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着,缓缓吐出一口气,挺直的脊背放松下来,向后靠在椅背上。
喉结上下滑动着。
算了……
能给樱桃梗打结的舌头并没有让禅院甚尔的口活显得有多棒。
他能吞下一半还多的长度,舌头灵活地环绕勾舔,也不妨碍他总是忘记收好自己的牙齿。
也许不是忘记。禅院甚尔就是不会而已。他没有认真学,也并不真情实感地觉得自己要在这方面下功夫。
……他肯给这小鬼口就不错了,是吧?还敢要求更多,啧,嫌命太长么。
神宫寺荼闭着眼,一脸隐忍克制,下身传来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快感和,持续性的、异常明显的疼痛。
……少年忽然想叹气。
真是一点进步也没有啊,甚尔。
虽然没和其他人做过这种事,但不需要对比,也能轻易得出你口活很烂的结论。
神宫寺荼低头,看着禅院甚尔那张英俊好看的脸埋在自己两腿间,带着一种奇特的认真的神情,兴致勃勃地吞吃自己的性器。
禅院甚尔的嘴唇长得非常性感。
饱满,丰厚,透着健康莹润的血色,上嘴唇有一颗明显的唇珠。
一条细长的疤痕在唇角裂开,野性又危险。
接吻的时候这张嘴热情又柔软。
吃别人的阴茎时也显得贪婪,用力地吮吸着,吸到口腔里唾液泛滥,把那个待会儿要操自己的阴茎涂得上下一片湿淋淋。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他没法完全把这跟粗长的性器全部吞下去,没法吃到的地方,只能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向下、顺着搏动鼓起的血管青筋,往根部舔弄。
他大概是对这根性器挺满意,挺喜欢,所以总是忍不住咬一咬,让那火热滚烫的肉柱在自己的牙齿下跳动,一点儿也不在乎这么做被咬的人到底是疼还是爽。
当然是很疼的。
但禅院甚尔不管,他张嘴含住那个形状漂亮分量十足的冠状龟头,舌头抵着翕张的马眼往里钻,想要勾出些粘稠的液体。
但神宫寺荼没那么快就射,他的口活也没好到让神宫寺荼控制不住自己的地步,所以柔软灵活的舌头乱钻一通,什么也没吃到。
牙齿磕磕碰碰的,头顶的人快压不住倒吸冷气,禅院甚尔却以为这是对他的称赞,更兴奋地想要直接咬着那充血的龟头磨一磨。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及时掐住了他的下巴。
“好了,甚尔。我已经硬了。你可以停下了。”
神宫寺荼的额头上已经被逼出了些汗。
19岁的禅院甚尔对此一无所觉。他吐出嘴里的阴茎,英俊好看的眉眼扬起,隐隐有几分得意:“我给你口了有三分钟吗?这么快就起反应,看来我的口活已经厉害到一定境界了。”
刚刚才被咬到的神宫寺荼:“……”
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微笑:“……对,甚尔很厉害。”
没错,就算这样,除了夸他又还能怎么办。
禅院甚尔站起来,舔舔嘴唇,拍拍手,居高临下:“嗯,你的性冷淡有救了。不用谢。记得月底把这笔钱打我账上就行。”
“……”神宫寺荼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揉了揉太阳穴,无奈:“我没有性冷淡,甚尔。”顿了一下,补充,“钱会给你的,不够记得和我说。”
禅院甚尔有点满意,又不完全满意,在这间教室里环顾,一边思考要在哪里做,一边随口说:“除了每月发情那一晚,只有我帮你口,你才会硬,这不是性冷淡吗?”
神宫寺荼很冷静:“我有反应不是因为你帮我口,甚尔。是我喜欢你的触碰。”
他思考了一下,要不要把事实说出来。
‘如果你不是帮我口,而是简单的舔弄或是触摸的话,我应该会反应的更快’
要知道,每次在这种情况下还努力让自己有反应,真的很困难,也很折磨人。
如果不是他真的很喜欢禅院甚尔。
如果不是禅院甚尔本人对他的确有足够强的性吸引力。
哪怕他的身体正处在欲望勃发的青春期……啧,也满足不了甚尔的需求。
可禅院甚尔不以为意,眼神里全都是“都一样喜欢我的触碰不就是我口的你很爽吗?”
和情人对视了一会儿,神宫寺荼陷入了难以抑制的沉默。
他后知后觉,禅院甚尔好像真的觉得自己靠嘴巴就能当上神宫寺家族继承人的监护人。
虽然很震撼。
但怎么可能。
虽然不知道外面这个行业的发展状况如何,但甚尔的这个技术,嗯,不看外形的话,应该,很难挣到钱吧?
更别说靠这个成为他的监护人了。
禅院甚尔还在逼问:“怎么,我口得你不爽么?”
墨绿色野性如兽瞳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明明白白的写着:敢说不爽就杀了你。
……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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