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迷迷糊糊着呢,就感觉到下身凉飕飕的。冷意叫他清醒了一点儿,残存的一些理智告诉他今晚这场“一夜情”也许不应该发生,毕竟他没有办法对景元这“小姑娘”负责。
不过没等他开口,内裤也被景元扒了下来,嘴还被这个“小姑娘”堵着,景元的体重压得他反抗不动,喝醉了酒的肢体像有了自己的想法,刃想叫它们往东,它们偏偏往西。
景元的舌头送了进来,暧昧地从他的口腔上颚划过,引发一阵痒意。婚礼上浅尝辄止的吻现在一次又一次地续上了,,奈何喝醉了的人只知道吮着对方的口水,也不知道唇齿厮磨,你来我往。
当臀肉被景元的指尖分开时,刃也没有觉察出那些不对来,此时景元终于松开了嘴唇,一双金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喘着粗气的刃。
刃本就醉了,又被他吻到了缺氧,更是只觉得两眼发黑,世界似乎在身边融成了一团浆糊,温暖地将他包裹住。景元瞧着身下人嘴角还残留的因亲吻而溢出来的些许水渍,他抬起手指,将刃的唇角上的涎液抹去了,手指将他抹在了刃臀缝之间的密处。
醉得厉害的人和入了梦区别不大,理由逻辑一切都是颠三倒四,刃只觉得他在与景元做爱,于是发生的一切他便也不再去追究哪里不对了。
那张被刃握住时暗暗感叹好生粗大的指节,此时则是在一寸一寸地陷入了刃的身体之中。未被开拓过的密道干涩紧致,排斥着一切外物的逆行。
景元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插入,疼痛与异物感让刃皱紧了眉头。不过这于他而言算得上可以忍受,肉体之上的痛苦他的忍耐度想来很高。
“嗯……”刃从鼻腔中低低地哼了一声,景元这才意识过来让他觉到了疼痛。他立即俯下身去,炽热的呼吸铺洒在人体最为脆弱与敏感之处。
刃不自觉地收拢紧了双腿,大腿根的软肉像是被呼吸炙烫到了一般,接着,湿润进入他的身体,柔软的唇舌将密道挑开,唾液均匀地涂抹在了肉洞之中。
修长的两条腿绷紧了,难以言喻又犹如隔靴搔痒一般的快意让刃的小腹不自觉地收紧,为了索求更多又像是为了逃避一般,他的腰往上抬起。
景元没有用舌头故意挑逗多久,醉了酒的人没那么多的耐心,总是像想要就要立即得到的孩子。拿着一点点儿的快乐折磨着他哥,未免太过残忍。于是景元的手指再次进入,这次是两根。
并拢的手指刺开紧紧收拢的肉穴,刃在这次的隐痛中尝到了明确地快感。
叫那口肉穴操弄出水没花景元多久的时间,刃很配合他,身体足够放松,他一边吮吸玩弄着他哥胸口上那两颗肉豆,一边手指在刃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分泌出的淫液过早地流了他满手,刃许是快到了,也没有抑制自己因快乐而产生的喘息,沙哑的嗓子在景元的耳边响着,叫人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又软又硬地挠着。
三根手指抽出之后,景元扶着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躺在身下的人被压着轻轻地喘了口气,两具有些灼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景元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刃在他的身下一呼一吸。
于是他开始了动作,性器挤开柔韧的软肉,硬戳戳地插进深处里,里面的体温很高,内里的淫液并不多,只是亲密无间地将他包裹住,景元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像被一张过分紧窄的嘴吮吸着,肉穴内部的层层肉褶被他的老二撑开撑到了平滑,此时正与他的每一厘每一毫肌肤紧贴在一起。
景元听到自己的心跳如雷,它在他的胸腔里像一头暴躁的公鹿,疯狂地将过量的血液泵入他的头脑。
肉棒被缓缓抽出又徐徐进入,被压在床上挨操的人似乎还不太明白现状,只觉得刚才被挤压揉弄的快感似乎变得慢了很多,又伴随着令人难堪又难以忍受的肿胀感,存在于他的身体之中,压迫着他的内脏。
不过或许性爱本身就是难堪的。
刃睁着已经不太清晰的眼睛朝上看去,只看到了一位穿着白色婚纱的人压在他的身体上耸动,他的腰被谁的手抓着,然后,快感突然一重又一重地强烈了起来。
被压在身下的人声音紊乱了起来,景元捏着他的下巴小口小口地吻着他的嘴唇,二人交合之处很快随着快感的强烈变得湿润得一塌糊涂,刃的手掌抓住了景元的胳膊,本想是叫这人动作慢些儿,但颤抖的手起不上任何作用,只是让景元以为他想要拥抱自己,想要更多的皮肤接触。
于是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进入得更深了,异物感越发强烈,刃难耐地在景元身下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摆脱这种难堪的异样。
景元把他的舌尖叼出来含着吻着,粗长炽热的性器捅进深处反反复复地抵着里头的软肉插着,这情况对于刃来说实在没那么好受。他喝多了酒,因而欲求不是很强烈,脑子里更多是混乱而非情欲,下身的各种肿胀的怪异感觉伴随着有些尖锐的快感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本来在景元的手指玩弄下快要高潮的身子硬是又被延长了时间。
于是在景元松开双唇时,身下的人还没来得及将被他拽到外边的舌头收回去,只是不安地紧皱着眉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