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鬼。分明就是这窗花有问题! 为什么要自砸护身符?“发现窗花有问题后,大杂院里的人连夜把裴家所有窗户上的窗花都扯下来了。”“挨个儿窗花用手电筒照,每一个窗花都是一照一个鬼影……”孙家。孙婉容听苏岁讲到这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搓搓胳膊:“所以根本就没有鬼,一切都是人为的?问题就在窗花上,窗花一被光照到,就能被投射出个鬼影?”苏岁颔首:“对,都是人为的。”苏岁没给她讲自己早就看出了窗花有问题t,也没讲是她设计,引着裴红把这关于窗花的问题给捅破的。没必要说那么多显摆自己有多聪明。她只是站在一个看客的角度,把裴家发生的事,尤其是有关裴波的,和孙婉容说了一遍。这才是孙婉容最关心的重点。果然。孙婉容紧接着的一句追问就是——“那裴波这顿打挨的还挺憋屈,哈哈,要是顾艺真见鬼了,受了刺激打他一顿,他心里还能好受点。”“这算啥?一切都是假的,然后他挨这么重的打,这可真是……”孙婉容笑得不行:“真是该呀!”苏岁冷笑:“他可不就是该嘛。”“原本这顿打他没必要挨的,谁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被打那天是他特意指挥他妹妹往窗户上贴的这‘闹鬼’窗花。”白天贴完,晚上被打。天谴一样。“他们贴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儿,年都要过完了他们想起来贴窗花了,所以他这一顿打挨的可不就是活该嘛。”孙婉容一点就透:“岁岁,你的意思是他是故意的?”“他是不是早就知道这窗花有问题?所以故意往窗户上贴就为了刺激他媳妇犯病?”苏岁耸耸肩:“我是这么怀疑的,但是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顾艺自从嫁给他之后,对他不薄,连带着顾艺身后的顾家对待他这个姑爷也是能护就护,尽全力的在给他铺路。”孙婉容:“是,你说的对,顾家待他不薄。”“我爸一直想收拾他都没找着机会,顾家为了不让女儿离婚回去折腾他们,对待裴波这个女婿是用了‘真心’了。”听着孙婉容的阴阳怪气,苏岁使劲儿憋笑。孙婉容无语:“想笑就笑吧,我以前是真觉得憋屈,我受了那么大委屈,吃了那么大亏,结果还不能把他怎么样。”这事搁谁谁不憋屈?“不瞒你说,有一阵子我天天在家里骂顾艺瞎了眼。”“可是现在知道顾艺把裴波打成那样之后,我一下就看开了!”“这叫什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人在做,天在看,裴波把顾艺当护身符娶回家,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反倒被这‘护身符’给砸了。”他不活该谁活该?孙婉容放肆的大笑三声,突然若有所思。“不过岁岁你要是说他是故意贴的窗花……那我好像能猜到他想干什么。”苏岁好奇:“你知道什么?”“反正我是实在想不通。”“像你说的,顾家对他来说就像是个护身符,他现在这么对顾艺……我还是头一次见自己砸自己护身符的。”正常人权衡利弊都干不出这种事。孙婉容朝她眨眨眼睛,意味深长道:“自己砸自己护身符,肯定是找死,但要是砸完手上这个老旧的护身符之后,又能得个更好更厉害的护身符呢?”“岁岁,换你,你砸不砸?”苏岁闻言一愣,脑海里不自觉想起原书里孙家倒台,孙婉容对于裴波来说没有价值之后,裴波立马就踹了孙婉容攀上了更高的枝。可谓是把软饭吃到了极致。所以听孙婉容话里的意思,裴波这是像原书里写的那样……又找到一碗更大更香的软饭?
好家伙!她还以为当初救了孙婉容改变了剧情,蝴蝶效应能把裴波原本命运线里的‘高枝’给扇折呢。没想到该出现的‘高枝’还是出现了。裴波也像原书里那样,该动心……也还是选择抛弃妻子动心准备往上攀了。孙婉容:“太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知道我家里一直让人盯着裴波。”“前阵子发现他借着人情往来去了一个退休老领导家里送礼。”“一开始我爸妈都没在意,像他这种爱搞攀附的小人,当领导的不可能看不出来他是什么东西。”“所以在我们的设想里,他顶多就是借着人情上门了,然后用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可是没想到他前一阵子竟然去的还挺勤,老领导也没把他拒之门外,相反,每一次还都是老领导的小女儿出门把他送出来。”“看着像是真攀附上人家了。”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孙家人心情都不怎么好。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一个那样的小人怎么就能有那么多机遇,顺风顺水的?或许只有小人才擅钻营,才能过得更好吧。孙婉容语气里的厌恶压都压不住。她继续道:“后来我家里人特意托人去打听过,就想知道裴波到底是有什么能耐能攀上这棵大树。”“打听出来的结果是裴波好像挺招老领导小女儿的喜欢的。”“得了这个结果,不瞒你说我还挺安心的。”孙婉容扯扯嘴角笑意鄙夷:“我想着裴波再讨人家老领导的女儿欢心,他毕竟是家有悍妻。”“可以说,只要有顾艺在,他就只能是老领导女儿面前的一条狗,除了摇摇尾巴讨人家开心之外什么都做不了。”“而且这条狗还是别人家的狗,他连对着老领导女儿摇尾巴都得担心被家里老婆发现。”这就是为什么孙婉容当初听到这个结果后反倒安心了的原因。只要裴波扒上的不是老领导就好。至于老领导的女儿……只要要脸,就不会和裴波发生任何见不得人的事。这是孙婉容之前心里的想法,也因为心里有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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