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趴在浴室的瓷砖上,一动也不想动。
之前冷静下来时,他也想过这个可能,只是后来又被不认识的人拉去抽鞭子,他以为……森月就这样放弃他,为他的组织继续效力去了。
“闭眼。”森月说。
诸伏景光闭上眼睛,睫毛微颤,温柔的水流喷洒上他的脸颊,属于森月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把他有些红肿和淤伤,沾着各种干涸液体的脸颊清洗干净。
换了一个角度趴着,脸颊贴着森月丰腴柔韧的大腿,脑袋上都是被刚挤出的洗发水搓出的泡沫,揉了揉脑袋,一些泡沫沾到耳朵,不一会儿就被护住耳朵,把泡沫全都冲洗了,头发湿漉漉贴着头皮。
“忍一下。”
他被拉住身体,让他的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森月的腿上,受伤的腿为了躲避水流,别扭地抬到一边,屁股撅起,露出那个红肿得快要高出臀线的后穴。
脏的一塌糊涂的穴口还合拢不上,断断续续向外流着液体,一开始他觉得火辣难忍,一动就疼,后来竟也麻木习惯,现在在热水的冲洗下微微翕动,时不时抽搐一下,又绞出一股液体。
手指伸进了那个破损的小洞,他紧张地抱住森月的腿,又被森月摸了摸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头发安抚,在温柔又有技巧的几下抽插和按摩下,他总算连喷带流的清空了肠道内的液体。
清洗干净后,森月擦干诸伏景光皮肤上的水珠,把清爽的他抱到了床上,又取来药物,给诸伏景光后背后已经肿胀鼓出的鞭痕均匀涂抹上。
一道道零散凶狠的鞭痕横跨整个背脊,破坏了曾经漂亮的画布,森月想起和诸伏景光曾经在警察学院时,诸伏景光也是这样的趴在床上,任由他在后背上面勾勾画画。
那时外面下着大雨,外界与他们隔开,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而现在他们在组织的囚笼里,他在治疗着他伤痕累累的猫。
脸颊,后背,膝盖,后穴,还有腿上的伤,森月一处处上药,诸伏景光除了在涂抹后穴处时没忍住哼了一声,其余时间都保持住了安静,只有时不时抽动的肌肉和还有紧抓床单的手指表明了他的疼痛。
应该完事了吧。
在腿上的纱布重新缠上,身上的伤痛处都被涂抹一遍药物后,诸伏景光松了口气想。
他发现森月没有动静,转过身去看,却发现森月的目光看起来空洞洞的。
“森月?”他轻声唤道。
“想吃点什么?”森月说。
“唔,什么都行。”
森月点点头,就要离开去取东西。
“等,等一下。”
在森月看过来时,诸伏景光一时语塞,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好像也没有资格和能力去关心别人,但是森月……
他唯独想要保护住森月,不论他是什么人,又做过什么。
“不碍事的,只是些皮肉伤。”他斟酌地说:“我头有些晕,有发烧药吗。”
森月把手放到诸伏景光的额头上面,温度略高,于是他去取了食物,水,药拿给诸伏景光,诸伏景光拿起药片就着水乖乖吞咽下,虽然脸上有着因为发烧而不正常的红晕,湛蓝的眼睛却恢复了许多神采。
就这么相信我了……
森月的心情愈发低落起来,当他再次想要离开时,诸伏景光拽住他的手,然后撑起身体,拖着自己的伤腿,从身后抱住他。
“没关系的,一切都会过去。”诸伏景光说。
“真不用做些什么吗。”赤裸着身体,任由森月检查他身上的伤口,诸伏景光趴在枕头上说。
自那天之后,他本来以为自己很快就就会迎来二次审讯,但是森月只让他安心养伤,别的不用去考虑。
他过了几天没人打扰非常平静的日子,除了第一天惨烈了一些,其他和预想被捕后的情景截然不同,这反而让他不安。
森月这样消极怠工不会受到组织的惩罚吗。
“就算是给别人做做样子也应该有点行动了吧,要不然怎么……‘欺骗’我。”
他想起森月和他说的那个双重欺骗计划,虽然乍一听有点异想天开,仔细研究过后,还是有一定的操作空间,但如果因为心软而耽搁,他们俩的处境都会有危险。
“理论上来说,这些天我不是什么都没做,我应该对你做了一些糟糕的事情来压榨你的羞耻心,让你的伤一直难以愈合。”森月说。
诸伏景光无奈地笑了笑。
他的脸已经不像那天晚上一样惨白透着异样的红晕,滚烫又因梦魇和疼痛而不断惊醒的身体在牢牢抱住森月后也终于安分睡去,直到第二天退烧。
时至今日,他身上的伤除了最严重的枪口处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现在已经可以勉强行走。
“再休息一天吧,明天进行审讯。”
检查完诸伏景光的伤口愈合程度,森月说道。
拖到现在确实已经是极限,不能再拖了,组织里别的干部耐心也是有限的。
把衣服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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