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而金媚娘对其身世的描述,亦勾起任如意自己另一个徒弟的记忆,开始好奇问起了他这个徒弟的现状。
??三人却是未觉此问彼答,让一旁的杨盈的手一阵微抖,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苦笑,手中的酒水默默地续了一杯又一杯。
??当三人商讨好,这才发现杨盈已伏在桌上,当任如意上前把人扶起来时,露出的脸上红脸扑扑,双眼更是迷茫,显然是喝醉了。
??任如意朝宁远舟瞥了一眼,见对方带着一丝担忧,淡然道:“无碍,只是酒量还是差了点,得再练练。”
??金媚娘掩嘴轻笑,随后便让人去准备醒酒汤。
??而此时,任如意注意到杨盈眼角噙着泪水,唯有听力敏锐的宁远舟和任如意隐约听见,醉倒的人嘴里喃喃不断。
??“对不起···”
??丢下你了,对不起…
宁远舟和任如意相互对视,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探究,最后也只是在心底无奈轻叹。
??自从阿盈向他们坦诚的那一刻起,看似坦然了一切而如释重负,但相较以往,阿盈的情绪上却是变得更为克制,这一路上,除了和他们说起那些相对必要的事,其他更多关于自己的,像是被她刻意的隐藏起来,不打算让他们知晓。
??会让她这样的刻意隐瞒,又岂是简单的事…
??既然阿盈有意瞒下来,他们也没必要去揭开那结痂了的过去,即便心疼,但她还是有她需要贯彻的信念,她也为此而坚持努力着的模样,他们是看在眼里的。
??可今日,却是不知因为什么契机,竟让阿盈失控地落泪,甚至带着呜咽地致歉,又是向谁说得对不起?
??宁远舟还是稍微松了口气,这样也好,此刻及时抒发了郁结的情绪,也好过在入了安都才发作。
??任如意把杨盈靠在自己腿上躺着,让她睡得舒服些,手轻轻抚着腿上的小脑袋瓜,看了一眼宁远舟和金媚娘,便一起继续了之前的谈话。
***
??翌日,杨盈躺在榻上休息了一个早上,才缓解酒醒后的头疼。
??响午后,杨盈便已经可以和任如意,状态便恢复如初,恍若昨夜的失态没有发生,宁远舟看了也只能
??钱昭走到宁远舟身边,循着对方的视线,看着远处那里殿下和任姑娘正对练着招式,心中了然,收回视线,便向宁远舟回禀,“那东西已经送到金沙楼那里,需不需要寻人盯着?“
??“让于十三去对接。”
??“于十三怕是还搞不清这是怎么个回事吧?”
??闻言,宁远舟愣了会儿,而后忍不住扶额,“别告诉我只有你看懂?!”
??明明阿盈都用得懂,这些家伙居然没一个会用?!
??眼里的嫌弃不要太明显。
??“体谅一下吧,七八年前的东西,大概都丢得差不多了,当然小元禄除外,你也知道那时候他就只对机关感兴趣,让他暂时放下去吃饭都费劲,要教他其他的,只怕就不吃了。”
??钱昭在提及年岁时刻意使了重音,宁远舟自然听得出来,知道钱昭的疑问,可他也只能轻摇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只是现在怕是隔墙有耳,之后寻个机会再和你们几个一道说。“
??得了宁远舟的应承后,钱昭便也没继续在这话题上打转,转而提及了丹阳王。
??“我们的人追查到近期盯着使团的人马里,其中有一支比较活跃的是丹阳王的党羽派来的。”
??“党羽?不是丹阳王本人的话,那便是他的外戚了。”
??宁远舟不禁冷哼,本人都还没动作,倒是身边的人马先开始不安分。
??钱昭接着回禀道:“是,我按你吩咐安排人把那些人逮住审了,他们很快招了是丹阳王外家舅父那里派的人,打算劫了黄金让殿下去不成安国赎人,估计是瞒着丹阳王,我顺藤摸瓜把这些人的据点也端了。”
??“辛苦了。”
??钱昭继续站在宁远舟身边,见自家首领对自己没了话,沉默不语活像个望夫石一直朝院落里盯着,不出意外这模样以后不会少见。
??钱昭蓦然想起了之前元禄忙的事,“任姑娘可向你提及她要去一趟清风观寻朱衣卫的麻烦?”
??“嗯。“
??宁远舟自然知晓,如意让元禄帮忙伪造书信以引诱朱衣卫到清风观一事,她都没瞒着,做之前也已经知会会了自己。
??”之前让你帮忙留意如意养母在老家的动向,可有消息回传了?”
??钱昭点头,“确定了,六道堂的兄弟去得及时,把人从朱衣卫手上抢了回来,那帮人的传信也拦了下来,没走漏消息到朱衣卫那里。”
??“这就好,清风观那里我会和如意一道去。”
??“她可让你跟着?”
??钱昭分明记得任姑娘有说过会亲自去解决私怨的,不会牵连六道堂的人,这话一出,也就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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