件事做错了,从寿建柏受伤一直到现在,白雨晴可以说是没有一件事是做得对做得好的。先是拖着邻居帮忙给垫的医药费不还,让寿建柏在老邻居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然后就为了躲那么一点债,白雨晴竟然能干出诓了邻居跑这样的稀奇事儿。害得寿建柏和俩人的孩子差点饿死在家里,寿建柏那么大一个人尿裤子被那么多人看见。这辈子都有阴影。苏岁光是想想,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她是寿建柏,她都恨不得捅死白雨晴。寿建柏这人从小就是被寡母带大的,胡丁兰身为母亲可以说是方方面面全都做到位了。在寿建柏丧父之后胡丁兰一点儿都没让寿建柏在外边受过委屈。徐丽芬都说过,说寿建柏小时候家里再穷,身上的衣服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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