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女人格外妖艳,她被咬破了腺体,信息素疯狂的外泄在讨好这个女人,好像她才是坤阴君,凝光才是乾阳君。而这种羞耻感也只会让下面的性器更加兴奋,凝光猛烈的攻势很合她的心意,她希望凝光动作再重一点再快一点。如果凝光这么做了的话,她一定会疯掉的。凝光已经这么做了。
突如其来的高潮带给凝光莫大的满足感,体液从两人性器的缝隙中流出,灼热的感觉好像要把两人融为一体。
可是北斗还没有满足,她一下把凝光抱住,两个互相换了个位置。凝光如瀑一般的白发散在地板上,北斗急不可耐地就着凝光刚高潮过的体液,在还在痉挛的小穴里面大力操动。
“啊!”凝光惊叫起来,北斗一下捂住了凝光的嘴。一边操干一边闷闷地说道,“别把孩子们吵醒了。”
凝光闻言狠狠瞪了一眼北斗,要不是她从第一下就往她最深处去肏,她怎么会叫那么大声?可这怨念的眼神对此时的北斗根本不起作用,很快,她也无力顾及这些,只能完全沉浸在激情愉悦的性事之中。凝光现在不再讨厌北斗在她身上的所作所为,因为她感觉到了北斗对她的渴求,这种离了她就活不下去的渴求。凝光抱住了北斗,感受着身上这具健壮的躯体发出的强大生命力给她带来的快感。
这好像是第一次凝光主动抱她,北斗在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因为这份温暖而变得温柔起来。她不再只是单纯的索取,她吻上了凝光的眼睛,她的鼻梁,她的唇。这是她们第二次接吻,以一种十分缠绵的方式,两舌交缠,滋生出了万分甜蜜的味道,凝光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温柔中和北斗一起高潮了。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个真正的坤阴,给予和被给予的感觉让她心底产生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
“再做一次,行吗?”北斗粗重地喘着气在凝光耳边说道。
“有什么好问的,你知道我雨露期有几天吧?”
这句话在北斗听来,意思似乎是在凝光的雨露期里做多少次都行。然后,她把凝光按在桌上,顶在墙上,抱在怀里……后入,侧入,正入……做了一切在凝光孕期对她的肖想。最后,两人终于来到了床上,北斗脱下最后一件挂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要去解凝光的衣服时却被后者按住了。
“别动……你就这么进来吧,左右也不妨碍你什么。”
凝光的衣服早就被北斗褪了下来,因为腰间的丝带才没有掉落。北斗不解,但她这次没有自说自话地自己行动。
“为什么?告诉我呀。”
不同于平时北斗与她的说话方式,这句话最后的尾音带着些许俏皮和讨好,再加上刚刚快乐过的甜蜜,凝光没有犹豫多久就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北斗闻言笑了起来,她抓起凝光的手,让她抚摸自己身上一道道凸起狰狞的疤痕,“你看,我也不好看啊。”
在这具缝缝补补的身体上,北斗有一道从左肩一直到右胸下面的巨大伤疤,看着就知道当时的情况凶险至极。凝光打牌的时候听过其他小伤疤的故事,就是不知道这道伤疤是怎么来的。
“况且你这肚子上的痕迹算是我的责任吧?我可不会逃避责任的。”北斗动作缓慢地解开了凝光的腰带,这样凝光想要阻止的话还可以阻止。最后,凝光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北斗面前。
北斗理解凝光的自卑,但这并不是她的问题。事实上,北斗一看到这些痕迹就想到当时凝光在产房里痛不欲生的样子,那种缠绕了她几天几夜的恐惧感和后怕感到现在还能回想起来。
凝光显然很熟悉北斗现在的样子,她用双腿环住北斗,用信息素把空气中那些悲伤的情绪吞噬掉,“做吧。”
北斗像要把凝光揉进自己身体一般抱着她,下身狠狠地抽插着,仿佛要用行动告诉凝光她的万分珍重和喜爱。她怎么会嫌弃呢?她恨不得抱着凝光肏一辈子。
“不要走……”北斗在凝光身体里成结的时候喏喏地说道。
“什么?”凝光高潮的时候听到了,激动的情绪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她装作没听见,同时又希望北斗把那三个字再说一遍。
“凝凝……你好棒,夹得我好厉害……呃啊啊啊啊!”
凝光红着脸扭起北斗的耳朵,气她顾左右而言他,气她说羞人的话。可能是因为北斗叫得太过大声,也可能是因为一觉睡到了下午,肚子饿了要吃奶,孩子们哭了起来。可是好死不死,结还没有消掉,两个人都动弹不得,只能在床上干着急。
“都怪你!”
“不是你拧我耳朵我也不会叫啊!”
“谁让你不要脸的说那些!”
“拜托你有点情趣好不好?!”
两个大人在床上互相推卸责任,吵着吵着结就消了,手忙脚乱地下了床,一人照顾一个。忙完孩子之后凝光又把银杏叫了过来,一是为了喝避子汤,二是给北斗看腺体。当银杏看到北斗腺体的时候,眼睛明显瞪大了,不仅腺体被咬破了,腺体的周围也有两排带血的牙印。这太疯狂了,居然敢咬寨主?!看来绘星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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