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银剑再走进些,就能看到他家公子身下还藏着个衣衫不整的人了。
“咦?这不是少侠的刀嘛?”银剑转身把门边的刀捡起来,一抬头竟然看到了门框上被刀鞘砸出的痕迹,“这门?公子昨夜是遇到危险了嘛!?”
“咳……”无情轻咳一声,面不改色的撒谎,“他早上走得急,连佩刀都忘带了,房门……等下跟掌柜的解释下赔他几两银子吧。”
碎梦被困在无情双腿间,面红耳赤地抬眼就能看见他白裤下面鼓起的裆部,心里默默念叨:月牙儿竟然连小孩子都骗。但转而又有些担忧,无情素日从不会有之前那般出格的动作,怕不是昨日的淫毒还没有清干净。
这样想着,碎梦慢慢地抬起手向他的腿间伸过去。
突然间被双颤抖的手把握住了命根,无情脸色猛然就僵了,捡拾毛笔的动作顿了顿,指尖紧捏着笔杆以至于指腹被摁地发红。
“好的公子,那少侠的刀……?”银剑抱着那杆长刀又想往桌前走。“出去寻他下,找到他就把刀给他。”无情的声音带着微不可闻的颤,那双手已经将他的裤子扒开了半截,湿润有些发凉的手轻轻地攥上了早已坚挺的男物,让他的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
“还有公子让我查的城南的香料铺子,我也……”“不着急,等你回来跟金剑一起汇报。”无情有些急切地打断他,但仍艰难地保持着平日里的语调,赤红的耳尖被他的发挡住,倒也看不出破绽。少年的手已经开始顺着那柱体撸动起来,他动作生涩,发凉的手被他的阴茎烫地发热,前端股股渗出晶透的前列腺液润湿了那白嫩指尖,液体被少年的手带着缓缓裹上了整个柱体。
“那公子,我先告退了。”小童作了个抱剑礼愈退下,又被无情喊住了:“回来时从河坊街捎些他爱吃的糕点,还有他昨日换下的衣物拿去托人洗了吧。”
银剑抱着衣服和刀出门去了,合上门站在门口他疑惑地挠着头,心里默默地想:少侠昨日来的时候也没带行李啊?他穿的啥出门的?
这厢,小童刚合门出去,无情再也忍不住地微弯着腰,撩开自己的衣袍,单手撑着额头向下看去。因为性欲绷起青筋的阴茎与指尖泛红的白皙手指实在太有色感差,让他本想制止少年的动作就这样停滞住了。
碎梦岔开腿跪在地上,衣衫因为那略带急切的撸动动作而略带松散,透亮粘稠的汁水沾染了他的指尖,宛若红梅花瓣滴下融了的雪水,少年抿着唇面红耳赤地盯着那挺立的男物上下撸动,他的动作毫无技巧。而无情的男根并没有因为碎梦这不熟练的手活泄出或软下去,反倒是更加炙热坚挺,随着那指尖的滑动濡湿作响。
碎梦不由得有些着急,上下撸动的动作让他的手指都开始发酸无力,脑子里闪过妙运图的画面,少年咬了咬牙跪直身子向无情胯下凑过去。
“你…要做什么……”几声喘无奈地从无情嘴里漏出来,他攥上了少年的手臂,制止了他下一步的动作。
“当然是……帮忙……”碎梦的声音细若蚊哼,“解毒……”
“我……已经无碍了。”无情咬着牙,少年的呼吸已经近的能喷洒在他的男物上,无情抿紧有些哆嗦的薄唇,只觉得从自己男根顶端开始发烫,烈火一直烧到小腹,暖地他攥紧少年的小臂的手都不自觉带上一点颤。
“都这个档口了,你就别逞强了!”碎梦一下子着急起来,挣开他的手就往那根部一攥,“书上都写了,你这毒不解真的会走火入魔,暴血而亡的!”语闭,少年似下定了什么决心般,低头将他的男根裹进了嘴里。
无情的小腹猛的一缩,本还想解释的话语硬生生被他咽了下去,只化为一声深长的喘息,眯起的眼角宛若染了胭脂一般因情欲而赤红。无情撑额低头,看着少年紧闭着双眼攥着自己的男物一点点尝试着含入,失神地抬手去抚他如绸缎披散的发丝,将他垂在眼前的碎发捋到耳后,然后按上了少年的脑袋。
那朱唇小口并不能完全吃下他的,碎梦努力地岔开双腿保持跪姿,一手攀着无情的腿,一手攥着那男物尽可能地吃下了大半。无情洁身自好,少年含在嘴里也未察出一丝异味,只是他并不晓得下一步该做些什么,只是囫囵吞枣地含了,又想仿着话本子里的动作再撤出去。
但无情的手攀上来了,火热的掌心按着他的后脑勺将少年寸寸压的更深,他生疏的动作不免让那牙齿刮擦过无情的阴茎表面带来丝丝刺痛。无情颦眉,豆大的汗珠滚落滑过喉结,没入了衣袍里。少年不得不双手都去撑着无情的胯,腮涨得有些发酸,终于龟头蹭过少年的舌苔抵到了喉口,那柔软的热舌无奈地裹着柱身,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唾液。
“唔…”
这般让人窒息的快感直击脑仁,无情禁不住地长叹一口,稍稍收紧了按在碎梦后脑的手指,手背青筋因过度紧张而绷起,少年的乌黑软发嵌入他的指缝,在他胯下发出声略带痛苦的干呕。
无情一下子回了神,按着少年脑袋的手立马松了,被他顶在喉头险些呼吸不上来的少年也快速抬起头来,将那坚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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