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什么大奖一样。
“走了,蠢狗。”李莎拉十分满意始终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在自己身边打转的崔惠廷,奖励似的摸摸她的头,好像她真的是一条狗。
现在正是午休时间,教室空无一人。一阵风穿堂而过,吹得两人裙摆微动,为闷热的夏季带来一丝凉爽。
“你搞懂老师上课叫你回答的那个问题了吗?”李莎拉突然停下来,转身看着她。
崔惠廷一脸懵,为什么会提到这个,“没啊,怎么了?”
阳光爬过窗户,打在她胸前的金属铭牌上,十分刺眼。李莎拉抚摸着上面的名字,缓慢而用力地按下去,语气异常温柔,“我听懂了哦,我教你好不好?”
铭牌下面就是鼓胀柔软的胸肉,这么用力按压肯定会痛。崔惠廷倒退几步,想要逃离,那根手指却如影随形,直到她无路可退抵在墙上,才感到力度消失。
李莎拉起身而上,手一兜包住她半边胸,“可不可以呀,惠廷?”
“这,这可是教室。”崔惠廷傻眼。
“学习不在教室在哪里?在床上吗?”李莎拉把她按在座位上,掏出书,打开笔袋,“哇,惠廷好多笔啊。”
她从里面挑出一根自动铅笔,“就用这个吧。”
崔惠廷有些搞不懂状况了,难道她真的要教自己做题吗?那刚才揉胸又算怎么回事?
明明刚才将她眼底的欲望看得一清二楚,现在又装模作样当个人了,真是莫名其妙。
李莎拉胡乱翻着习题册,肉眼可见得不耐烦,“那个题在哪呢阿西?”
越来越烦躁,力度大到都要把书页翻烂,崔惠廷实在看不下去,伸手制止,“李莎拉,疯女人,你别动了,都要把我的书弄烂了,这不就在这嘛。”
原本平整的书页现在变得乱七八糟,上面很多折痕,崔惠廷很不爽,抿着嘴唇,把每一个褶子压平。
李莎拉突然站起来,动作大到把椅子都掀翻,在空荡的教室中发出很大的响声。
“你干嘛?!”崔惠廷被吓得一哆嗦,抚着胸口安慰自己,“吓死我了。”
李莎拉扯着她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另一只手轻轻划过她漂亮的脸蛋,“你刚才叫我什么?”
疯女人。
崔惠廷自然是不敢说这个的,只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小声说:“李莎拉。”
“老师,”李莎拉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感兴趣,眼睛亮亮的,“我教你做题,你应该叫我老师,懂吗?”
她又用力揉按了几下那对圆润有弹性的胸,像个老流氓。
崔惠廷瞪大双满,显然被她的恶趣味吓到了。
接下来,李莎拉真的像一位教师,认真教自己的学生做题。
如果忽视崔惠廷腿上的那只手的话。
“懂了吗?”李莎拉笑得很慈祥,像今早语重心长教育她的老师,只是眼中闪烁的光芒有些违和,看起来像个诱哄着猎物进入圈套的猎人。
原本搭在腿上的裙摆此刻已经全部被推在腿根处,连带着打底裤也被推到尽头,露出一点粉白色的内裤。
腿根处的软肉被肆意揉弄,指尖打着圈向中间滑去,那里的布料微微内陷,勾勒出大概的轮廓。
“懂了,老师。”崔惠廷被她弄的呼吸不稳,抓着她的手腕想要阻止接下来的动作。
李莎拉怎么可能遂了她的愿,反握她的手向上游走,穿过内衣,带着手指玩弄软嫩的胸肉、敏感的乳尖。
食指和中指在内陷处一直打转,直到里面的液体涌出,打湿底裤。
“惠廷,怎么讲个题还能湿成这样啊,你这是在勾引老师吗?怎么这么骚。”李莎拉故意说一些侮辱性的话语,指尖感受到崔惠廷因为羞耻而溢出的更多湿润液体。
若有若无的瘙痒始终笼罩着敏感的花穴,好几次手指都要隔着布料进去,却总是在小口翕张的时候退出去,折磨着崔惠廷的神经。
崔惠廷很明白,李莎拉就是要她低三下四地求她,这说明她心情好,才会变着花样折磨她。
心情不好的时候,又是另一种折磨。一场性事下来,身上青青紫紫像是挨打了一样,就比如上次,她可不想体验了。
“老师,好难受啊,想要手指进去,老师。”崔惠廷同样是个合格的金丝雀,金主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什么花样都可以陪着玩,只要钱到位。
骚红的眼尾配着诱人的呻吟,李莎拉深吸一口气,扫了一圈周围。
教室前后门大敞,任谁都可以进来。崔惠廷毫不在意,盯着她的眼睛,隔着衣服捏揉自己的胸部,将食指和中指送入口中,抽插舔弄,流下的口水滴在裙子上。
“太不要脸了。”李莎拉白了她一眼,怒气冲冲地去锁门,拉上窗帘,阻隔外面任何可能出现的视线。
崔惠廷哈哈大笑,一条腿搭在桌子上,双腿大敞,骚浪不已,“老师还会怕人看到呀。”
桌上的笔袋被碰掉,里面的笔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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