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南笙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无论多么可怕、多么痛苦,只要醒来,一切就能结束。可偏偏身上传来的痛感和快感以及被抚摸的种种不适感都是那么真实,他却没有从噩梦中醒来——这显然并不是一场噩梦,而是真实的人间地狱。
他的乳头不断被人抚摸、揉捏着,他的肉棒也一直在被撸弄把玩着,就连睾丸也在不断揉捏玩弄着,那些陌生的手在不断把玩品鉴着他的身体,嘴上还不停对他品头论足、议论不止,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也不断钻入他耳中。
“唔唔……”祝南笙挣扎不得,他想要求饶,被塞住的嘴巴却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呜咽声,那声音很小,几乎没法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他双眼含泪、面颊通红的模样倒是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这也令贵客们兴趣大增、更加兴奋,同时,也更能激起他们的兽欲。
抚摸和把玩怎么可能令人满足?祝南笙很快感觉下身敏感处被一阵温热包裹,很快温热湿润的感觉便在他的龟头上缠绕着——有人含住了他的肉棒,正在给他口交,即便他没多少经验,也能猜到。可还没等他消化这份惊愕,也没等他适应这份强烈而异样的快感,相似的感觉便包裹了他一边的睾丸,有人含住了他的睾丸。很快又有人忽然在他胸口埋下了头,将他乳头含入口中,另一边的乳头也当然不会被冷落,也马上被人给含住。
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处全部都在被人以口舌把玩,可对他来说,这却并不是“疼爱”,而是真切的侵犯,快感是真实而强烈的,可不适感、恐惧感、排斥感却更加强烈,也无法消除,祝南笙的大脑被快速巨浪一般猛烈袭来的快感拍打着,让他感觉大脑有些麻木,脑中也变得更加混乱,令他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有强烈的情绪和触觉在支配着他。他禁不住扭动着身体,依然仅着自己最后的本能在抗拒着,他想要挣扎、逃避,可除了手腕和脚腕,就连腰也被牢牢禁锢着,即便用最大的力气,扭动的幅度也没有多大,根本不会对享用他的贵客们造成多少影响。
严格的来说,现在的祝南笙已经不是处男了,可他的性爱经验还依然很少,他的身体无比青涩,因此明明敏感得无可救药,可有事又显得有些“迟钝”,这正是青涩的身体容易表现出来的矛盾特征:明明还没被“疼爱”一会儿,他便猝不及防地射精了,这一次高潮的感觉却令祝南笙感到有些陌生,快感也没有很强烈,他只是感觉大脑堕入一阵短暂的空白,身体一阵短促而猛烈的抖动,身体里的东西便不由自主、完全不受控制地射了出去。
他胸口和下腹也随着高潮而一阵剧烈起伏,他惊慌失措地望着众人,可那隐藏在面具之后的一张张脸他根本无法看清,只看到面具之下的那张嘴上,似乎都挂着充满恶意和贪婪的笑。
“啧啧,看来是真正的雏儿啊,身体这么敏感,这么快就射了。”
“许少这次弄来的‘前菜’品相还真不错呢。”
“嘶……嗯,就连精液的味道也是这么新鲜美味,可真是个极品。”
“还有这根鸡巴,射过之后就软下去了,呵呵,还真是稚嫩得可以呢!”
“是啊,好久没看到这么新鲜稚嫩的好货了。”
……
还没等祝南笙完全从这一次的高潮中抽离,他的身体很快又被占满——乳头、阴茎和睾丸很快又被人纷纷占用,只是刚刚射过的阴茎变得有些“迟钝”,被撸弄了一会儿也不见再度挺立。
有人很快提议道:“哎,该不会是立不起来了吧?要么还是赶紧上道具吧,这么多人呢,可不好就等啊。”
“哎~看在他是个雏儿的份上再多给他点时间,处男的身体难免青涩迟钝。”
果然,又过了一会儿,祝南笙的肉棒又再度挺立起来,倒是还真没让人失望。但这一次,他感觉自己的菊花上也很快有手指顶了上来,来回抚摸之后,好像还要往里面钻,什么意思?难道连他的屁眼儿都不放过吗?!
菊花上很快传来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令祝南笙禁不住惊惧不已地缩了下身体,可还没等他明白究竟是什么情况,便感觉有东西插了进来。
“唔唔!唔——!”
大约是手指,有手指差劲了他的屁眼儿,这种感觉令他非常不适,他的括约肌也本能地用力收缩着,想要将侵入的异物给排出体外,可在润滑液的作用下,贵客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插入到他的后穴中,几乎没受到任何阻力,他的括约肌即便是再用力,也既没法锁住自己的肛门、阻止异物侵入,也没法将已经侵入身体的异物给排出体外。
还没等祝南笙适应手指插入的异物感,一根手指就变成了两根,两根又变成了三根,可贵客们早就已经急不可耐,明知他是个雏儿也不会给他多少适应的时间,很快手指便被某位客人的肉棒替代。祝南笙感受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异物顶在自己菊花上时,他禁不住收紧了菊花,整个人都惊惧难当,但他知道他即便将菊花夹得再紧也改变不了什么,那粗大的肉棒还是很快便顶开了他的菊花、侵入到他的身体之中。
“唔——!”他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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