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意贴在墙边,用剑鞘缓慢地推开门。
她身后是一片朦胧的雾气,叫人难以看清方向,不像是合欢宗中景象,倒像是误入什么蜃海幻境。
她今夜修行,困乏地打了个呵欠,难得给自己放个假,却忽然发现自己身处迷雾中失了方向,既不见景,也不见人。随便挑了一个方向走,不是走回原地就是来到了一处神秘小院,几次下来明白不入院探查难以破此困境,便掐了匿形诀翻入院中。
院中陈列倒是奢靡,摆设不多,却件件精品,只是她看着莫名眼熟,脑中却朦朦胧胧,好像忘了许多事。
此时此景贸然以神识探查可能危险,是以她一间一间地推门确认,心里莫名觉得应该看到点什么,却一时说不出来到底在找什么。
等到她隔着门,听到男人低低的喘息声时,混沌的大脑才缓慢地冒出一个念头:啊,这是谢时序的宅邸。
—
谢时序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宁静意面色沉寂,在晨光中挥剑的脸。
宁静意身形纤细,却很柔韧有力,和她对战的同辈弟子无不对她千钧之势的剑气赞口不绝。当她手持语冰剑,万物便空寂无声,一切离她都很远,他在一旁看着师姐舞剑,只觉师姐仿佛仙鹤一般,随时都能振翅飞走。
不像他,凡人心性,难舍爱恨嗔痴。
然后宁静意收起剑,缓慢地呼出一口气,沉静的眼中终于有了他的影子。这次终于不是停在他面前,而是环住他的脖子,垫脚亲他。
谢时序拥着她,很热烈地加深这个吻,唇舌交缠间,拉出一条糜烂的银丝,他委委屈屈地说:“师姐,我好想你。”
宁静意被他亲得鼻尖冒汗,他看得眼热,抿唇一吻,换来少女咯咯地笑着躲避。她不想被他亲,他就偏要亲,打闹间二人自然而然地在花丛中滚作一团。
等到谢时序的手顺着衣襟自然地滑入衣物中,一边亲一边作乱,宁静意面色潮红,难耐地支起腿夹住他的胳膊。猫一样的低吟从她的嘴里吐露。
宁静意在他面前自诩姐姐,总是一副长辈亲昵但不失稳重的姿态,他却见过宁静意对羽珍仙子撒娇卖痴。而现在,宁静意在他身下,彻底放下了架子,被他摸得情动得不能自已。
不知他摸到了她哪一点,她忽然一抖,少女姿态的人埋脸在他怀里,不看他,身体却诚实得不得了。
他抽出被师姐喷出的蜜液浇得闪亮的手,哄着她说,师姐,师姐,让我看一眼好不好?好不好嘛?嗯?
他觉得浑身都热,尤其是身下,硬得发疼。
宁静意就看他,雾蒙蒙的眼,水光润泽,像一朵云一样轻盈。
只这一眼,他觉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谢时序闷哼一声,脑中图景明明灭灭,欲望泻出,空气中弥漫起一股膻腥之气。
他还沉浸在余韵之中,难以自控地低喘,嗓音喑哑,是一种介于少年和成年男人交替间的吐息,直叫人听得耳热。
却忽然凌厉地甩出灵风,被来人下意识挡下。
他一愣,眉眼啥时温软了下来,他说:“师姐?”
——
宁静意被迫听了师弟的墙角还被发现了,实在很尴尬。
她想说你也大了,会有欲望也很正常,师姐就是路过,你继续,继续。又想教训道此时是·····的时候吗,你不觉得情况诡异吗。又想,此人是谢时序吗,万一是幻象或者妖物伪装,想趁她不察袭击她怎么办?
就在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回应时,反而是谢时序冲她一招手:“过来。”
她一愣,还没想出个明白,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朝他走了过去。走进了,她眉心一跳,见谢时序廝裤半脱,胯间阳具半勃不勃,大刺刺裸露在空气中,还嗅到一股子石楠花的味道。
他他他他,他怎么连收拾都不收拾??
见她目光落在自己肉刃上,少年一顿,有些不自在地拿衣物盖住,却是很明显地又勃了一块。
他想说你还知道来,却又担心女修的嘴里吐出更多的伤人之话,万种心情七上八下,反而愤愤了起来。
你竟然真的这么狠心,连我都不要了。
这么想着,他想,所以梦外连碰都不能碰,梦里稍微放肆点也是可以的吧?
他于是拉着女修的手覆上自己的肉柱,很无赖地说:“你摸摸它。”
宁静意的手一放上去,就被手下肉柱的硬度和热度吓了一跳,隔着薄薄的亵裤,完全不影响阴茎变粗变硬甚至弹了她一下。像一条狰狞的肉虫。
谢时序吐出一口浊气,甚至大胆地拿龟头蹭了蹭她的手心,龟头分泌出一点兴奋的粘液,湿热的潮意从手下握的柱状物传来。
按理说,宁静意再宠孩子,也绝不会同意给谢时序手淫,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但是谢时序的话一说出口,她悚然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指挥不了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开始了套弄的动作。
她有心想挣扎,却无计可施,难以吐露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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