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一过,距离过年也就不远了。
进入复习周,穗禾几乎不用怎么去学校,大把的时间空闲下来。
反观池晏清,因为年末,公司事多,变得越发忙碌了。
夜深才回家是常有的事,周末的时间就算在家里也有远程会议要开。
婆婆宋文姝过来敲书房门的时候,穗禾刚被公公射了一肚子的精液,浑身无力的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托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他有些疲软的阴茎。
她身体微微僵硬,抵着男人的胸膛推了推,想要起来,按在腰上的那只大手却将她用力的按了回去。
池晏清低头,含住她的嫩唇亲了亲,迎着她瞪过去的眼神,他显然有些意犹未尽。
他这些天很忙,不单是忙华盛的事,已经有几日没跟儿媳妇亲热了,眼下被打搅,他还是挺不高兴的。
宋文姝站在外面等了会儿,才被允许进来。
书房的窗户半开着,平日里有轻微强迫症的男人,面前书桌上的文件摆放的很凌乱,空气中甚至还隐隐浮动着某种奇怪味道。
但仔细嗅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宋文姝蹙了蹙眉,想起儿子的糟心事,也没有那个心思去细想。
儿子在外面搞的那个公司,她起初贴了几次钱,后面就没再怎么管。
他在外面找的那个,也不是个好的,当初应是看上他的钱了。
见池羁跟家里闹翻,不再管他,没大的经济来源,转头就勾搭了一个富婆去国外潇洒了,临走前还卷了公司的钱。
虽然儿子糟心吧,到底还是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她还是很心疼的。
她也是希望,这次受挫后,儿子能长点教训,把心收一收。
回归正常生活才好。
还有就是他们的父子关系也需要缓和,闹的太僵总归不好,以后华盛还是池羁的。
若是到时候他在公司事上给儿子使使绊子,那也够让人头疼的了。
宋文姝想到这,看向坐在书桌后的男人,语气放软不少,“晏清,我想跟你谈谈阿羁的事。”
池晏清闻言,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随意嗯了声。
池羁那边,他是没怎么关注,而宋文姝这边的近况,他则是清楚的很。
最近跟一个不到三十的健身教练打的火热,前段时间还一同出去度假,亲密的照片他抽屉里有一打。
他还当她玩男人玩得乐不思蜀,来找他也不过是来要钱的,没成想竟是因为池羁。
宋文姝见他肯谈松了口气,在距书桌不远的一处单人沙发上坐下。
把池羁这几个月在外面的情况说了,还润色了一番,把他的现状形容的要多惨有多惨。
池晏清却是听的有些心不在焉,桌子底下,衣衫凌乱的小儿媳妇正伸手揉着他的性器,不时还调皮的隔着裤子掐上两把。
他深吸口气,调整坐姿,长腿挤着桌下的空间,将里面躲着的小人儿包围其中。
桌子下面的空间本就小,他一逼近,穗禾能活动的范围就更小了。
而且她的脸稍稍一侧,刚好就能对上男人腿间隆起的鼓包,离得近她甚至还能闻到他那处强烈的男性气息。
小手没等缩回,就被他握住,他带着她的手上移几寸,按在他裤腰上,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在家,他穿着宽松的居家服,长裤是松紧腰的款。
穗禾抿抿唇,还是顺了他的意,极为缓慢的把他的裤腰往下扯,掏出他悄然再次勃起的肉根。
刚才整理的匆忙,上头还沾着她流的水,她略微有些嫌弃,用手擦了擦,这才慢慢凑近,在肥壮的大龟头上亲了亲。
婆婆宋文姝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担心被发现,穗禾小心的不敢发出声音。
她动作轻柔的舔了舔顶端的马眼,舌尖打着圈的在表面扫动,一圈又一圈,直把龟头吃得湿漉漉的,才辗转往下舔去。
沿着肉柱上盘虬凸起的筋络,来回的舔吻,不时用贝齿在上面轻轻的磨,慢慢的吮。
连带着底下那照顾不到的精囊,都被她探手过去握住,抓在手心里翻来覆去的揉。
池晏清被她吃的喉间干涩,呼吸都变得粗重,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握紧,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想要把她从桌下揪出来的冲动。
宋文姝注意到他的异常,嘴边的话不由一顿,关心道,“晏清,年底公司的事是不是很忙?看你脸色,最近都有些憔悴了。我等会儿吩咐厨房,晚上给你炖些补汤。”
池晏清的脸色依旧不是太好,闻言只淡淡嗯了声,没有要多说的意思。
全副心神都被桌下的小儿媳妇给勾了去。
她的小舌头软软的,如同羽毛般的刮过他的龟头,挑逗似的撩过他敏感的马眼,时轻时重的吸吮几下。
那边宋文姝见他不冷不热的样子,有股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但还是耐了性子,忍住了。
她勉强笑笑,“晏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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