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话本,叫什么名字?”
碎梦还沉寂在高潮的余韵里,被无情往敏感的耳朵上一吹才缓过神来,不自在地咳一声:“你该不会说的是……”
“走火入魔,暴血而亡那本。”无情抬着少年的臀往上坐,少年的阴茎已经半软了下去,可他还涨挺的难受,少年射出的精水还挂在他的柱身上,被笔杆子肏开了的穴较容易地就将那肿胀的阴茎吃了进去,沟壑不平的龟头层层破开那拘谨的软肉,淋着淅淅沥沥的肠汁就往里挤。
少年闷哼着没应他,无情就温温柔柔地亲咬那耳朵再问了一遍,才得到碎梦闷声闷气地回答:“魔王嗯……魔王宗万世至尊嗯……全能修炼……群侠传……”
碎梦被他松了的手腕放到了最底,挺着腰往那肠穴里顶弄几下,少年被他撞得话都破碎,磕磕巴巴地报了本长长的书名后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喘息声,只需两人低头一看,就能瞧见那平坦的小腹突兀地鼓起一块又缩回去,毫无规律地凹凸起伏顶撞。
“月牙儿……别……轻些…”碎梦的手几乎攀不住无情的肩头,被他抱着抛起又重落回他大腿,让无情的男根次次都能撞到最深的穴肉上,包皮刮擦过肉壁上敏感的突起带起一阵子浪潮,那肉壁比少年的口腔吮吸地更熟练,几乎要把无情夹着绞出精水来。于是无情定了定神叹一口,如他所愿地慢下动作来,只挺腰在里面细细研磨一番后,缓慢地往外抽离。
这无疑是种折磨,迟缓的抽离让碎梦更能感受到沟壑刮擦的快感,浸透了淫水的软肉被他的男物碾过缓缓地合在一起,可偏偏他不全都撤出去,只卡了个头在穴口撑着那近乎透亮的褶皱,又慢慢地往里面攻进去,更像是温柔如水的凌迟,太难受了。
“月牙儿……”少年哀求着唤他,但,再快一些这般羞耻的话哽再喉头怎么也说不出口,于是不自觉地轻扭那腰肢往下坐,只求能快些结束。
“嗯……”碎梦疑似求欢的动作被无情看在眼里,几乎是失控地应着他抬腰就往里撞,少年憋不住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就往无情肩膀上咬,隔着衣物给他留下了暧昧的牙印。
碎梦旋即收了力怕咬伤他,但这些许刺痛无情甘之如饴,将少年的脑袋往自己肩头一按柔声道:“无妨,自是愿意被你咬的。”
话音未落,肠肉被深搅的爽痛感又反复地刺激着碎梦的大脑,少年搭在把手上的腿酸胀地几乎抽筋,蜷曲的脚趾被撞的一颠一颠,他将呜咽都压在了无情的肩头,从不轻易落泪的少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渗出的津液泅湿了无情的一方肩头。
腰是酸到麻木的,穴口是红肿被摩擦到破皮的,碎梦快要感觉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了,只晓得眼前的窗颠簸起伏,树影被风刮地沙沙作响,一浪一浪的情潮催着少年,又射出一股子稀释了的精水没入无情的衣袍。
月牙儿的精力这般旺盛是少年根本想不到的,欲望的海洋几乎淹没二人,只剩急促的呼吸和抽噎荡在室内,碎梦不敢让声音大了,天色大亮院子内的声音也熙熙攘攘,楼下小二一声吆喝吓得少年猛地收紧了肉壁,死死绞上了无情的阴茎。
无情耐不住一声粗喘,将肉茎狠狠地捅进深处去,抵着肠壁的马眼一扩就喷出了浓稠炙热的精液,烫地少年昂着脖颈绷着脚背又高潮了去。
金剑银剑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家公子坐在床旁边,将床帘松下来挡住了床内沉沉睡去的碎梦。无情竖着食指在嘴边比了个嘘声的动作,两个小童心领神会地蹑手蹑脚将糕点放在桌上,又轻手轻脚退出门外将门合了上。
门外传来小声的窃窃私语:“我抱着少侠的刀在外面找了他好久,没想到少侠已经回来了。”“我去处理了昨夜公子与少侠制服的那贼人,想必昨夜是一场恶战。”“那少侠今日又一大早出门去甚至忘了带佩刀,想必累坏了。”“对呀,怪不得公子让你去买糕点,公子还是心疼少侠的。”
金剑银剑的声音逐渐远去了,远到无情也听不到两个小童的声音后,他轻轻撩开床帘,少年脸色晕红呼吸沉稳,素日里的梦魇没在这个时候困扰他,所以睡的静谧。
眼前人即心上人,他为他心动不止,于是俯下身轻轻烙下一吻,时光还久,还有更多的来日方长。
叶问舟也不知道,这样的情愫是如何产生的。
也许是在寻芳园摘下一挂葡萄递给哭闹不肯放自己下山的小师弟的时候,看见他破涕为笑的花脸;或许是半夜抓偷溜出门看星星的小师弟的时候,瞧见他眼眸里映着星河;他的小师弟很贪心,想要把所有好吃的好玩的全部纳入囊中,他的小师弟却又很大方,品过的珍馐看过的美景总想着分享给师兄,他的小师弟有些傻乎乎的,平时捉弄一下就会鼓着腮帮子生气,但又聪明且懂事,变着花样的能逗大家开心……或许从更早的时候,从躲在桌子下面的小师弟怯生生地唤叶问舟一声师兄的时候,心中就如有双丝网,只化成了千千结。
所以,替他抗下思彦一剑,他心甘情愿,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
但瞧着师弟双目猩红,神志全失地爆出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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