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开心也没敢做什么,冷眼旁观。
直到他爬到门口,就差一步就可以逃离这个魔窟时,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面前出现两条被牛仔裤包裹的腿,挡住他的去路。
他口中不断叨念求饶的话,根本不敢抬头看,向旁边爬去。
“阿西,你脸上的这个东西可真恶心啊,太倒胃口了,”这一举动可把尹载硕逗笑了,抬脚将他踹翻在地,拽着头发看到他的胎记,“不如,我帮你把这块肉削平吧!”
李泰哲吓得连连后退,也不管自己的头发还被攥在别人手中。
因为这个胎记,他从小到大经常被欺凌,也不是没有去过医院,无论什么办法都不能去除。于是,厚重的刘海成了他的标志。
锋利的匕首闪着寒光,并没有因阳光的照射而温暖半分,眼看着就要划破皮肤,李泰哲却避无可避,被人架着一动也不能动,连头都被固定住。
“唉,好难过。你一定很想祛掉这个胎记吧,我好不容易想了这个办法,你却不领情,”尹载硕把匕首扔在一边,解开腰带,“要不这样吧,你帮我口,我就不帮你了,好不好?”
“你叫什么?”
李泰哲看着面前挺立的性器,呆若木鸡,一时之间没能理解他的意思,听到问句便顺着答了出来,“李泰哲。”
“泰哲啊,我这么为你着想,那咱们是朋友了吧?”尹载硕也没指望能够得到他的回答,自顾自说,“既然是朋友了,那我硬了,主要是泰哲哭起来太可怜了,喘不过气的样子也很可怜,这些都怪泰哲哦,所以你要帮我。”
“用嘴巴,”尹载硕伸出食指碾压两瓣红唇,掐着他的下颌,“含住我的鸡巴,舔。”
“不,我不要!松开我!滚!走开,求求你们了,我错了,真的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唔……唔!不唔……”
几个男人团团围着他,没一会儿,衣服就被剥个精光,很多很多手在身上游走,掐按揉搓,恶心到要吐出来,却连吐得资格都没有,徒为男人增添情趣罢了。
坐在高台上的李莎拉嘴角噙着笑意,舌尖卷起棒棒糖送入口中,悬空的脚晃来晃去,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看什么好玩的电视节目。
仓库中格外阴冷,就连偷偷攀着狭小的窗户进来的阳光都没有温度,照在仓库中央,将那群淫乱的人曝在光亮之下。
李莎拉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够不叫她的乖乖小狗来看呢。
崔惠廷美美做着梦,堆了满满一房间的钱马上就要到手,一个电话给她吵醒,又气又恨。
“干嘛?”崔惠廷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起来,语气不善。
刚睡醒时声音低沉沙哑,透过手机传入耳中更是添了几分魅惑。
李莎拉听到后,几乎是立刻有了感觉。她舔了舔嘴唇,舌尖染上一抹红色,“来金溪口路132号的大仓库里,有非常好玩的事情发生哦。”
崔惠廷不禁打了个寒颤,后背发凉,心里嘀咕着不知是哪个倒霉蛋被李莎拉这个恶魔看上了。
所谓“非常好玩的事情”,一定伴随着“有趣的人”。
仓库中的暴行持续上演,李泰哲双眼无神,看着上方灰黑色的顶,下身泥泞不堪,已然麻木感受不到痛感,也没有丝毫快感,脑中一片混沌,耳边充斥着男人们的粗喘、谩骂以及交合发出的粘腻的水声。
仓库铁门发出刺耳的声音,崔惠廷用力推开门,被面前的场景震惊,呆呆地站在原地。
“崔惠廷!”李莎拉朝她挥挥手,双脚晃动的幅度更大,像小狗的尾巴。
其他人自然听到门口的动静,视线聚集在崔惠廷身上。
有个黄毛正拿李泰哲的手给自己撸,看到门口的女生,当下吹个口哨,身体一转冲着崔惠廷开始撸,嘴里吐着不干不净的话,“还有女人呢,西八,这个长得是真带劲。”
他站起身,眼中闪着淫邪的光芒,朝她走过去。
崔惠廷惊恐地瞪大双眼,把精致的挎包护在胸前,本能地向李莎拉求助,“滚开!莎拉,你快让这个人离我远点。”
李莎拉坐在高台上嘬着棒棒糖,冷眼观看。
眼看黄毛伸着手就要碰到自己,唯一的指望也发疯不管自己,崔惠廷只好自救,她本想拉开门跑出去,只是这个门年久失修,太难开了。
黄毛从背后抱住她,挺立的性器在裙子上蹭来蹭去。一想到那上面有什么东西,崔惠廷就想呕吐,更别提黄毛吐息间带着浓厚难闻的烟臭味。
虽说李莎拉也吸烟,但她十分注意卫生,从来不会让自己身上有难闻的味道。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你可以碰她。”李莎拉跳下高台,脸色阴沉可怖,像是下一秒就要杀人。
黄毛清醒了几分,才想起来她确实说只有一个男人。
但美人在怀,精虫上脑,他咧开嘴猥琐一笑,“我们帮你做事,收点好处没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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