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姬威之手:“能在离开这个世界前再见到你,便死也无憾了。”小桃跟过来急切地问:“姬先生,解药呢?快交与我。”姬威无颜也没法回答,只有摇摇头。“解药!”小桃发急,用力推他,“我问你解药!”“咳!小桃,哪有什么解药。”“你!”小桃不由动怒,“你为什么不早说?没有解药你为何不早回来!”姬威深感羞愧:“我无能,对不住王妃。”“对不住有什么用!”小桃抹去眼泪,发疯一般跑出去。“小桃!”姬威不知她去做甚,担心她寻短见,转身要追。元妃拉住她不松手:“你千万别离开我。”姬威回过身:“王妃,我是无用之人,辜负您一片心。”他看见元妃身上的珍珠衫,更加暗暗自责,如今已没有办法挽回,只有守候在元妃床前,聊以安慰这濒死之人,以使自己的心灵稍许有所慰藉。室内静如空谷,姬威与元妃紧紧依偎在一起。手臂交握,脸颊相贴,彼此都不言语,不愿打破这幸福的宁静。姬威真切地体味到了爱的伟力,宫刑使他失去了生殖器,但爱心是永存的。男女之情难道仅仅是云雨之欢吗?这难道不是爱吗?元妃已接受了他的爱,并且显然得到了满足,他自己也获得了满足,他又恢复了作为男人的尊严。多么幸福的时刻,但愿时光静止。小桃步履匆匆回宫,看见姬威与元妃的情景,猛地闸住脚步。姬威迅即离开元妃怀抱,对小桃发问:“方才你往何处?”“去见娘娘。”“怎么!你讲了王妃的病情?”“王妃病成这个样子,早该向娘娘禀明。”小桃对姬威心存不满,“分明被你耽误了。”姬威对此并不计较,而是急于知晓独孤后的态度:“小桃,娘娘怎么说,对王妃是否关心?”“王妃乃娘娘侄女,娘娘岂能袖手旁观,她说带御医随后就到。”“当真!”姬威几乎跳起来,他适才就想追上小桃,鼓动小桃把娘娘搬来,不料这一步已经实现了。“看你,一惊一乍的,犯什么毛病。”小桃不满地白他一眼。“你不懂,娘娘能亲临,我们就不愁为王妃报仇了。”“报仇!”小桃不解,“你这话何意?”“小桃,你还不明白。王妃原本青春丽质,自云昭训入宫便遭冷遇,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定是太子与云妃合谋,暗中下毒加害王妃。”“你,这样说,有何证据?”小桃睁大惊愕的双眼。“神医张断定王妃是中毒,你我不投,那下毒之人只能是云妃。”“王妃病情是逐渐加重呀。”“他们是控制药量,使王妃慢性中毒。”“既然投毒,为何不一下置王妃于死地?”“这道理还不明摆着?王妃慢慢中毒,才不会引起怀疑。他们这一手,确实够歹毒了。”姬威极力煽动小桃,“只要证据确凿,娘娘绝不会放过太子与云妃。”“可是这证据?”小桃摇摇头,“太子的把柄岂能让我们轻易拿到。”“这个不难,山人自有妙计。”姬威压低声音,“你这样办……”小桃微皱娥眉:“这不是栽赃吗?”“为与王妃报仇,只能这样做了。”姬威要点燃小桃对太子的仇恨烈火,“难道我们就忍心让王妃含冤九泉吗?就让太子与云妃在王妃的尸体上寻欢做乐吗!”小桃看见元妃那奄奄一息的样子,想起元妃昔日如花似玉的风采,想起太子、云妃形影不离的狂欢情景,心中如波起澜惊,浪涛汹涌,不觉锉响银牙:“我发誓拼一死也要为王妃报仇!”云昭训的寝宫远比独孤后的富丽,杨勇对她宠爱有加,布置自然也就极尽奢华。有神仙洞府般的宫殿,有花容月貌的美女,杨勇的时光几乎都是在这里打发的。云妃那善解人意的温柔,那花样变幻无穷日日都能出新的调笑手段,令杨勇神魂颠倒,逐日里在云妃的石榴裙下醉生梦死,他是一时一刻也离不开云妃了。此刻,云妃坐在他大腿上,搬着脖颈正吻个不住。一个身影,一个袅娜窈窕的身影映入杨勇眼帘,杨勇不觉为之一振。果然是个女子,还是个青年女子,更是个摄魂勾魄的美貌女子,杨勇身体随之向前倾斜。云妃随着杨勇视线转过香颈,看见是小桃飘飘然跚跚步入,一扭腰肢下来,不满地咕哝一句:“扫兴!”小桃至杨勇面前跪倒:“殿下,王妃病重。”向杨勇抛去一个眼波。杨勇格外高兴,一为元妃病重,二为看见小桃。对于清秀纯情的小桃,他早就垂涎三尺。只因小桃轻易不离元妃左右,莫说到手,就是见上一面也不容易。人往往就是这样,越不易得到的越美好,男人对女人更是如此。杨勇高兴得顾不得太子身份,离座上前亲手搀扶:“何需行此大礼,只管平身回话。”顺势在小桃玉腕上捏了一把。小桃今日倒是识趣,并未对杨勇的小动作现出反感,而是报以含情的目光:“谢太子殿下。”一旁的云妃啐了一口:“不要脸!”杨勇紧盯着小桃那分外好看的鼻尖:“元妃病情如何?”“王妃病势沉重,已有性命之忧。”小桃眼含泪花。“竟病到这般程度。”杨勇眼珠一转,“云妃,你代本宫快去看视一下,然后据实回报,我也好做出安排。”云昭训明白杨勇此刻心中在打什么鬼算盘,但她不敢惹恼杨勇,为吃醋而失宠是划不来的。尽管心中酸溜溜,还是领命而去:“好吧。”杨勇待云妃前脚一出屋,立刻如饿虎扑食把小桃拥在怀里,在她脸上颈上乱啃乱拱:“我的小心肝,真真想坏我了。”小桃半推半就,不时用纤弱的小手遮拦杨勇的进攻。杨勇连拥带抱把小桃架到床上,伸手就扯裙带。小桃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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