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不知是挑衅还是漫不经心道:“这便不行了?”
“你,我又不是师伯这样的修为,还是乾元。”宋漪好一会儿才从激烈的快感中回过神,立刻便听到了这句话,气的她张口就反驳回去,“若是调换一下,谁不行还不知道呢!”
谢长音微微一笑,不跟牙尖嘴利全身上下只有嘴硬的小师侄计较,只问她:“与你那小乾元比,如何?”
宋漪一时语塞,立马想到女人被她挑衅一下就立展乾风的狭窄心胸,犹豫了下不知该不该继续挑衅她。
但听女人笑着哼了一声,“嗯?”
宋漪立马热血上头,被她堵的小腹微胀也不在意了,哼道:“师伯小气,自然不得小乾元可人。”
其实乔黎对她更凶……但这是能说的吗?不能!
谢长音笑容敛去,眉心微蹙着沉默几秒,当即抱着她让她转了个姿势面向自己。依旧粗硬的肉棒和硕大的结在体内转了一圈刮的少女又疼又爽,当即嗯嗯叫着又泄了一次,心里也跟着生出一点悔意。
但谢长音不等她求饶便抱着她踏上了冰凉的水面,似乎是有下去的意思。
宋漪一想到刚才灵气狂涌的恐怖就有心理阴影,立马阻止道:“师伯,你不会是要下水吧。”
谢长音嗯了一声,已经一只足踏进了水里,宋漪见状立马啊啊啊叫起来,四肢并用紧紧缠着女人,不顾腺体还堵在体内稍稍一动就能让她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与痛楚,尖叫道:“不要!而且这个姿势也很不方便吧。”
天池之水可是会被分出去给修士用的!
噫,一想到她俩的精液淫水都在池水里了就好恶心。
“无妨,天池自净,无物可污。”谢长音神色平淡,显出分外清冷矜贵,只有那双赤红的眼让她看起来有点异样的邪异。
不等她阻拦,女人已经踏进了水中,下一秒,一股更为精纯的灵力顺着四面八方将宋漪包裹起来。
“啊嗯……”
天池水每一滴都都富含精纯灵力,于宋漪这样的筑基小修士是大补,然而对谢长音这种登仙数千年的仙尊来说不过尔尔,来这取得是其寒彻透骨、明净心念的功效。
仙尊不知多少年后方才爆发的。
“乖孩子,有没有感觉舒服一些?”宋凛面带微笑,柔软的唇凑过来在宋漪唇边落下若有似无的亲吻,她似乎依旧是那副高雅端庄的模样,全然看不出她正挺着硬邦邦的肉根入她亲生女儿的穴儿,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悖逆之事。
“才,才没有。”宋漪被她操到神志不清,但依旧下意识嘴硬地顶撞她。
少女的冒犯没有让年长的女人有所恼怒,只让她轻笑一声,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揉捏宋漪白软的胸乳,垂眸轻声细语道:“这样吗?那看来并没有好好上药呢,是哪里还痛?里头吗?”
她说着,微笑着挺了挺腰,让肉棒进的更深,硬挺的龟头深深重重地撞在宫口,连那药膏一同黏黏糊糊的糊在了宫口的每一寸褶皱上,暂且缓解了少女深处灼热的疼痛,但也让她更为焦灼,从体内深处生出了一股难言的渴望。
“嗯,嗯哼……”宋漪弓着腰喘息着,汗水津津而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两腿弯起,脚趾死死拧着床单,整个人拧成了一种扭曲淫乱的姿势。
她脖颈后的腺体大张,翕合着吐出一股股浓稠的信香,异样兴奋地回应着生身母亲的入侵。
宋凛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似乎会永远保持着这幅雍容高雅的做派,连此时都仿佛不是在操着她的亲生女儿,而是在做什么利于天下万民的事情一般。
她的手向下滑过少女柔软的肚脐,摸索着摸上了宋漪兴奋勃起的阴蒂上,拇指往上一按,再有节奏地揉捏几下,很轻易便让嘴硬的少女咬着唇闷哼着流出了不知是兴奋还是羞耻的眼泪。
她便又笑起来,声音温和,语速不急不缓,“漪儿似乎并不如你嘴上所说,还是我看错了,嗯?”
“不,不,呃,呃,哈哈啊——!嗯不——!”宋漪被激烈的快感逼到腿根颤抖,大腿用力夹紧宋凛弯下的柳腰,死死地箍住女人的腰身,里面也痉挛着狠狠咬紧了不急不缓进出的肉棒,呜咽尖叫着攀上了磨人的高潮,流下的泪水和汗液一同打湿了她凌乱的鬓发,让这沉湎于情欲的年幼坤阴更显狼狈与淫乱。
一股热流从微张的宫口吐出狠狠冲向敏感的龟头,四周的褶皱嫩肉也在拼命挤压舔吮着插进去的肉棒,湿软紧致的快感一下子攫住了宋凛的肉棒,让这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女人也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她眯起眼,嘴角笑容不变,腰身下沉,猛地用力向着微张的宫口狠狠一撞,粗硬的龟头竟是趁着此番机会一举入侵到了子宫深处,连带就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完完整整地插了进来。
“什,什么——!啊嗯嗯——!”宋漪被这陡然的举动插到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剧烈的快感和清晰的痛楚一同传入大脑,竟是让她一时无法分辨是快感更多还是痛苦更甚,只有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小穴夹紧操进来的肉棒,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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