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重伤昏迷到某个角落。
本来想要去警局寻求帮助,却被上面敷衍再等几天,他只能焦躁地独自收集情报,还好没过几天景光又出现了。
“不过森月竟然也来当卧底吗,这组织里的卧底真是越来越多了,不会哪天看到松田那个家伙也来了吧。”
降谷零笑了笑,重新看到幼驯染的身影让他的心情很好,紧绷了几天的心神也重新放松下来,还有心开起了玩笑。
“他的话,很容易就暴露吧,一开口就是‘哟你们怎么都在’。”诸伏景光摸着刚刚修理过胡茬的下巴,一本正经地黑起了自家同期。
“哈哈哈……”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充满对那段单纯时光的怀念。
“好了,见到你我也就放心了,这几日睡眠质量不太好,每天还睡不到四小时,现在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一觉了。”降谷零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角,显得很是困倦。
“辛苦了zero,熬夜会分散精神,走路要注意脚下。”诸伏景光叮嘱道。
“这种事情肯定会做到的。”降谷零撇嘴,扭头看向爱操心的幼驯染,问道:“那你呢,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加入那个高层派系?”
“嗯,那个基地似乎是组织的核心之一,这次能通过考察,也意味着被打上了那个派系的烙印。”诸伏景光半真半假地说。
他要调查出之前森月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看到诸伏景光神情坚定的模样,降谷零有些沉默。
现在不是该动摇的时候,他暗中告诉自己,他们身上肩负的不只是自己的性命,还有其他使命。
“那看来我也应该努力些了。”降谷零说。
“你现在应该好好睡一觉,zero。”诸伏景光无奈地说。
“知道了——”
————
黑夜,森月一个人在寂静的小巷里走着,他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身后一个黑影人悄悄跟上,从怀中慢慢拿出一柄利刃,心中充满报复的快感。
这个组织以他的把柄来要挟他做的事情越来越多,他不能再忍受了!
不就是当年不小心杀了一个人吗,那个贱民冲撞了他,本就该死,就算后续相关是那个组织处理的,也不能用这件事威胁他这么多年。
这些年里,每当他回想起当初那个一身黑衣拿枪指着他的银发男人,像看垃圾一样看他的眼神,都忍不住浑身发抖。
今天那个组织又派人来警告他,还是个长相漂亮的年轻人,往常他在外面看到这样的人直接就拐床上了,而自己面对这个人却还要点头哈腰,小心招待着,听着他说出一个又一个根本不可能达成的条件。
他忍不住反驳了几句,那人就露出了和那个银发男人一样目光。
在他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震慑到了时,羞恼已经充满了他的心。
不过就是仗着那个组织的一个小宠物罢了!凭什么在他面前这般气高趾昂。
他要动手,让那个组织知道,他也不是随便派个人就可以欺负的,大不了之后他就跑去伦敦,他不信这个组织的手还能伸到国外去。
利刃举起发射出寒光,他看到身前的人突然转过身来。
“你……”他愣了一下,刚想说话,忽然感觉大脑一痛,仿佛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
身体轰然倒地,他睁着眼睛看着上方,视线的最后,看到那个年轻人过来,似乎带着悲悯,又似乎没有任何感情地确认了他的死亡。
背着贝斯盒的诸伏景光和森月并肩走在僻静的街道上。
黯淡的月光照耀着两人,诸伏景光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森月,轻轻碰了碰他的手。
森月看向他,诸伏景光双眼弯起,温声说:“要不要吃点甜点。”
“这个点都关门了吧。”森月说。
“我来给你做,正好最近对甜点很有心得。”
他伸出双手。
“巧克力和香草味的,选哪一个?”
森月看着他空无一物的手,指向了其中一边:“香草味。”
诸伏景光点点头,顺势牵起森月的手,一脸自然地把森月往家带去。
“那个……”
“他不让你和别人牵手吗。”诸伏景光说。
“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森月说。
之前在诸伏景光醒来后言语隐晦地关心声中,森月慢半拍地发现了诸伏景光认为自己和琴酒是情人关系,他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也不能说他反应慢,实在是他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听到都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
他倒是解释了一下,但是看起来诸伏景光显然没信,现在也是一副不置可否,没关系,你可以不说的体贴模样。
“是吗,牵手可以,那么……”
诸伏景光靠近他,脸颊慢慢贴近,森月能看到他湛蓝眼中的小心翼翼,带有一种柔和没有攻击性的试探,又有一种好像你可以对他做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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