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土方的场合,原作这段剧情相当沉重,那就稍微正经一点好了。今晚的满月清透澄净,宁静高悬于一尘不染的夜空上,将整座江户城都照亮。你与坂田银时离开餐厅后,乘坐他的电动车一同前往位于几座街町之外鬼道丸的住处,行驶在郊区林间的马路上。你跨坐在后座上感受着从脸颊两侧滑过的秋夜凉爽夜风,如果没有白天所经历的那些事,今晚休假的你本应正无所事事坐在登势的小酒馆里独酌,与待你亲切视如己出的老板娘轻松愉快闲扯几句家常话,顺便共同吐槽楼上那个常年拖欠房租的赖皮男。先前不小心吸入药物所致的奇怪幻觉,在冷风的持续吹拂下有加速消散的迹象,因为你能看见眼前之人原本的银白色身影与一层模糊投影迭加后,歪歪扭扭在视野里振荡和摇晃着,曲折呈现出光怪陆离的不规则形状。这扭曲影像让你顿时开始感到晕眩,不禁抬手附上额头,阖眼试图使自己尽快镇定下来。“晕车?”黑暗中,你听见来自前方状似不经意的问询。“不是……”你仰起下巴深呼吸几口,之前产生过的糟糕预感与此同时再次莫名浮现。“晕车的话,可以靠过来哦?我和那宇宙奸商不一样,嘴笨不会说什么漂亮话。”银时注视着月光下仿佛如水流淌的道路前方,用一贯懒散又拖沓的温柔语调向你提议,“想靠就尽管靠过来吧。”你能从中听出对方在有所期盼,便生出不合时宜的逗弄心,想借此缓解那股不适。“小银。”更多免费好文尽在:2a 33 “啊?怎么突然这么叫……”银时猝不及防脸一热,但身体总觉得有点不习惯地打个寒战,“虽然我是不讨厌这个叫法啦,但你就那么感动吗?”“是啊,我都感动得快哭了。”你强忍笑意假装抹眼泪,额头向前倾抵上他微躬的背。“喂喂!别用棒读的语气讲这种台词啊!”他向后别过脸吐槽,面颊上还挂着两团红晕,又回过头看路低声抱怨,“不会撒娇的要强女人还真是麻烦……看来我又白瞎cao心了。”——鬼道丸也是,她也是……但就是对这类麻烦家伙没办法撒手不管。“为什么要对一只戴着面具,以掠食人命为生的鬼怪如此上心?”你缓缓睁眼,兀自问他,“是因为放心不下那群孩子?明知他做过许多坏事只是在垂死挣扎,即使再怎么努力改变,也不会扭转命运迎来好结局。”他躬着的背忽而向上挺直了些,答案没有迟疑:“那个人曾对我说过,每个人都可能出于某种理由,给自己戴上面具。”——“如果遇到那样的人,你会怎么做呢?”吉田松阳手捧茶杯坐在回廊边,远眺私塾外暖阳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水塘,对自己发问,“是为贯彻真实粉碎那面具,还是想办法让对方自己摘下面具?”“如果是自己戴上的面具,被人强行打碎后也会再重新长回脸上吧……这辈子也别想摘下来。”银发小鬼用小指挖着鼻孔,满脸幽怨地回答。——“哈哈哈……所以答案很明显了,不是吗?”“那个人?”你同样忆起什么,抬起头发出一声恍然大悟的喟叹,脸上绽出明朗的笑,“虽然天天上课打瞌睡还到处惹是生非,除开这些你依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学生呢,银时。”听你刻意阴阳半开玩笑的话他却陷入沉寂,后脑勺上凌乱的卷发在你面前随风摇摆不定,似在无言向你倾诉着什么。那之后,可惜你们终究是晚到一步,鬼道丸刚好挑上银时没在的时间点出发,打算带孩子们连夜逃离江户,却被早有埋伏的斗技场老板带着新近招揽的荼吉尼族天人从背后一枪刺穿胸膛。“是致命伤,恐怕连心脏也……”你下蹲查看完路中间趴倒在地奄奄一息的男人后,对银时遗憾摇头道,表示自己也无力回天。“可恶!怎么会……!”他悔恨低垂着脑袋,让你看不清此刻神情,但两拳因愤怒而攥紧。“小银……对不起。”神乐快要哭出来,立在一旁不知所措地道歉。新八也苦丧着脸自我检讨:“要是我们一直跟着他……”“这不是你们的错。”银时立刻松开攥紧的手,温和安抚道。年幼孤儿们的不止啼哭声从马车内传来,将你本就愁闷的心思绞得更紧,但你只是将鬼道丸的身体调转朝上,伸手盖上他失焦的瞳孔。“我……不过是个杀人魔。”被伤痛折磨到气若游丝脸色干枯的男人,勉强挤出一丝活力向你提出请求,“所以……至少拜托你可以帮我做个了断,小姐你身上带着剑吧?”“对不起,你既非我的仇敌,也非我濒死的战友。”你强忍痛楚平静拒绝道,“没有让我了断的资格。”“呵,也是啊……”鬼道丸发出最后一声叹息,顺着你掌心的移动释然闭上双目,进入永眠。你收回手,看到刚才还在他身上如雾气轻薄笼罩的一层恶鬼幻象开始碎裂和剥落,逐渐蜕变成普通人类的模样。“请安息,道信先生。”翌日从阴沉的天空降下大雨,仿佛连老天也在为道信的离去而哭泣。你撑起纸伞出门去趟便利店后,漫无目的游荡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不知不觉便再次来到歌舞伎町。快要行至那栋粉色墙壁的木屋建筑前时,你看见有一队人依次走下楼,背身朝你前方的路走去。当即意识到什么,你举高纸伞,抬首朝正站在二楼万事屋招牌后打电话的人看去。“枝川?身体没事了吗?”土方十四郎打完电话,关上手机翻盖对你招手道,感觉在这里遇见你有些意外,一面走下楼,“对了,昨天还要辛苦你大晚上跑来通知我们,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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