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苏易水也是另一种刺激的乐趣……他几乎想大发慈悲地原谅苏易水了。
剑光破天,殿梁塌陷,狂风吹散笛声,也吹断了苏域的狂想。
苏域睁开赤红的双目,但见一人踏月而来。
这下降凡尘的仙娥肌肤如水,红衣胜火,恍然间让人分不清是沐清歌还是薛冉冉。
她的眼睛却只看得见苏易水,看不到旁人。
在她身后,跟着御剑而来的苏小苏。
似乎感应到了薛冉冉泪盈盈的目光,苏易水睁开眼,空洞失神地望着冉冉,轻轻叫了声“师父”,随即便在此刻高潮,当着冉冉的面射了出来。
苏域嘲讽地看着他们,将已被冉冉用灵力击裂的蛇笛对准苏易水后穴用力一捅,苏易水再也支撑不住,满肚子酒液喷涌而出,溅了自己一脸。
他却并不觉得难堪。
因为在苏易水看来,眼前的冉冉不过又是一个梦中的泡影而已。
5、幻情身
一辆宽敞的马车徐徐行向西山。
车帘内,白发曳地的苏易水没骨头般缠在薛冉冉怀中,腰扭得比灵蛇还婀娜。这与二十年前,冉冉认识的苏易水可大不相同。
冉冉摸摸他的头发,轻轻叹了口气。
她知道,这是驭兽术的后遗症。那日苏易水抽尽体内最后一丝灵力,才使出驭兽术,附于白蛇身。他灵气枯竭,又遭受苏域非人的折磨,虽然薛冉冉杀死苏域,将他带出,他的意识也仍旧浑浑噩噩,身子纯然保留着蛇的习性。
蛇性本淫,再加之苏域灌下的浓烈春药,与冉冉同归西山这一路,神志不清的苏易水竟不停地向她求欢。
他叫冉冉“师父,清歌”,显然尚沉浸在与沐清歌重逢的幻梦里,但愿长醉不复醒了。
冉冉一边心痛怜惜,一边又被他撩拨得情难自已。二人一路走走停停,数不清翻云覆雨了多少回。
只苦了与他们同行的小苏,日夜守在车外,听着帘内苏易水毫不掩饰的叫声,心中说不出的煎熬难过。
那日闯入皇宫,他才知道,原来苏易水就是他师父薛冉冉的恋人……
那他与苏易水的肌肤之亲,灵肉合修,又算是什么呢?
自龙湖别后,他对苏易水朝思暮想,睡梦中都是与前辈在湖底交颈缠绵的回忆……如今看来,竟是欺师灭祖,痴心狂想罢了。
他强迫自己忘记那些荒唐事,可苏易水偏又拉着冉冉日夜欢愉。每回薛冉冉同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见一只汗淋淋的玉手从帘内探出来,不耐烦地将冉冉揪回去。
小苏闭上眼,听着里头隐约传出的水声,脑中浮现的尽是龙鳞掩藏下苏易水温软滑腻的躯体……
他脸色青白交错,简直想提剑捅死自己。
恍惚中,还是师父薛冉冉一掌将他拍醒。
小苏被拍得回过神来,冉冉接下来说的话,却教他再次方寸大乱。
冉冉竟对他说,今夜你和我一起,以合修之法将灵力渡入苏易水体内,如此他才有可能恢复清明。
小苏忙拒绝道:“啊,什么?不,不可……”
冉冉望着他躲闪的眼神,不禁苦笑道:“你对他的心思,我其实明白。”
小苏心中一惊,连声否认道:“我,我没有……”
薛冉冉却叹道:“唉,他从来就是这般祸害人心,我都习惯啦。可你……确实不能和他在一起。这其中的原因,以后你会明白的……眼下我却顾不得这些了,比起他的性命安危,那些毁誉浮名,伦理纲常又算什么呢?”
小苏被冉冉这石破天惊的一席话镇住,脑子也跟着异想天开起来。
他犹豫半晌,心道事已至此,为了前辈的安危,我,我就最后放纵一次。
但他最后一次与苏易水亲近,却不能用自己的身份。
此夜是个花香月明的春夜。
他们寻了间豪华的客房,薛冉冉将苏易水遮得严严实实,从马车抱入罗帷。
她特意换了华丽的红衣,鸦鬓堆云,额画花钿,打扮得与沐清歌绝无二致。
小苏却服下冉冉练的化形丹,变作了薛冉冉的模样。
因为如今的苏易水,只允许沐清歌和薛冉冉近他的身。
苏易水淫毒发作,一直扯着“沐清歌”不肯放手。待小苏扮好薛冉冉的样子,下定决心,十分忐忑地揭开罗帷时,苏易水已彻底融成一滩春水,软倒在沐清歌身上。
他两腿间湿得不成样子,小穴已将沐清歌的性器整个吞下,十分主动地自行上下抽送起来。三千如雪的发丝也讨好地吻上沐清歌的身体。
蛇的淫性发作太频繁,这些时日苏易水不知射过多少回,冉冉怕他伤及身体,在他玉茎中插了支自己的发簪。此时他粉白的性器挺立,簪尾一颗鲜红玉珠卡在铃口,与胸前快烧起来的两点嫣红相映,一时分不出哪处更靡艳。
小苏化身的“薛冉冉”看得发愣,正对上沐清歌意味不明的眼神。
他鬼使神差地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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