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液体不断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挤出,顺着皮肉饱满结实的大腿根向下流淌。
神宫寺荼一边继续在绞紧的肉穴里抽插,一边用手帕帮他擦腿根的液体。
少年不再计较刚才禅院甚尔说的话,只是拍了拍那个紧得过分的屁股,又重复了一次,“轻点喷,甚尔。”
水太多了。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禅院甚尔声音有些飘,“你操得我很爽……”
这个怎么可能控制得住。
本来就很想要了。
神宫寺荼喘了口气,伸手抚摸他湿漉漉的腿根。
再结实的肌肉,此时此刻完全放松着,摸起来也是软的。
窗外的天空蓝得像被泼了颜料。
教学楼顶层的天台笼罩在被太阳烘烤得有些干燥的空气中。
废弃教室里,一身清爽运动服的少年压着他身材高大、西装革履的监护人做了很长时间。
监护人也是他的情人,身体已经很习惯和他的交合,所以敏感的流了很多水。裤子最终还是被打湿了,深色的水渍贴在大腿内侧,但好在没有粘上白色的精液。
被内射完的情人懒散的趴在桌子上,一边被清理下半身的痕迹,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操起监护人的口吻叮嘱刚和自己做完的金主,
“喂,你啊,在学校要好好学习,洁身自好,知道么?这么在乎得不得体的事,就不要和女同学玩的那么近。”
正在把手帕塞进他屁股里的少年没说话。
情人捂着小腹,满满的,涨涨的,他语气戏谑,
“不然啊,按照你的这个射法,很容易让人怀孕啊。私生子,是很不得体的事吧?”
神宫寺荼帮他穿好裤子。
没有回应他明显是在找乐子的话,而是说:“裤子湿了,就不要去开家长会了。等下次吧。”
禅院甚尔站起来,明显感觉自己的小腹跟着下沉了一下。他转身和神宫寺荼面对面站着,舔了舔殷红饱满的嘴唇,“这样啊,那我们再做一次吧。”
摇头,“不行。但是你可以去做其他你想要做的事了。”
“我有什么想做的?”
“不是还在因为松下先生的事生气么,”神宫寺荼后退一步,开始整理自己,“去做让自己消气的事吧。”
禅院甚尔看着他,说话有些慢吞吞的,“不是说我邀请你同学的父亲让你感到为难了么?”
“嗯,但是我刚刚想了想,觉得松下先生不是能让你邀请的人。”神宫寺荼调整着自己的腕表,“所以大概是这之间有什么误会。误会,还是要尽早解除比较好。”
禅院甚尔放松下来,坐在桌子上。
“没有误会。他用恶心的眼神看我。我想杀了他。”
神宫寺荼皱了下眉,很快又松开。
“被人用恶心的眼神看了的话,直接解决掉就好。下次不要说多余挑逗的话。”
禅院甚尔笑了一下,“你会误会吗?”
身姿修长挺拔的少年也笑了一下,温声道:“不,是对方会误会。”
死还是死的明白些吧,不要在闭眼前还抱有不该有的幻想了
“知道了。”年轻的天与暴君有些懒洋洋的,心情不错,看着他把自己整理得清爽干净,又是那副矜持有礼的温柔模样,“你也是真奇怪,我向你同学的父亲发出邀请会让你为难,杀掉他却不会吗?”
神宫寺荼语气平静,“做得隐蔽些,就不会。”
事情闹大的话,会比较麻烦。他不喜欢麻烦。
而且,想来松下先生也会赞同做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的观点。为注视甚尔而付出生命也是很值得的,毕竟,甚尔是很贵的。
神宫寺荼看看腕表上的时间,说:“好了,我得走了。你去做想做的事吧,甚尔。记得做得隐蔽些。”
走之前,他最后亲了亲禅院甚尔的唇角,微笑着夸赞,“忘记说了,今天甚尔看起来尤其迷人。”
露出额头打起领带的模样,也很性感。
禅院甚尔摸摸唇角,愉悦的笑起来。
最后,他解决掉那个松下先生的方式当然不太隐蔽。因为找到他的时候,那家伙正在和其他装模作样的模范丈夫们说一些恶心的话。禅院甚尔不喜欢那些话,不管是作为情人,还是作为监护人,都不喜欢。
所以他把那个松下先生从教室窗户扔了下去。
五楼。
禅院甚尔只想和他玩一玩儿,看看对方会不会飞。但很遗憾,松下先生让禅院甚尔有些失望。
因为他竟然不会飞。
真是太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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