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滴,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二柱欣赏着眼前淫乱的美景,只觉得十几天的郁气顿消,自己好像年轻了十几岁,回到性欲最巅峰的时期,些许的疲惫抛之脑后,恨不得在李火旺身上射干最后一滴精液。
“骚货、骚货,这么能夹,大爷干死你!”
“呜嗯……淼淼,呜,淼淼,我好舒服,太刺激了哈啊……”
此起彼伏又各不相干的喘息声在病房中胡乱响起,浓稠的水声几乎压过了病床的呻吟。
晚上十点。
正操的起劲的二柱突然发现身下的人安静了下来,不再喊着什么“淼淼”,甚至连表情也呆滞在愉悦又混乱上。
二柱看了眼时间,果然到了点,这个李火旺每天也就两个小时安分的。
幸好李火旺的身体,还会因为快感做出反应,否则二柱还真要扫兴。
他解开李火旺身上的束缚带,把李火旺整个人抱起来,大肉棒在李火旺体内碾压旋转,刺激得肉壁又颤又抖。
少年白皙的大腿悬在空中,两道粗暴的红痕更显得他脆弱可怜。
二柱就着这样的姿势,抱着李火旺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结实的双臂爆出青筋,配合着腰胯的挺动,在抽出时把李火旺向上抛,在操入时,又把着李火旺的腰臀用力往下按。
在重力的作用下,一次操得比一次深入,少年瘦弱的腹部,都凸起了龟头的形状!李火旺几乎要被操穿了!
少年无知无觉,只有气体被从肺部挤出时,才会发出颤抖淫靡的喘息声,催促着二柱以更加凶狠的力道,侵占他的身体。
二柱像抱着一个充气娃娃一样,抱着李火旺在病房里边走边操,少年的喘息声和他的粗喘结合在一起,失去病床的摇曳,肉体拍击的淫荡啪啪声更加明显。
二柱掀开窗帘,把李火旺抵在窗户上,也不拔出,直接抱着人旋转了180度,硕大的坚硬在李火旺肠道中重重碾过,敏感的肠肉痉挛绞紧,被阴茎搅得变形。
快感在少年体内洪水一样累积,可李火旺的身体却只能停滞在那一刻,无法及时回应。
橙色的灯光落在李火旺失神的表情上,添了一丝艳丽。
“小骚货,喜欢被外面的人看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得的其实是骚病,天天勾引大爷操你,好不好?”
二柱舔咬着李火旺纤薄的背,放缓了操弄的速度,却次次都用龟头碾压撞击李火旺的前列腺。
持久如折磨的刺激弄得那处肿胀无比,敏感度翻倍,不堪承受风吹草动,却因为时间的暂停,连挣扎也不能,只能任由坚硬火热的阳具,上刑一样在腺体上反复蹂躏。
二柱甚至感觉李火旺的身体更热了几分,他的鸡巴仿佛泡进了温泉,水汪汪热乎乎的触感带来别样享受。
“听说你还是高中生呢,想考大学,帮大爷看看大爷这字怎么样?能不能陪你一起考大学?”
二柱戏谑地掐着李火旺的阴茎,抵在冰冷的窗户上,晶莹前液在玻璃上留下一点湿痕。
二柱残忍地把男高的阴茎当做笔,一边挺跨操干,一边用李火旺的阴茎写字,“大爷教你这几个字怎么读,‘李火旺是骚母狗’,学会了吗?”
冰冷的玻璃刺激着敏感的龟头,甚至因为前液不够,而被挤压着马眼,粗暴地摁在玻璃上,等一行字写完,李火旺的肉棒都肿了一圈,马眼鲜红,无助地挤出一滴残存的晶莹。
少年带着笑意的脸,一点不知道自己被如何淫荡的对待,又好像是喜欢这种凌辱,才一直挂着饱含情欲的笑。
二柱把刚刚握着李火旺的阴茎,不可避免沾上前液的手指,塞入李火旺的口中,捉住柔软的舌头揉捏,甚至伸进喉咙深处,模仿着草弄的动作戳弄最柔软敏感的地方。
李火旺的表情被撑得有点变形,面色因为窒息涨红,他的身体还因为男人的玩弄在窗前耸动,若是一两个小时前,早就要被玩射的阴茎,硬挺着,一晃一晃地敲击窗玻璃,好像爱上被当做笔写字的快感。
二柱操了几十下男高的直肠,又抽出沾满浊液的肉棒,把李火旺摆成跪姿,一边撸动鸡巴,一边把鸡巴上的浑浊涂抹在李火旺脸上。
狰狞的阳具,配合着男高合不拢嘴却依旧带笑的淫荡神情,二柱都有些后悔,没有用手机拍下这一幕留作回味,不过想到以后每天都能玩弄李火旺,这点遗憾很快就消失了,化作直冲脑海的快感。
大龟头冲进李火旺的口中,直达喉咙,二柱扣住李火旺的后脑勺,直把他的嘴巴当飞机杯使用,脆弱温热的食道,被残忍撑开,少年纤细的脖子,都隐隐鼓起鸡巴的形状。
二柱看着窗玻璃中淫邪的倒影,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粗喘着狠操了几十下,狠狠把精液直接灌进李火旺的胃部。
“呼、呼、呼……他娘的,爽死了。”二柱扶着窗户喘息,哆嗦着抽出半软的阳具。
他本该趁着李火旺安静赶紧收拾好离开的,鬼使神差之下,竟然挪不开眼。
被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