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郁庆暗自握紧拳头,忍无可忍,“录进去你的才有问题吧!”
张三鹤拉着郁庆往回滚,“可这样付款很麻烦唉,刚刚给郁哥点饭就失败了。”
他低下头冲郁庆叹气,拖着郁庆到座位时一副沮丧狗狗的样子,嘴角的小痣下撇。
“那、那好——不是,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啊!”郁庆抵抗欲被消磨,很抗拒地偏过脑袋,张三鹤衣服上还有趴桌子睡觉留下的印子,怏怏地卡在自己和书桌中间,整个人看起来皱巴老头似的。
区区期末周,就能让个心智健全的人类破碎感拉满,郁庆甚至惭愧起几分钟前惬意的自己。
“好好好,我付我付总成吧。”郁庆试探地伸手,按在张三鹤递过来的手机付款界面上,“就当犒劳你复习辛苦了。”
他警惕补充,“你可别恩将仇报,吃完饭就休息会儿吧,免得神经错乱。”
手机顺畅转跳支付成功,界面上骑士疾驰取餐。
“老公真好,”张三鹤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感动地握住郁庆手,好糊弄程度堪比被家暴洗脑的恋爱脑娇夫,“既然给老公点好饭了,那我也要吃晚餐了。”
“我最近真的,很没有食欲啊。”
张三鹤说起最开始的话题,眯起眼睛很专注地盯着郁庆,带着色情意味地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
他轻咬郁庆的指腹,微张着肉感的双唇,半跪在电竞椅跟前,高大的身体挤进了郁庆的腿间。
“得吃郁哥的大鸡巴通通喉咙才能治好。”
他含着郁庆三根手指,大半撑着嘴唇戳进深处,低眉含糊地说:“郁哥的手指好长,快戳到我的喉咙了。”
那、那饭怎么办?他不吃辣啊。
郁庆第一反应是伸手去够桌子上的手机,继而被手上湿热的触感恶心到了,好像有在手指上蛞蝓蠕动,有种不知道会被爬到哪里的未知恐惧。
他一个用力搅进了张三鹤的喉咙,过于突兀的刺激使得男人食道收缩,喉口的肉环裹上手指,口腔湿濡地被插满。
张三鹤拧着眉弓起腰,异物地刺激使他眼角挤出生理眼泪,直到郁庆慌乱地抽出手才闭上嘴。
“贱货。”郁庆常这么回击张三鹤的贱为,但在这种场合下实在有点过于暧昧了。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实在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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