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瑞就伸出中指钻进薄荷绿色蕾丝内裤,爱怜地轻揉她微肿的阴道口,那里还在滴着他昨天和今早射进去的精液,温热黏腻。
直到送江如烟至门口时江铭瑞的手都不曾从她内裤里抽出,色情地反复捏揉她雪白的臀肉,尾指时不时轻抚她还浸满唾液的玫瑰色肛门。
江如烟羞红情动的脸色在推开门时瞬间褪去,全身僵硬颤抖。外面不知何时下了小雪,那一辆停在铁门外的黑色汽车却并未积上多少白色。她的丈夫正靠着车门抽烟,眼神平静冷漠。那双墨玉色的眼在见到她的一瞬间视线就精准聚焦在了她的颈侧,锐利冰冷,仿如利刃。
一旁的江望并未出声,只是阴沉地看着站在江如烟身后的男生。他就不该听哥哥的,更不该和他换班,江铭瑞这样的小畜生应该由他时刻监视。不仅江朔不用遭罪,夫人更不会被他糟蹋。
江铭瑞对上江望的眼神挑衅地轻笑,慢慢将右手从母亲内裤里抽了出来自然地搂着她的肩,低头吻了一下她苍白的脸颊。右手指节上隐约浸着透明水渍。
江如烟被亲得直接流泪,在儿子怀里无措又惊恐地看着一语不发的丈夫。那双看着她的墨玉色眼睛里只有冰冷的审视,眼珠黑沉得像口深井,眼白光滑死寂,隐隐有血痕攀爬蔓延。她的丈夫像是在思考怎样将她拆解以方便丢弃,又或者连触碰都不屑于,仅仅是这样无声的精神折磨就足以将她杀死。她从不曾见过江霖抽烟,他本就出挑的脸被轻吐出的烟圈衬得更加冷淡肆意,好看得让人全身发冷。
江如烟止不住地颤抖,极度缺乏安全感地抱着自己的肩,想要哭又极力压抑,近乎嘶哑地喊着“哥哥”。哭腔一声比一声重,一声比一声绝望,压抑得近乎窒息。喊到最后她几乎无声,神情执拗惊恐。
江望看得皱眉,江如烟的情绪是绝对不正常的,可是江爷一直没有回应,理性地自虐。折磨妻子的同时凌迟自己。
江铭瑞紧紧抱着母亲试图让她平静下来,可是她的世界只看得见江霖,对那个始终无言的男人依赖到了极点。他像是母亲精神里硬生生嵌入的铆钉,稍微牵动就让她痛苦得接近崩溃。
江铭瑞心疼得双眼通红,下一秒却和父亲的视线交汇。那双墨玉色的眼睛突然带了一丝诡异的笑意,讽刺病态。
“烟儿,过来。”江霖轻轻吐出烟圏,平静地看着神情惊恐的妻子。她像极了多年前的样子,依然那么美丽,那么脆弱。她是他用最血腥缠绵的爱意滋养出来的,只能攀附着他生存。
江如烟犹如得了救命的绳索,眼神惊喜可怜,一心一意地看着黑色铁门外站着的男人,像无法抵御寒冷的幼鸟乖巧地就要回到温暖的巢穴中去。
江铭瑞将她极度依恋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数,心痛又嫉妒,下意识就要阻拦。可实际上他只能放任她向父亲走去。她不再颤抖惊惶,她由走变跑,以最纯洁赤诚的姿态向她最爱的男人张开双臂。
江霖垂眼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妻子内心暴动的杀意才微微扼制,未夹烟的左手随意抚摸着她湿润苍白的脸颊,眼前却浮现出几分钟前她在江铭瑞怀里明媚羞涩的神情。他唯爱的女人,他的妻子,他的亲生妹妹爱上了他们的儿子。尽管她最爱的还是他,可是已经不够。
从昨天听到江朔的坦白开始他就不曾合过眼,从前看似正常的细节悉数在眼中放大,无比清晰。他的宝贝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亲自撕裂他的血肉,轻柔地用刀尖拨弄他的心脏,挑断全部血管。她明明是那么的柔弱乖巧,缺乏安全感时要拼命抱着他汲取体温的习惯依旧不变,看着他的眼神依旧是爱恋依赖的,可他珍爱的妹妹却在他不能陪在她身边时和另一个男人上床,整张脸都是被性爱浇灌出来的娇艳欲色,嘴唇鲜红微肿,明显是才接吻过。
“是我对你还不够好还是过于好了呢,烟儿?告诉我。”江霖轻声慨叹,左手抚至她小巧清瘦的下巴猛然捏紧。他的宝贝脸色更加苍白,一双漂亮的水墨色眼睛却是通红,愧疚又依恋地望着他,唯独没有后悔。不由得轻笑,恨不得把她全身的皮肉都一口一口咬下来在嘴里吸吮咀嚼。“我的烟儿总是跟我很像,都是固执得不行。所以你不愿意跟那个小畜生分开吗?”
江如烟强忍着下巴的剧痛将眼前这个明显快要失控的男人抱得更紧,心疼地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红得像要滴血。“哥哥对我很好,是我对不起你,哥哥想要怎样处置我都可以,只要你能消气…可是,小瑞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也是我…爱的男人,我不能抛弃他……哥哥是我的命,小瑞是我不能舍弃的血肉,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无法失去任何一个……”
江霖听得手上更加用力,双眼血红,越是爱她越是想要杀了她。已经燃尽的香烟正烧灼着皮肤,微微的热。怀里的这个女人正在剖他的心,极慢地下刀,予他最细致刻骨的疼痛。
“哥哥,烟烧到你了,丢掉好不好?”江如烟看见一丝红线从江霖右手指骨间延伸,瞬间明白那是血,急切地去拉他的手打落烟头,哭着含吻他鲜红的伤口,下巴已经被捏得发红。“对不起,哥哥…你骂我,你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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