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哈欠,赤苇京治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抱歉,我任性了些”
知道对方很累,却将他叫了出来,一拥抱起来却仍是不觉得满足,赤苇京治像松开手,放开拥抱,却又舍不得了
“如果连对我都不能任性一点的话,京治就真成了不需要安慰的机器人了吧?”
赤苇京治闷闷的应了一声,收紧双臂抱了一下他后,松开了怀抱
“放假后一起去逛街吧?”
“好”
处理完一切的陈清安终于如愿进入了梦乡
他就说吧,合宿什么的,最可怕了
冬天有点冷,对雌虫来说完全在适度范围内的温度之于娇生惯养的雄虫来说简直就是地狱
陈清安看着身上的厚重披风,照着镜子转了个圈,今晚有一个晚宴需要参加,牛岛若利自然也是受邀人员之一
“要不要戴胸针?”
其实问了也没用,毕竟牛岛若利是坚定的唯他主义
给牛岛若利别上胸针后,陈清安满意的点了点头
以陈家家徽做成的胸针从来就只有本家人能够佩戴,与其说是胸针,倒不如说是给牛岛若利贴了个属于陈清安所有物的证明
“有时候我还挺委屈的”
牛岛若利疑惑的看向他,军雌大多不善言辞,牛岛若利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陈清安煞有其事的样子让他皱起了眉
“他们说我被娇纵坏了,脾气不好,又说我”
陈清安看了一眼牛岛若利,拍了拍他的手臂让他放松
“请不要露出这种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打人的样子”
“但是你没有”
牛岛若利表情认真严肃,陈清安都差点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逗他了
“你没有被娇纵坏,也没有脾气不好”
“但你确实太惯着我了啊?”
牛岛若利的表情显得有些茫然
“为什么不惯着你?我是你的雌君”
陈清安被他的话哄笑,笑着扑到他怀里,然后被稳稳当当的接住,牛岛若利接住他一向很稳
光脑滴滴几声,到了要出发的时候了,陈清安窝在他怀里不想走,牛岛若利干脆把人直接抱上了飞船
“总觉得今晚会很吵……”
事实证明,陈清安的预感是对的,当他上个厕所回来,发现牛岛若利正在和一个亚雌针锋相对的时候,不由得想给自己贴个预言家的称号了
“不过就是仗着家里的姻亲庇护,不然你以为像你这种古板要死的雌虫能得到哪个雄虫的喜欢”
陈清安沉着脸站在不远处,周围的人都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牛岛若利看到他后也不管对面亚雌的叫嚣,走向了陈清安身边
陈清安看向那个亚雌,对方向他微微鞠躬行礼,脸都红了起来,似乎是为自己迎来了一场艳遇而感到兴奋
巧的很,陈清安素来讨厌这种面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况牛岛若利是陈家板上钉钉的雌君
“不知道你是否明白,以陈家和牛岛家的实力不需要通过联姻解决任何问题,而且……”
陈清安话锋一转,转过身,碰碰牛岛若利衣服上的胸针
“你以为家徽图案做成的胸针谁都能戴么?”
看了眼脸色有些发白的亚雌,陈清安兴致一下子就没了,转身离开晚宴,牛岛若利跟在他后面离开
回到家,陈清安没直接走进屋里,天上飘着雪花,陈清安在庭院里踩着新下的雪,吱嘎吱嘎的做响
“若利,来跳舞吧?”
于是,牛岛若利摘下手套,向他伸出手,陈清安笑着将手搭上
在雪下,在灯光里,在爱人注视下,在心里自动播放的曲子里
等跳完舞,陈清安逃进屋里,进门将衣服换好,牛岛若利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脱下自己衣服后抱住他
两个人体温叠加,陈清安耳朵冻的发红,就干脆贴在牛岛若利脖子上蹭蹭
“礼服会发皱的”
陈清安看了眼被他随意挂在衣架上的礼服,牛岛若利把他抱起来,走去厨房给他熬姜汤喝
“再定制就好”
想了想两个人的存款,陈清安也不去管那礼服了,牛岛若利左手托着他,右手拿着汤匙,姜汤的香味蔓延开来,和爱人的怀抱一样,都是暖呼呼的
白天如果是温和的茉莉花茶,晚上大概就是直接咀嚼姜汤里面的姜片一样轰轰烈烈
陈清安发誓的,绝对找不出来第二个比牛岛若利还紧的!
牛岛若利跪趴在床上,陈清安拍了拍他的屁股
后穴已经因为刚才的前戏流出淫液来,扩张也做了,陈清安亲自监督牛岛若利自己做的
偏偏牛岛若利本人g点还浅,每次做爱陈清安都觉得肉棒穿上了什么紧身衣
陈清安愤愤不平,干脆直接往g点上撞,牛岛若利被撞得腿软,喘息声和呻吟声被埋进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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