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入他的身体剥夺了他的自主能力!
“呃!!”
达达利亚瞳孔骤缩,喉咙里发出近乎干呕的哽咽,钟离操控了他神经和肌肉令他留在原地。于此同时他突然记起到之前插入胃管的刺激反应,向导凭借他精湛恐怖的精神力强制他复苏之前的感知,那种生不如死呼吸困难不由己的痛苦很快就让他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跪倒在地徒劳的捂住脖子和下颌企图减少异物在喉管黏膜爬行的怪异感觉。
他感觉他的喉咙已经被捅开了,鼻腔也泛起疼痛,直到达达利亚被噎的闷咳起来连攻击用的精神力也溃不成军的尽数散去钟离才暂时解除了他施加的惩罚。
好一会达达利亚才看清他并没有笑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怜悯。
摩拉克斯平淡的说:“非常抱歉,阁下。”
语气和问他要不要吃饭或者晚点回来一模一样。
他在道什么歉?
执行官满身心都是对他不可理喻举动的厌恶。
一边百般折磨逼迫一边又毫无诚意的道歉,你们璃月人做表面功夫都这么虚伪恶心吗?
但他说不出话,又明白这些话可能会招惹下一轮痛苦。
于是他只是沉默喘息,费力调整紊乱的呼吸,安抚被拍回精神图景的精神体,努力不被挑逗起结合热的身体影响神智。
太作弊了,达达利亚热的浑身发红,吐出的鼻息也滚烫的像火燎,他觉得摩拉克斯在用伪发情掩盖性爱的本质——在哨兵不同意的情况下,在任何一方不愿意的情况下,即便他因此高潮也不能更改这是一种强制性的犯罪行为。
他的思维通过溃散的精神力被向导捕捉了。
摩拉克斯解释道:“至冬和璃月风俗习惯不同,璃月律法中虽也有规定强奸罪,但主体仅限于女性。当然,如果阁下愿意,也可以向司法机关检举我对你进行了虐待行为,只要你手握证据,到时七星也不能为我脱罪。”
“……证据。”达达利亚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钟离先生,我不可能为了所谓的诉讼把我搭进去。”
他没有验伤报告,也不会有完全绑定的向哨证明。
即便他真的拿了和钟离完成绑定的证据检举对方,恐怕璃月这个以和为贵实际上无限压榨其中一方的婚姻社会也不会觉得这是一种犯罪,他们只会觉得达达利亚和钟离只是闹了点矛盾,夫妻之间的暴力行为不算什么大事。
“你们璃月离婚解绑难如登天,而且只要你不同意,我证据再多也没意义。”
“……”良久,摩拉克斯叹息,“我没想到一些稳固社会环境的举措会让你这么……反感,璃月人讲究含蓄内敛,自然不会像至冬那般开放,但,达达利亚,无论什么环境,稳定的长期婚姻家庭才是国家最主要的社会构成。”这也是国力立足根本之一,璃月之所以稳固也是因为他们的家庭关系相对简单。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根本不明白我的意思,你永远都是压迫别人获取利益的一方,你……”
他被迫闭嘴了,达达利亚能感觉到钟离的精神力密不透风的包裹住了自己。
执政官不是没有耐心听他说话,岩王帝君往年遭受的质疑不比达达利亚的诘难少,但他还是觉得这种时候不该太浪费时间。
于是他操纵着倔强的哨兵,让他走到镜子前脱下前不久穿上的衣服。
“唔!!!”
皮肤红的像熟虾的青年别开了脸,虽然他痛恨这种没什么感情的性,但他的身体俨然习惯了向导的费洛蒙并为之支配,性器此刻正精神饱满的勃起,连胸前乳尖也晕出一轮深色。
他羞迫的闭上眼,不愿意看自己已经因为动情而湿润的私处。
“为什么不看,”摩拉克斯走过去替他摆正脸,“阁下不觉得你自己实在太容易发情吗?我只是释放了费洛蒙而已,按你的说法,契合度再高也只是生理匹配,只要你不喜欢我,你就不会有反应?”
达达利亚被噎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被钟离翻来覆去折腾了这么久,再不喜欢身体都习惯了……但他还是不想认同对方的任何一个字。
执行官咬牙挤出一句话:“……要做就做,别废话。”
钟离微笑颔首,简单扩张两下便将达达利亚按在镜面前从后方进入了他。
“呃……”
“看着镜子。”
达达利亚不太想听他的,但钟离猛的向前一顶,狰狞的阴茎正好顶过他的敏感点,激得他浑身一颤,湿滑的体腔都缩紧了一下,撑得他难受的直喘气。
于是他只能边骂钟离有病边睁眼,镜面干净清晰,连他鼓动的青色血管都映的清清楚楚。
达达利亚咬着牙看见自己伤痕还未褪去的身体被钟离扣着压着,双膝分开着地,两只手被束在身前胡乱抓着衣服,钟离一只手扣过他腰另一只则抬着他的下颌,下身则不间断的抽动前顶,在他身体里进出玩弄。
“唔!”
只是一眼他就收回了视线,其实他不太想往下看,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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