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就叮当响起来。
“我的斯卡拉好像自己玩得很开心。”他挑起了眉毛。
斯卡拉姆齐懵懂地看向他——他已经被酒精腌得神志不清起来,美丽的绀色眼眸都像笼了层雾,舌尖微微吐出一点。
过了一会儿,他才终于认出眼前的人是谁,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来,朝空的方向爬去。
“空大人……”
“嗯。”
空抱起他放在自己腿上,摸索过他因为用力而紧绷的腿根,把食指往那口穴里浅浅插了一下。斯卡拉短促地啊了一声,一股酒水从小口里流出来,打湿了下头的布料。
猫吓了一跳,腰猛地一收,顿时漏出更多酒来。他迷迷糊糊地念了两遍对不起,就要低头去舔那块湿漉漉的地方,被空掰着下巴吻住了。
“反正已经湿了,全部流出来也无所谓。”金发的青年拢住他的腰,两根手指完全没入那个殷红的小洞里面,剪刀似的岔开。大股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斯卡拉喘息着,难耐地在他的衣服上蹭着腿,被这失禁似的感觉逼红了眼眶,未曾得到抚慰的女穴却痉挛着把玉塞吃得更深——他感觉到空正慢条斯理地舔着他自己在下唇咬出的牙印。
梅子酒的味道前所未有的浓烈。那口穴喝饱了酒水,已经软烂成一嘟高热黏滑的软肉,稍微戳弄就会不自觉地淌出淫液。空草草戳弄几下就收了手,换成货真价实的性器,一下顶到了底。
斯卡拉在他膝上轻微地颠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温顺地将脸颊贴向空的胸膛。大概是因为还不了解空的喜好,这年轻的花魁不曾使出什么大动作来讨好他,只是颇有技巧地用穴肉吸着他的性器。从他柔软的姿态,空甚至看不出来他是否被自己弄疼了。
……藤原氏拿出这样的货色,倒还不算太丢脸。
想到不应景的人和事,他的兴致难免打了折扣,连斯卡拉那张精致的面孔都瞧出一点儿阴谋的味道。
不过这好歹是他在游街时自己相中的美人,没有肉到了嘴边还不吃的道理。他干脆把他压倒在床上,双腿抬向胸膛,又快又狠地倒弄他,银钗子上的铃铛顿时摇乱地响起来,里头滚动的银珠裹着一层酒痕,正悬在紫发少年的眼前。
斯卡拉难堪地小声叫起来,收起手臂挡在眼前,又被空捉着手腕拿开。空按着他的腿,几乎把他整个人对折过去,都能看见性器在他小腹上顶出微微的轮廓。那根东西进得太深入,他又被从后面灌了太多酒,如今酒劲一个劲地往上涌,他只觉得胃部一阵一阵抽痛,只得用拼命吞咽来抑制干呕的冲动。
“渴了吗?”他的新主人问他,“虽然没喝到你自己温的酒有点可惜,但是没关系,我准备了很多。”
酒杯被递到唇边,斯卡拉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张开嘴接住流下来的酒液。仰躺着喝酒十分困难,他一边咳一边努力往下吞咽,脸颊和床褥上都流满了亮晶晶的液体,不知道是酒还是眼泪。
空腹喝酒本来就难受,空还抬着他的腿肏他,说实话他已经做好了这小猫咪吐出来的心理准备——他承认他有这个坏心思,可直到陷入短暂的昏迷,斯卡拉也没有做出可能影响他欲望的举动。
等空终于泄在里面,这美丽的花魁已经软成了一摊水,脸上红透了,张开的嘴巴和身下那个小洞一样湿润,连还未曾被侵入过的花穴都痉挛着吐水儿,把小小的玉塞紧紧吸在里头。
空退出他的身体,把他翻了个身,用手拢住他涨红挺翘的性器,把埋在里面的银钗子缓缓推出。花魁小声地呻吟,前端哆嗦着流出小股小股的精液,被空当做润滑抹在他股缝间,去抠出那颗小巧的玩具。
“……诶?在做什……好舒服……”
猫软绵绵地哼唧。
空戳了戳他的脸,确认此人现在已经昏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才松开他的双腿,让他毫无遮拦地躺在满是乱七八糟液体的床榻上。
大概是因为冷,这具十分美丽的熏红的身体微微蜷缩起来,看着有一点可怜。
“……还挺敬业的,小间谍。”空哼笑道。
他喊了仆人来收拾,拿被子把人一卷,把他抱走了。
空离开不久,斯卡拉姆齐就从短暂的昏厥中醒来了。
他躺在榻上平缓了好一会儿呼吸,直到风把最后一丝淫靡的味道吹散,才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气,捡了捡自己的神志。他仍然很想呕吐,但他不敢吐刚刚被硬灌下去的酒,也不敢伸手去摸自己下面。性事的最后空拔出了插在性器里的银钗子,让他得以发泄,但却不曾取出他女穴中的玉塞。现在那根小小的柱体下头坠着银钗和铃铛,一不小心就要往下滑,他不得不收紧了穴去夹它,情欲褪去大半后这触感也就变成了硌人的疼痛。
……不过也不算特别难捱就是了。
他卷了卷被子,把自己翻成正面朝上,闭眼假寐。醉酒模糊了记忆,他只得从头开始慢慢地梳理。今夜来寻空密谋的人被称作在原,空与他说话时并不非常恭敬却有礼数,对方也许出身高贵,但没有实职……他们谈到了宫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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