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东京塔对面的住家,现在是东京时间十九点二十分,我们刚刚吃过晚饭,录像从现在开始。”靠近屏幕的男人按下摄影机的拍摄键,他对着吊灯微弱的光线调试了一会焦距,确认无误之后,转过头问身后的人,“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加贺美。”
远一点的人闻声抬起头,紧张地看向摄像孔。面对明知故问的古怪提问,加贺美新嘴唇翕动着迟疑了一瞬间,然后极小声地回答道。摄影机红色的灯光一闪一闪,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既突兀又刺眼。加贺美尴尬地低下脑袋,眼睛盯着自己手指揪住的地毯的边沿,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男人插兜背对着屏幕站定,解下针织围巾,随手丢在一边的沙发上。他仰起头看向天花板,怀着蔑视尘世间一切事物的傲慢姿态,用没什么感情的声音命令加贺美道:“准备好了的话,就到我这边来。”
那边正歪头发着呆的加贺美新闻声回过神来,咬牙点点头,极其缓慢地膝行过去。
到底为什么要答应天道做这种事情,是因为他连续好几天失手打翻晚饭连累树花饿肚子所以惹天道生气了吗?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比如说,天道早就看他不爽了。
加贺美新从未考虑过自己能和天道发展到现在的关系。虽然天道一直以来都是偏向他的吧,但不如说大部分情况下,天道也明确地告诉加贺美不想陪他玩无聊的友情游戏云云。因此,在法的拳头也没多少力气。他看着加贺美抽抽搭搭地吸鼻子,最后哭累了,停下来擦掉眼泪,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天道又叹了口气。
“怎么搞的,忽然这个样子?”
加贺美坚定地挪开脸,不理他。
天道总司起身关掉摄像机,看着地上的加贺美说,伸手想扶他起来。“快起来吧。今天幸好没有中出,准备洗漱了。”
“啊?中出是什么?”
加贺美抹了把眼泪,抬头看他,向天道投去疑惑的目光。
天道总司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以你今天的状态,如果中出的话,很容易怀孕吧?”
“所以中出是什么意思?”
“……”
“是什么意思啊!”
既然录像关掉了,加贺美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和天道相处了。他摇着天道的胳膊,腿根还在天道裤脚上来回磨蹭。
“告诉我吧、告诉我吧。我真的想知道。”
天道垂目蹙眉盯着他。原本已经打算系上裤链了又被他拉开,都怪不省心的加贺美。
“……加贺美,这可是你自找的。”
窄小深长的甬道吮吸还硬着的性器,加贺美哼哼着抬起紧绷的小腿勾住天道的腰。天道每一下都很用力,捅坏嫩红流水的小穴。加贺美仔细想,那种片子里都说过的形容词,是什么来着?他现在变成什么了?飞机杯,对吧,天道的飞机杯。加贺美新想。天道掐住他乱动的腰,用膝盖抵住腿根,不留情面地使劲顶弄。
“这就是中出,你明白了吗,加贺美?”天道总司掀开加贺美额前垂下遮挡视线的碎发,掌心贴上他汗湿的额头,“结束以后去洗个澡吧,看来你明天不用上班了。”
“好舒服……里面要化掉了……”加贺美,“什么?上班还是要去的,我没有提前请假……唔……”
今天,为了守护大家才获得的,是我的骄傲呢。”
莲不置可否,转身走回屋里。
“进来吧,刚才优衣把药拿过来了。”
真司点点头,也跟着进屋。
总算爬上自己的床铺,真司将腿架在床沿上,小心翼翼地卷起牛仔裤,褪到膝盖的位置。他取出床头柜抽屉里的棉签和碘酒,曲着膝盖,试图给自己上药。但是膝盖处结块的血痂牵动着他的痛觉,棉签稍微触及一点伤口的地方,真司就痛苦得受不了了。
“疼——”真司抱住自己的膝盖喊道,关节的筋肉都在颤抖中抗拒,“该死,还是够不着啊。”
对面正在看报的莲回头瞥了他一眼。
“需要我帮忙吗?”
真司眼前一亮,像遇到救星似的:“真的吗?莲,你太好了……”
不过,秋山莲有自己的打算。他丢下手里的报纸,抬起下巴俯视真司。
“求我。”
真司沮丧着脸。他说:“我是伤员啊,伤员!欺负脆弱的伤员,这种事情是好人做得出来的吗?”
秋山莲噗嗤笑了出来。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吧。”
真司摇摇头,一本正经地替他解释。“你在说谎。我不相信莲不是好人,你一直都很好。”
秋山莲无言以对。
“随你怎么想。”
话音未落,真司又继续不停念叨起来:“但是,无论怎么样,守护别人而留下的伤,难道不是很酷吗?莲也为别人受过伤吧,所以……”
莲拽过他的手腕,将真司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上。他发现对方食指和中指之间有一道细长的划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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