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让老公把你的肚子都射满……”江霖皱眉绷紧臀肌射精,囊袋颤动着缩紧变瘪,强劲地射给妹妹。
江如烟短促的一声闷哼后就是难耐的哭吟,左手搂着哥哥浸满热汗的肩背下压,右手始终被牢牢扣着。他们的宝宝正隔着一层薄软胎膜被射着精,离宫口仅有的一点微小空间被极速填满,子宫里大片浓白。肉色微红的椭圆尿孔浸在烫热厚黏的精浆里更加用力,噗噜噜地喷射。直到精液覆满胎膜与宫腔缝隙遮掩住小宝宝头颈江霖才射空囊袋,浓稠白浆黏腻的隔着胎膜烫煮内里的羊水。
“好烫…宝宝在动……”江如烟哭着拱腰缓解高潮的汹涌快感,脸色娇艳潮红。光滑凸起的肚皮正轻微地颤动起落,宝宝伸手在推,像是在抗议。
“坏小子,不要打断妈妈高潮。”江霖轻轻按摩着妹妹的孕肚,语气清淡地警告了一次后又笑着贴近低语,“再闹的话爸爸就天天和妈妈做爱,让你睡不好,羊水都是精液味。”
江如烟几次绷紧身体后终于放松,让头脑空白缺氧的性爱快感终于退潮,肚子里的宝宝没有再动,很乖。
“舒服吗宝贝?哥哥让你肚子更大一点好不好?宝贝怀孕的样子好性感,想让你多含着哥哥精液养胎…乖宝,老公把你肠子也灌满……”江霖情热地抚摸着妹妹圆润光滑的孕肚,未抽离的阴茎抵着软糯宫口再次勃起,温柔而缓慢地抽顶,汗湿的白皙臀部色情地绷紧耸动。
江如烟哼吟着仰头,眼神迷离倦怠,眉眼都是鲜艳欲色。亲生哥哥赋予的缠绵快感烘烤得她双眼晕红流泪,自发地盘住他的腰一并律动。又是一场甜蜜长久的性爱。
在这一年的冬天,江如烟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小宝宝皮肤皱皱的,红白的一个小团子。
“小瑞,你是妈妈最重要的宝贝。”江如烟手指轻勾宝宝紧抓着的小拳头,在他湿润的脸蛋亲了一口,满眼的欢喜疼溺。
江铭瑞学会说的第一个词就是妈妈,第一次觉得莫名烦躁也是因为妈妈。这复杂情感产生得极其的早,在幼儿园时期他就对江如烟有了轻微抵触情绪。原因很简单——每次江如烟接送他上学时那些同学或家长老师都会注意到这个年轻美丽的女人,都觉得那是他的姐姐,联想不到母子。他本能地觉得母子关系要比姐弟关系更好,因此觉得烦躁。
只言语纠正而不动手的境况直到一个同班同学对他说“以后我要娶你的姐姐做老婆”时被打破,两个小豆丁在幼儿园的滑滑梯旁打了起来很快演变成互咬。那孩子最终嘴一撇坐在唐老鸭地垫上嚎啕大哭,肉鼓鼓的脸上有三个牙印,两只手也惨遭摧残。小江铭瑞虽然也被咬了几口但始终瞪着对方没有掉金豆豆,显然还在生气。
两方家长在老师通知后都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严晟杰小朋友在看到自己妈妈过来时哭得更凶,蹬着腿摊开手露出那些牙印表明自己伤势严重,而那个罪魁祸首还在旁边瞪着他,自己随时可能被补刀。严妈妈自然收到儿子信号,当即心疼得一边给小祖宗揉脸揉手一边皱着眉问老师到底怎么回事,是哪边先动的手。老师含糊地打着圆场,正好拖到江如烟过来。
严妈妈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怀里还在哭着的小祖宗就自己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人也不哭了,委屈地张开手要这神色担忧的漂亮女生抱,还乖乖地喊着“姐姐”。她这儿子以前对着那些亲戚都没这么机灵过,从来都是不喊。
江如烟蹲下身刚要扶着这满脸泪痕的陌生孩子就听见自己宝贝委屈地喊着“妈妈”,当即就顾不得还在求抱的严晟杰小朋友快步走到儿子面前抱着他,担忧地哄:“宝贝不哭,有什么事都跟妈妈说好不好?伤口痛不痛,让妈妈看一下,亲亲就不痛了哦……”
江铭瑞想哭的冲动在被抱着后就止住了,两只小手牢牢地环着妈妈的脖颈安静地嗅着她清甜温暖的体香,一双眼冷淡又挑衅地看着后方还傻站着的敌人。眼神极像江霖。
“江铭瑞,你有什么了不起!妈妈,我也要让那个姐姐抱我!我以后要娶她!”严晟杰跑到自己妈妈脚边扯着她裙角哭闹,比之前动静更大,说出的话却是让调解的一众老师笑出声。
“那是别人的妈妈你在闹什么,你这衰孩子!”严妈妈又好气又好笑,之前老师跟她说起因是您家乖儿子想娶江铭瑞小朋友的妈妈时她还不信,现在一看对方妈妈那标致温婉的模样她是信得不能再信。别说儿子,她乍一看也觉得江如烟是江铭瑞还在上高中的姐姐,还是没什么血缘关系的那种。
“我妈妈才不会嫁给你,她有我爸爸了。而且你太丑了,配不上她。”江铭瑞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初次战役就大获全胜。严晟杰之后如何哭闹他不再关注,只是看着妈妈美丽的水墨色眼睛有些愣神。他们之间越来越近,他无端地觉得别扭又觉得喜欢,不等他理清妈妈就亲了他的脸,柔软轻腻。这样亲了很多下。他觉得脸在发热,自己脸颊上都是妈妈的香气。她在喊他“宝贝”,每一声都是甜的,听不腻的喜欢。
“不要这样喊我,我已经上幼儿园了,是男人了。”江铭瑞脸颊微红地跟妈妈声明,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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