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着差点烫到他金贵的脸。
“走走走,我也想搓一把了。”严晟杰踩熄烟头随手搭在好兄弟肩上晃晃悠悠地哼歌,完全忘了之前问到一半的事。
江铭瑞随他搭着,想到家里的那个女人眼神瞬间变得温柔玩味,暴躁怒气很好地敛至眼底。这是妈妈第一次和他冷战,是爸爸都没有的遭遇。他的宝贝妈妈会发脾气了,但即使生气她也会给自己做早餐整理好衣物,她应当是更难受难熬的。深夜她坐在他的床边轻轻哭泣时他的鸡巴就硬得不行,很想把人压着狠肏,亲遍她全身,灌满她的洞。她想的话自己的屁眼也能给她舔,吸紧烟儿宝贝的小舌头。什么都会满足他的小骚货。
严晟杰哼着歌骤然听见轻浅笑声全身一颤,随即无奈叹气:“兄弟,我有时候真觉得你是个疯子,脑子里想的跟我们都不一样。算了,疯就疯吧,反正你就靠着这张脸都有大把女的养你,都不需要你那个区长爹操心。”
到了射击场馆江铭瑞就这么半勃着下身打完全程,都是十环。严晟杰为了陪他也勉强打了几个六环,没有全部脱靶,发ons晒成绩马上就有狐朋狗友点赞捧哏顺带私信也滴滴的响。他长相是浓颜那一挂,从来不缺炮友床伴。
“瑞哥,哥们儿先去打炮了你早点回去陪我女神。”严晟杰盯着私信里弹出的辣妹裸照吹了个口哨,一边打字和对面小妹妹调情一边往外走。
江铭瑞没有回应,只是换好子弹重新抬手瞄准靶心。在他的眼中,子弹在出膛的瞬间变成了飞溅的精液,正带着无数遗传因子全力冲向粉红宫颈口。
江如烟坐在亭子里看着湖面下游动的各色锦鲤出神,手里的一盒鱼食并未动过。入秋了天气仍是闷热,她只穿了一条苔藓绿色细吊带网纱裙,从领口延着下来错落着不规则暗红色花朵,混在渐暗天色里像干涸的血。随意挽起的长发垂落了几缕贴着莹白的肌肤,肩颈优美,凸起的蝴蝶骨半隐于暗绿色的网纱布料之下,娇弱纤盈。
“这里的鱼有这么好看吗?妈妈看得好认真。”江铭瑞两手轻按着那莹白滑腻的肩,俯身贴在她脸侧笑着问,手指暧昧轻揉。
他的妈妈受惊回头,整张脸透着被溺宠出来的娇艳水意,年轻漂亮,依旧是少女。那双看着自己的水墨色眼睛却惊惧地含着泪,唇珠鲜红圆润,唇角下方的小痣像她贪婪的前世挚爱设法留的标记以便于来世寻觅,是个引起男人性欲的魔障。
“妈妈怕我?”江铭瑞拇指轻揉那颗小痣,极慢地靠得更近,眼神温柔玩味,“不哭了,我们还没有亲早安吻的,妈妈欠了我很多次了。”
“不行小瑞,不要这样……”江如烟排斥地躲开,脸侧还留有亲生儿子鼻息的温度,烫得心慌。对于江铭瑞的乱伦倾向她的难过多于反感,再就是几乎要让她窒息的自责。“小瑞,是我错了,是妈妈让你变成这样的…都是我的错……”
江铭瑞微微叹气,潜藏于心底的怒气无声的消散。对于这个从小到大都溺爱自己的美丽女人他只觉得心疼,继而是溃败。
江铭瑞坐着搂过蜷缩起身体哭泣的妈妈,让她靠着自己的肩,切实地感受到自己的心在随着她的哭声慢慢割裂。自愿分担这甜蜜依赖的痛苦,也自然地想要亲吻她,想要让她开心,想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尽情疼爱。
“不是你的错,是我想要你。即使你不亲我,我迟早也会强吻的。我的妈妈太漂亮太温柔了,我没有办法不喜欢,不爱你。”江铭瑞轻拍着那颤动纤薄的背,声音极轻地表白,暧昧地亲着她莹白滑腻的颈侧肌肤,呼吸渐渐灼热,“我好想肏你,妈妈,你的逼和屁眼好漂亮,全身都想肏…宝贝,我好爱你……”
江如烟难过地缩着肩退开,哭着推越抱越紧的儿子:“小瑞,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放开我……”
“乖,不哭…我爱你的烟儿……”江铭瑞呼吸急促地亲吻江如烟脸侧,情迷地嗅着她清甜的体香,“宝贝,我的鸡巴硬了…它想要你……宝贝摸一下,乖烟儿……”
江如烟全力挣着被握住的手腕却仍是被江铭瑞按着摸到了已经全勃的性器,整个手掌都是烫的。江如烟激烈地呛咳,哭得整张脸都是病态的潮红,呼吸明显错乱,难以接续。江铭瑞立马松了手给她抚背顺气,疼惜地亲她浸着泪的脸。
“不哭了宝贝,没碰到了…亲你就不哭了好不好?我爱你,宝贝……”
江如烟难受地喘气,没有力气再避开儿子的亲吻,双眼哭得晕红发酸。直到天完全暗下来江如烟才捡起掉落的木盒怔怔地走回别墅,没有再看江铭瑞一眼。
江霖刚刚到家正解着领带,本以为妻子在客厅坐着等他结果却在他之后一脸泪痕的回来,手里拿着一盒散落大半的鱼食,眼神惶然惊惧。
“怎么了宝宝?”江霖抱着人坐在沙发上用热毛巾轻柔地擦去那些泪水,压抑着怒火极尽温柔地亲她的唇,“烟儿,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
江如烟只是难过地贴紧哥哥没有回答,像多年前一样极力寻求着他的体温。那是她最爱的孩子,他如何撕咬自己的肉也只能忍痛,无法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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