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露骨了,刚来就——也太快了。显得他完全没有自制力一样。
过去这些年,她经常求他克制一点。一旦逮到机会,就会把他贬低到尘埃里。
今天因为想到她会来,一想到终于能够再次同居,她就要重新回到他怀里……当然如果她敢不来,也很好,这样他就有借口教训她一顿。总之他已经掉进幻觉,在她来之前解开过一次裤子了。现在正是重新端起姿态的好时机。
纸夭黧轻哼了一声,便没有继续抗议,软趴趴地瘫开,腿又拉伸了出去。像只猫一样在他腿上打盹。
公寓里一时间陷入了安静,只有游戏声。
“去床上?”
存档之后,纸鬼白单刀直入。
因为忍住了没有立刻就搞颜色,而略有一点得意,仿佛准备索要报酬。他记得她很喜欢他曾经装出来的那种很客气的性格,偶尔模仿伪装一下,也未尝不可。
“你要去自己去,我在这里好好的。”
要得太直白,被拒绝了。
“那就在这里,也行。”
纸鬼白毫不犹豫地接腔,手指一抛,仰脸张嘴,接住了一粒红色的药丸,衔在口中,无视妹妹软绵绵的推拒,亲了上去,将气息与药物一同分享。这药是催情的,还混入了他的血,助她养身修炼。
神识传入脑海,是一句轻蔑的嘲讽:“哥哥,你不装了?我为你感到羞耻。”
回复她的,是舌尖被轻咬,以及同样毫不客气的嘲弄:“可怜的小恶魔,等我等得不耐烦了?”
“去床上,蠢货。”
“急什么?”
“嗯……别用尾巴蹭我那里……别进去,哥哥,不要尾巴……所以我讨厌你。”
“……你一定要用神识娇喘的话,这就是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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