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表情,像个精致玩偶一样的青年。
皮带被解开,带着冰凉润滑剂的手伸向了他的股间,开拓着那个没有任何人进入过的穴口。
晃动了几下身体试图挣扎,但失了先手被打一顿,肛门还被不断扒开又涨又疼,知道今天逃不过这一劫,降谷零只能绷紧身体,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森月也只是例行公事般地扩张着,安静下来的两人让原本吵闹的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叽咕叽咕”的水声。
在确定穴口足够柔软,不会影响降谷零接下来几天的行动能力之后,森月借着润滑液撸动了几下自己的性器,插入降谷零的后穴中。
初次承受的穴口边缘随着龟头的进入缓缓张开撑平褶皱,内部被强行打开的疼痛感让降谷零扬起脖颈,蹙眉,张开嘴小声喘息着。
那种失去身体控制权,露出屁股,被人把着大腿从里到外侵犯的感觉让他格外不适,更何况这是和他同一性别的男性性器,他蠕动的柔软肠道仿佛能感受到上面的棱角和青筋,让他忍不住缩紧后穴,排斥着插入体内的异物。
森月感觉到了他的不配合,他也不想把降谷零的后穴操得到处都是血,只能更大幅度地掰开降谷零的腿根,让他生涩的后穴完整地吞入。
被抹入肠道的润滑液在抽插中挤出缝隙,黏腻腻地顺着他的股缝往下流,在偏深的肤色上面泛起晶莹,降谷零的胸膛不停地起伏抽气,唯一能动的那条腿抽搐一下,又被拉开,无论身体怎么紧绷,自身是否情愿,后穴都只能在“噗嗤噗嗤”声中被拉出软肉,柔顺地吞吐他人的性器。甚至在适应之后,当疼痛不再那么明显时,一种隐秘的快感在股内升起。
可恶,垃圾,人渣……
身体随着抽插晃动着,降谷零在心里暗骂,在过来之前,他也对一些可能会有的发展做过猜想,不限于直接被组织当做叛徒审问,为了得到景光的情报,他甘愿冒一些风险,却没想到会是这种发展。
虽然和最坏的结果相比,身体上受些屈辱不算什么,但从情感上他还是难以想象,森月会做出这种事。
那个羞涩的,脆弱的,笑起来像樱花一样的……
都是谎言。
“哈,你叫我来,呃嗯,只是为了做这种事?”
降谷零戴上了波本的面具冷笑嘲讽着:
“想要男人以你这长相勾勾手不是就有一大堆,啊,难不成因为组织里的人都和你上过床,想要都集邮一遍?琴酒的滋味如何,伏特加?不会还和朗姆做过吧,呵呵亏你能下得去手……呃啊……生气了?难道是因为你以前一直被朗姆强压,所以才变得这么变态……”
森月停下动作,骤然停止的动作让稍微有点感觉的降谷零有些不上不下,他瞥了一眼自己已经兴奋立起,贴着小腹的性器,继续嘲讽:“萎了?强奸犯。”
拿出一根皮筋,在降谷零凝滞的视线下,捆住他性器的根部,森月又拿出手机,开启录像功能。
摄像头贴近降谷零的脸,降谷零脑袋撇向一边,之后顺着向下,拍摄降谷零鼓胀的胸膛,挺立的两点,细瘦结实的小腹,挺直硬起,龟头流出腺液的性器,还有被撑开,边缘泛肿沾着白沫,紧咬着另一根性器的肛门。
“我们不是一伙的吗,zero。”森月说。
降谷零瞳孔收缩,然而在他发声之前,森月已经结束了摄像。
他被森月制造了一个糟糕的把柄。
除了偶尔泻出嘴边的呻吟,之后的降谷零不再说任何话语。
森月也不说话,像完成任务一样机械系抽插着,在快要射时,他抽出了性器,射到了降谷零外张成一个小口的后穴。
而因为前面的性器射不出来,在微凉的液体喷到自己的肛门时,降谷零的穴口抽搐了几下,终是溢出了丝丝缕缕的粘腻液体,被两瓣肥厚饱满的屁股肉夹住。
仿佛空气中都充满着厌恶。
“你们的照片,我一张没有留过。”
说完这句话,森月解开降谷零的束缚,离开了这里。
降谷零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腕,还难以合拢的腿,浑身酸软的身体,握紧拳头用力地锤了一下床。
“西西弗斯推石头时在想什么呢。”
“牢狱之灾并非真正的惩罚,真正的惩罚是一种无望,所有人都可以向前看,唯独西西弗斯不行。”
————
“在这种时候把我叫出来,难不成是对苏格兰下不去手,组织又在催你,所以找我来帮忙?”
身穿皮衣夹克,带着针织帽,披着一头黑色长发的的莱伊打量了下神情和往日有些不同的森月,半是试探半是关心地说。
以往他总被森月找各种理由帮忙做事,虽然用这种方法得到了很多情报,但好像也因此习惯了帮森月收拾各种烂摊子。
“莱伊。”森月说:“这里没有监控和录音,你可以自己检查一下。”
莱伊挑眉,他四处寻望了一下,拿出一支烟点燃,叼上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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