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大力掐住咽喉的男人声音有些沙哑,可怜巴巴的睁大眼睛:“你确实来了——”
被对方浅蓝色的眸子盯着,琴酒的手下意识松了松,脑内不由自主浮现一些多年前的画面——也是这样一双眼睛,看着他,然后分开他的腿……
杀手语气依旧森冷:“我来只是因为我想做了,就算你不发那封邮件,我一样会来。”
像是终于听懂了他的话,西拉灿烂的笑容僵住了,头顶不存在的耳朵都好像耷拉了下来,好半晌,才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你的意思是,这么多年我都只是……炮友?”
笑容转移到了琴酒脸上,但杀手的笑容一向是那么残忍,带着浓烈的血腥气,他用指腹轻抚西拉脖子上渐渐泛起青紫的指痕,满意的品鉴自己留下的痕迹:“放心,炮友没有你好用……非要说的话,你是一款比炮友更有实用价值的……按摩棒。”
浴室静了几秒,只有音响中还播放着歌词暧昧的,适合情人耳语的背景音乐,但婉转的音调此时却充满了讽刺。
西拉抿着嘴,表情像要哭出来了,但琴酒知道,对方眼底的红色只是窒息时产生的血丝——这个男人是不会有眼泪的。
终于,西拉带着些鼻音道:“那我现在能做了吗?硬得有点难受。”
琴酒默了下,收回掐着男人脖子的手。
——果然就是根狼心狗肺的按摩棒。
得到允许的西拉吻了上去,琴酒也不知怎的没有躲避,连嘴唇都没有闭紧,任由西拉柔软的舌尖侵入,舔弄口腔内壁的软肉,又沿着齿逢厮磨,带着点发泄意味的搅动他的舌头。
西拉压在他身上的手也动了起来,先是用下流又色情的手法挑逗他的乳头,将那块紧实的肌肉揉捏成不像样子的奇形怪状,又沿着胸腹的沟壑缓缓下行,在呼吸起伏中,逼近他两腿之间沉睡的阴茎。
虽然不想承认,但杀手确实感到干涸已久的肉体在对方下流的挑逗中燃起了欲火,尤其是下体被握住套弄时,触电般的快感更是瞬间沿着尾椎传入大脑。
……这次的确忍太久了。
他有些恍惚的想,同时手肘撑着浴缸边缘,半阖上眼睛,享受对方一如既往优质的服务。
茎身被环住,掌心纹路飞快擦过阴茎表面凸起的青筋,顶端被柔软的指腹按压,下方的囊袋也同样由指尖照顾,偶尔还会故意变换节奏,从最根部一路碾压到尖端的小孔,挤出几滴粘稠的前液。
对自己身体掌握到极致的杀手能清楚的感受到血液正奔腾着流向下半身,连头脑都变得有些迟钝,指尖、耳尖、舌尖,这样身体不重要的尖端已经渐渐因缺血麻木。
……不对,舌头会麻完全是因为某根按摩棒玩命的吮吸。
琴酒倏地回神,侧过脸躲避。
“……亲够了吧?!你是狗吗?就知道舔——”
“好过分,骂完我是按摩棒又骂我是狗,我真的会难过哦。”西拉抱怨了句,但那对湿热的嘴唇还是开始落到别的地方。
先是脖颈、颈窝,再是锁骨、胸口,最后含住杀手浅色的乳尖,用力一吸——
“嗯!哈……”
琴酒只觉身体一阵战栗,忍不住夹紧盘在西拉腰间的双腿,眼前一阵恍惚的白光,随后,大量粘稠的浊液就射了出去。
——幸好,水上漂浮着厚厚的泡沫,他没有看到自己的下体在对方手中颤抖发泄的画面。
虽然以前也没少看就是了。
西拉露出有些揶揄的笑容:“你明明也憋得很难受吧g?射得这么快,而且射到我手上的力气超大……”
得到久违高潮的杀手头脑有些空洞,一时想不出什么脏话,只能狠狠剜西拉一眼,让对方自己领悟。
西拉低笑两声,垂下头,按住他四敞大开的大腿根部,缓缓挺进腰身。
这下琴酒彻底骂不出来了。
杀手习惯了被当做性器使用的后穴柔软湿润,只要稍微借着入浴剂润滑,就能轻而易举的突破括约肌束缚,进入温热缠绵的肠肉中,但越是深入,来自体腔的阻力便越大。
垂落的发丝遮住了西拉大半脸孔,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琴酒大概想象的到——应该是游刃有余的淡定。因为体内那根受到阻力的肉刃入侵得缓慢却坚定,不时还会转动起来,将格外不识趣的嫩肉搅开,再继续深入。
西拉的嗓音也产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嗯……你里面好紧啊g,你不会这么久都没插过这里吧?”
琴酒咬牙酝酿半晌:“嗯……废话……!”
哪个男人自慰会插后面,还插得这么深。
当谁都长了这么大一根狗屌吗?!
下半身被稳定楔入的杀手竭力后仰身子,似乎是想要逃避,但腿根被西拉按着,只能清楚得感受着那根粗大滚烫的东西,一寸寸,将他的内脏彻底撑满,从入口到最深处,每一层褶皱都迫打开迎接,变成对方的形状。
他双手紧紧扣着浴缸边缘,脖颈青筋暴起,连脚趾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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