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力,下身就会涌出来一些液体来。
他以为是自己控制不住下身的肌肉,这是流产的后遗症,想来人类女子产后也会如此,过几天去丹鼎司看一下就可以了,不必去打扰丹枫。
但在“尿失禁”之后,他的小腹里也开始发酸起来。
连同着乳房,也在开始酸疼难忍,似乎肚子之下被谁剜空了一块儿,急不可耐想要有什么东西填进去。
他的心情变得急躁易怒,今日也不知自己究竟和手下的一个工匠说了些什么,只记得那双怔怔看着他的眼睛,眼神似是有些受伤。
下班时,别人告诉他那工匠在工具间里偷偷哭了一下午。
愧疚立即让应星的心揪了起来,他想去向他道歉,短信发过去,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焦躁让他开始仇恨自己,愤怒自己这具不中用不争气的身体,它时不时地试图控制他的大脑,控制他的情绪,控制他变得不像他自己。
应星回了房间里,拿起绷带,一圈又一圈地狠狠地缠在自己的胸膛与小腹上,想要将里头缠到没有一丝空隙,剩不下一丝一毫的空间来。
绷带被丹枫解开,应星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缺氧甚至让他有些头晕了,他看着抓着自己肩膀的丹枫,这才后知后觉感到一丝羞耻来。
丹枫没有松开他的意思,凑近了一步,俯下身用鼻子在他的脖子间嗅了嗅。
视线又落在了应星微微突起的小腹上,他早该预料到,毕竟兔人是以广泛繁衍而扩大种群的生物。
他们当然会有发情期了。
能够不停繁衍,兔人的发情当然不是奖励机制,而且以一种“不交配不怀孕就被不停折磨”的惩罚机制存在。
这样他们才会在无论多苛刻的条件下都要生育。
曾经的应星是雄性兔人,即使会在发情期受到折磨,但最多影响的也就是心情变得暴躁易怒。而如今作为雌性兔人,长期处于发情期,他的生理一直处于准备交配准备怀孕的状态,如此下去自然……
丹枫的手掌轻轻覆盖在了应星的小腹上,果不其然,身体在被接触时,应星几乎是触电一般弓起了背,想要逃避他的触碰。
“你发情了。”丹枫对他说道。
应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似乎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刚才丹枫仅仅是摸了一下他的肚子,他的两腿间就不自觉地冒出了一股水来。
听到这话后,似乎下身又渗出来了一些。
丹枫嗅到了那气味变得又浓了些许,如此想来,这气味应该是应星发情时的……信息素?在告知其他兔人,他的身体做好了怀孕的准备。
不过仙舟上下,只有长生种、狐人与持明。人类对于这种气味也许并不敏感,而狐人的鼻子敏锐天天嗅遍了各种生物的信息素,自然不以为意。
如果不是看到应星的样子,丹枫也不会知道他这味道是……发情了。
那能怎么办?
丹枫看着面前眼睛时而迷茫时而警惕的应星,这个问题出现在了心头。
能怎么办?总不可能把应星送去绝育吧?他的身体已经受过好几次伤了,如今也不年轻了,再做个手术对他身体的损伤恐怕比发情期干熬还大。
那研制个兔人发情期的抑制剂?兔人种族已然灭绝,知识、文化早就已经消失殆尽,即使是从头研究抑制剂,他也不可能拿应星来做实验吧?
况且就算能研究出来,那也不知需要花多久的时间,让应星受多久的折磨。
“我来帮你吧。”丹枫说道。
应星也没拒绝,他只当是丹枫要如同希望那样给他治病,轻轻点了一下头后,便依言脱了裤子仰面敞开腿躺在床上。
但丹枫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拿来一切器械为他检查,而是在他身边侧躺了下来,一双碧色的眸子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是还想对他说些什么。
“怎么了?”应星也侧过脸去,面向丹枫问道。
丹枫抬起右手,轻轻抚在了他的脸颊上。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丹枫对他说道。
应星的眼睛瞪大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丹枫会凑过来,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他的脑子里一团乱麻,甚至以为这也是什么治疗的手段,本能的反感让他有些想把丹枫推开,但不知怎的,还是没用上力,只是轻轻抵在了丹枫的胳膊上。
作为龙裔,丹枫的体温在夜里总是会低一些,微凉的唇舌撬开应星的牙齿时,倒是似乎并不太恶心。
他的手还没有离开应星的脸,而是轻轻地捧着应星的脸颊,像是在珍重地吻着一个纤细易碎的珍宝。应星瞧见他的眼睛闭着,睫毛却在轻轻颤抖,似是小心而紧张。
应星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去想过去的事,但记忆无法控制,一切都在闪回交错,身上的疼痛似乎重现,身前的丹枫与那男人的身影交织,他得用尽全力才能压抑住作呕的欲望。
一条龙尾自下而上缠住了他的腰肢,尾尖从他的胯骨上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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