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刑期就什么时候结束。”“他受刑的时间长短由你来定,怎么样?”我的嘴角抽搐,受刑时间由我来定,就凭我现在的能力,这怕不是想折腾死鹿鸣啊,但话已经说出口了,我也知道对方让步了,这就轮不到我矫情了。我朝他点头:“好,就这么说定了你可不准反悔。”“我不会反悔的。”那人轻轻一笑,然后伸手点了点我怀里的小狐狸:“不过白瓷,除了鹿鸣,这只狐狸我也要带走。” 越来越不像人我有些傻眼,低头看了看怀里断成两截血淋淋的小狐狸。黎梵都死的透透了,这个人还要他干嘛,拿回去鞭尸出气吗?“那个…这样不好吧。”我笑的很勉强,抱着小狐狸的手下意识的收紧。我的这句话几乎是个废话,那人可是连鹿鸣都要点头哈腰的大佬,他想要把黎梵带走的话,我这个菜鸡单方面拒绝难道还能有用?“白瓷,这只狐狸把我赐给龙女的神兵给毁掉了,那神兵珍贵异常,由玄铁打造,是好不容易得来的,但现在就这样被他给毁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带他回去赎罪?”那人微笑。我听着也想笑,这么宝贵的神兵竟然被黎梵一个小狐妖给毁掉了,他也不想想,黎梵为什么要拼上自己的命也要毁了那把神兵。再说,他想让一个死狐狸怎么赎罪?我没说话,那人继续说道:“白瓷,我知道你把他带回去是想要去找鬼医救他,鬼医也确实有这个实力,但现在不一样了,我说鬼医救不了他,她就是救不了,只有让我把他带走,这只狐狸才有可能活过来。”“……”这人话里的威胁意味儿已经很浓了,他就差直接把“鬼医归我管”这几个字写脑门上了。没有办法,我只好同意了他把黎梵一起带走的请求。鹿鸣把手在衣服上擦干净了些,然后转过头来替我查了擦脸,柔声道:“小白瓷,别听他的,那个地方很危险,你不用来救我,就像凌久说的那样,我对他们还有用,所以他们不会轻易杀死我的,回去之后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帮你把狐狸带回来的,听话。”我把眼泪憋回去使劲摇了摇头。鹿鸣总是这样,总想要把我护在身后保护的好好的,然后他自己去面对一切未知的危险。但是我不能总是心安理得的接受鹿鸣的保护,他又不欠我什么,我总要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有本事保护身边的人。“鹿鸣,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什么时候听话过?”我拿着鹿鸣的手放下道:“你不用去救黎梵,我知道你想扇死他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用在我面前表现的这么大度,怪不得劲的,你等着,我很快就能去找你们。”“你不欠我,不用这个样子。”鹿鸣闻言愣了一瞬,然后淡淡的笑了,笑的很是无奈。“没准我还真欠你点什么呢…”最后这句话像阵清风似的飘过,我没听清。他伸手将我怀里的两截小狐狸抱过去,道:“让小白瓷见笑了,我装的有这么假吗?我确实很想扇死黎梵,但是没办法,你喜欢他,你喜欢的人或者事物,我都不会去伤害。”“好了,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把狐狸安全带回来的,相信我,他死不了,你也不用怕。”没有等我的回答,鹿鸣轻轻一跃,他的身体变得轻盈起来,瞬时来到了云端上的那个人身边,朝我点头致意。鹿鸣回去之后,那人挥手让鹿鸣下去,然后对着我身后的一直默不作声的凌久道:“凌久,等白瓷认为自己的实力足够强大的时候,你就把她带上来,但有一点要注意,你不能通过那扇门。”前半句还好,但是说到后半句的时候,那人的声音突然阴沉了下来,带着很浓重的警告。“知道了老登。”凌久不耐烦的挠挠耳朵道:“不用说那么大声,我又没聋。”那人伸了伸手,在他的掌心里蹿出了一股小火苗,火苗变成了一只凤凰的模样,活灵活现,然后迅速消散掉,他看向凌久,道:“别忘了,凌泽身上有我的印记,他在我手上。”“我当然知道他在你手上。”凌久原本正依着自己的墨染枪百无聊赖的放风,但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全身的气场瞬间变得冰冷。他抬头望向云端处的模糊人影,笑似冰窟:“听好了老登,也就因为凌泽在你手上我才有耐心听你逼逼叨叨这些话,我最大的错误应该就是把凌泽扔给你养,如果哪天凌泽被你撕票了,你看我揍不揍你。”哦!原来这位大佬就是凌泽的养父养母?!不过听它那个不男不女的声音,他到底是养父还是养母?“凌久,你是正神位,凌泽也天赋不凡,再努力修炼几年也有机会登上神位,你们的能力都很强,都很有用,更何况凌泽是我抚养长大的,我怎么会杀他呢?”那人的肩膀开始颤抖起来,像是在笑。这不是平淡的笑,而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好笑却又残忍的事一样,笑的让人胆战心惊,心生畏惧。凌久也是微笑着吐出几个字:“你最好是。”在凌久说完这几个字之后,那人挥了下手,然后他们三个人的身影一起消失在我的视野中。虽然那人的身影消失,但他的话还在我的耳边回响。他说:“白瓷,不要自以为是,你不是唯一的选择,像白釉那样的复制品,还有很多很多,随时都可以来替代你…”我知道他是想刺激我努力奋斗,但他有点用力过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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