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关注我吧。”
“因为,你只想干这种事情。”藤间鸣动了动身子,瞪了眼面前的表弟,推了推他:“快点,我要去找玲王。”
“欸——”凪诚士郎可惜地拖长音调,真奇怪啊,之前鸣有时候会离开三四天他都还能待的好好的,现在鸣离开自己视线几个小时自己就思念他了。
想和他一起踢球、想和他拥抱、想和他亲吻……
想散乱的白发交织在一块,想抵足同眠。
凪无法拒绝藤间鸣的要求,他只能尽力要了个好处,才勉强松开了掐住他腰的手。
好不容易夺回嘴巴的藤间大步往前迈,都不要凪背了,他直接健步冲到了玲王面前,张开双臂扑了上去,带着哭腔:“玲王,救命。”
御影玲王正把脚搭在餐桌上摇摇晃晃,就被自己的宝物扑了个满怀,满头问号地抱住看起来委委屈屈的藤间鸣,玲王下意识问:“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大少爷一低头,霎时闯入一片朦胧的紫中,绯红的眼尾像是抹上了胭脂,本就心猿意马的玲王面对鸣心软的不行。
想告状的藤间感受到了凪的气息,被亲怕了的哥哥身子一缩,死死搂住玲王不放。
这些玲王明白了,他抬起头无奈地看向莫名餍足的凪诚士郎:“说了不要太欺负鸣,凪。”
凪诚士郎摸了下脖子,对上朋友的视线有点心虚地反驳:“没有哦,是鸣说要教训我的。”
说什么教训……
玲王一噎,凪明明知道就凭鸣这个软乎乎的性子根本做不出什么“教训”的事情。
现在说什么鸣教训凪,不如说是凪教训鸣。
看鸣这幅缩在自己怀里可怜兮兮的模样!
因为玲王谴责的意味逐渐变浓,凪诚士郎抿着唇移开目光。
不愧是两兄弟,连心虚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之前鸣训练想偷懒被抓包也是这个表情。
玲王无法对凪说重话,只得去安慰沮丧到呆毛都耷下去的藤间,用着这辈子最柔软的声音道:“要报仇吗?”
“玲王……”凪诚士郎欲言又止,不过现在大少爷在安慰另一个被欺负的,没法顾及欺负人的这个。
“要!”看目的达到,藤间鸣当机立断把眼泪一抹,仗着有人撑腰从玲王身上爬起来。
御影玲王挑眉,伸出手掌比了个“五”:“五个小时,凪听你的。”
“好耶!”藤间欢呼。
“……”
米菲兔势单力薄,被镇压了。
——
原本藤间只想稍微欺负一下凪,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而已。
例如,指挥懒癌表弟给自己跑来跑去拿东西,吃掉自己讨厌的猪肝,坐在他背上给他增加负重做俯卧撑……
没有歇息过的被喊了四个小时之久。
但在进行到最后一项时,以为凪会老老实实的藤间还是低估了自己对他的影响力。
身边只有玲王在,而他早就知道了两个人的关系。
藤间鸣坐在凪的背上,一条腿盘着一条腿垂下摇晃,自己手里还拿着盒用凪的积分换过来的柠檬茶喝。
汗水滴在地面上,聚集成小水洼。
凪诚士郎肱二头肌用力鼓起,带着背上一百四十多斤的男生起起伏伏,眼角瞥过那条光洁笔直的小腿,没穿袜子的脚趾连指甲盖都是那么圆润干净。
玲王也没闲着,他在旁边同步做俯卧撑。
“一百九十八、一百九十九、两百……”
凪低声数着,在达到标准数字后忍无可忍地一把抓住藤间的脚踝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还剩一半的柠檬茶猛地被摔落,被欺负了整整五个小时的凪诚士郎怨气冲天,藤间鸣心里一咯噔,下意识就要喊人,结果双手被钳住压在头顶,黑影一沉,运动完浑身都是荷尔蒙气息的凪诚士郎咬住藤间的锁骨。
“玲王……唔!”下一秒,他们的唇撞在了一起。
御影玲王刚扭过头就啪地捂住眼睛,脸颊爆红,低吼道:“喂,我还在这里!”
“没关系,反正玲王知道。”凪诚士郎吐唇抽空回他。
藤间鸣乘机艰难地在凪的身/下翻身,朝那边还在蒙眼的玲王伸出手:“玲王,快救我!”
玲王放下手,就看到那边的凪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掰过身/下藤间的下颚往后转了点,接着,毫不客气地再次低头吻住了那片唇。
靠得太近了,玲王甚至能看清楚他们口腔中舌头之间的纠/缠,藤间鸣的手指紧紧抓住了草地,仰着头被迫承受极深的舌/吻,口水都吞咽不住地往下滴。
“呼——咳咳咳咳!”
好容易被允许呼吸一下的藤间喉咙骤然呛入大量空气,他不得不咳嗽出声,生理泪水揉在眼眶里,玲王有点担忧,半跪在藤间鸣的眼前:“鸣,没事……”吧?
话还没说完。
领口忽然被拉扯住,御影玲王茫然地随着力度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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