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感觉到有什么冷硬的东西捅进了自己肿胀的下身里,有人拽着他的胳膊,让他半坐起来,后穴里的硬物因为重力而压在了他的肠肉上,引起了新一阵的疼痛。
断肢失血与长久折磨带来的痛苦,让他的疲惫不堪,即使是可以永无止境复生的肉体此时也在渴求水分与能量。
开口器让他的嘴巴无法合拢,嘴里腥臊的男性精液顺着喉咙下滑,尽管他在抑制吞咽反应,但它们依旧流入了他的身体里。
有人压住了他的双腿,强劲冰冷的水流从被插入下身的硬质物体中涌出,极速地灌进了他的肠子里。
“水开大了卧槽你个脑残,你要我们大哥操一堆炸出来的肠子吗?”压着剑客的腿的人骂骂咧咧道。
在这么骂了过后,冲刷进他的身体里的水流果然小了很多,但刚才被几乎被水流击穿的疼痛依旧没能散去,他的肠子里痉挛般的疼痛,寒冷顺着尾椎往上蔓延,剑客疼得有些摇摇欲坠。
又是一根水管被拿到了他的面前,打开之后冷水毫不留情地朝着他的嘴里冲刷。剑客的嘴和后穴里都被水管冲洗着,他垂着头,身体几乎完全瘫软下去,靠着胳膊上的铁链吊着他依旧靠在柱子上。
他的肚皮被水灌得越来越鼓,刃能感觉到冷水在他的肠子里往上蔓延,从直肠到结肠,再往上灌入,他的肚子里已经在发冷,末端的肠子几乎被完全撑开了,鼓鼓地包裹着冰凉的水。
“够了够了,别再放了,再放就又要炸了!”压着剑客大腿的人再一次骂道。
他一把扯出了插在刃后穴里的水管,几乎是同时,一小缕水柱便喷射了出来。他眼明手快,将一个光滑的硬质圆头物体塞进了肉穴里,堵住了即将自己流出来的水。
此时疲软憔悴地靠在柱子上的剑客脸庞已被垂下的发丝遮蔽,两条被截断得只剩大腿的腿虚弱地敞着,肚子凸起犹如怀胎六个月的孕妇。一旁的人没说话,只听到剑客似乎只在小口小口地吸气,仿佛再多呼吸一点,就难以承受得下去一般。
金发青年在旁边踱着步,抽了口烟,眼睛落在了剑客靡乱不堪的身体上,又立马挪开了。
在他把烟抽到了烟屁股时,给剑客压着腿的小弟说时间可以了。他们抬起了剑客,搞了个盆放在他的屁股下面,然后拔开了塞在剑客后穴里的塞子。
过量的冷水被剑客排出,他的身体甚至还没来得及将如此多的水捂热。他抽搐了一下,上身前倾,朝前干呕了一声。
但他既没有吐出什么东西来,后穴也没能排出什么东西来。他的腹脏空空如也,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有多久没有进食过了。
或许从在乱剑中逐渐苏醒意识时,就再也没吃过东西也说不定。
扶着剑客的小弟瞅着盆里被排出的冰凉的清水,朝着旁边的一个高壮同伴笑骂道:“榔头左你看,操,比你舔过的饭盆还干净。”
他又被丢回了地上,这一次比上次好点儿,他的身下垫了个软垫。
剑客已经有些麻木,对于有人分开他的双腿也毫无反应,两根手指夹着一个葡萄大的黑色药丸,往里塞进了他的肠道深处。
那东西一进来后便让与其接触的部位感觉到发烫般的热,刺激程度差一点点儿会让他感觉到疼痛。
这次在药丸之后进来的是金发青年的老二,年轻男子的老二硬得犹如铁块,毫无章法地在剑客的穴肉之中搅动。
温热的阴茎比过量的冰水与水管的质感多少好点儿,至少他没那么疼了,除了穴口的裂伤在发痒以外。
青年上身几乎完全压在了刃的身上,他一手揉着他的臀肉,一边毫不留情地把他当成一个玩具那样操着。
穴内被塞入的药丸在青年的活塞运动下,被顶到了剑客体内的更深处,它在体温的作用下开始溶解,强烈的药物成份通过脆弱的穴肉渗入血管,剑客感觉到自己被当作性玩具使用的下体开始发麻发烫。
在旁边查德的建议下,青年开始有意地顶着穴肉的上方,每每被撞击挤压时,剑客就会产生类似于排尿的冲动。
有人指着剑客的老二笑起来,“哈哈哈,操,这个俵子被操硬了。”
“大哥真牛,爹的,要把这个俵子操射了我看。”
青年被那张柔软缠绵的小口吮吸得连连喘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每次都会撞击在剑客体内一个有点硬的小东西上。
在那东西被挤压的过程中,剑客那根夹在他们身体之间的性器缓慢得硬挺了起来。
简直就是最爽的飞机杯,青年想,但压在剑客的身上时,他又略微地改变了想法。
没有任何玩具能胜过身下的这具躯体,柔软的质感,以及冷漠的金红色双瞳。
不,那眼睛不再冷漠了,反而是逐渐开始沾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看来是塞进他身体里的药已经发挥了作用。青年挺腰,不再接着顶弄剑客的敏感点,而是狠狠地捅入到了剑客肠道的拐角处。
没有忍住的那声痛呼听起来却淫荡无比,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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