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地躲过少年的手。
萧炎无奈,抓不到它,就随便它怎么藏了,他自言自语道:“该给你取个名字,叫你什么好呢?”
小蛇缠绕在赤裸温暖的皮肤上,尾巴勾着少年柔韧的腰身,湿润清澈的大眼睛探出来,和萧炎对上。
“要不就叫你彩麟吧!颜色艳丽多姿,即彩;麟,同鳞,霸气威武,不凡之物。”
“彩麟,彩麟,这名字真好!”
小蛇吐出长舌,高兴地舔着少年下巴。萧炎感受下巴的湿润和柔软的长舌,眼睛弯成月牙,满眼兴高采烈的。
一拍即合,皆大欢喜。有蛇,有青莲地心火,今日可算收获颇丰,当然除了一个小插曲——陌生的蛇王和怪诞的情事。
绕过弯弯道道后,萧炎带着彩麟走出地宫,发现外面早已没了人迹。
“????”
不是抢夺异宝吗?怎么无人在外面候着?
他懵逼地看着周围,必须和医闲、药尘联系上才行。视线一凝,突然看到被轰击得坑坑洼洼的路上有血迹,少年心一紧,连忙上前,蹲下来察看。
彩麟吐着舌从领口钻出来,歪着脑袋,懵懵地看着外面的世界。
“不行,必须找到医闲和师傅在哪!先回客栈!”
许是在地宫待太久,他们早早离开了吧!
他循着先前的小路,一路返回,没想到血迹越来越多,心下被这血迹吓得沉甸甸的,不会是那医闲受了伤吧?!他加紧步伐,在一个转角加速,就被一只手掌捂住嘴巴拽到一边的石块后面。
他正要挣扎,一扭回头,发现是药尘,男人的魂体已是凝实了许多。
药尘眉眼含着笑意:“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拿到异火了!”
魂体比以往更加凝实,他就知道徒徒得了一个大家伙!
萧炎点头,称是。却是没有之前的执着和兴奋劲,他急忙问药尘:“是…医闲受了重伤吗?”
药尘摇头,又点头,叹口气道:“情况不太好说,你过来看看吧。”
这家伙真是拼了命,疯狂攻击所有人,若不是他是魂体状态,估计也会被青年的毒绊倒,当然,这也只是夸张的说法,以他的实力,不至于会被吓退,但至少医闲的这种以命相搏的姿态,他暂且不会想和疯子对上。
萧炎抿唇:“他在哪?”
药尘没说话,事到如今,他也插手不了萧炎和医闲之间的事了,虽然很后悔之前没将医闲弄走,但徒徒还需要助力,他说过要帮徒徒重登巅峰。
药尘将萧炎带到后面,医闲的一头紫发不复原样,银灰色的发丝似乎昭示着不详,青年听到动作,虚弱地睁开眼睛,原本碧绿透亮的双眸灰暗,像是没了光亮,周身血迹衬得一个颜色极佳的美人灰扑扑的。
“他…他怎么变了另一个样子!?”看到医闲不同以往的一面,萧炎舌头颤得差点打结。
“他的体质,便是如此,厄难毒体,无法以斗气修炼,但可吸取剧毒转化修炼,可惜,他这难得一见的体质,不纯粹,毒攻心脉,结果可想而知。”
萧炎有些心疼地抚了抚青年的脸,一手冰凉:“师傅,有什么办法阻止吗?我知道,您见多识广,一定有办法!”
药尘不想救情敌,但是萧炎太重情重义了,若是医闲死在这里,他恐怕愧疚一生:“有是有,也很恰巧,需要你用异火一点点打通医闲闭塞的经脉。”
“那还等什么,赶紧回客栈!”
一行人快马加鞭地赶路,回到客栈,药尘抓着萧炎领子:“先别急,药浴尚未调配,炎儿,你先把医闲放浴桶里。”
萧炎冷静下来,迅速将昏迷的青年扒光了,扔进容纳三人的浴桶中,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从领口中掏出一条睡迷糊的蛇:“师傅,这是我从地宫捡来的。”
药尘拿出草药配制药浴,闻言回过头,长眉微蹙:“这小蛇看起来平平无奇……看起来没甚么攻击性,你乐意就养着吧,左右也是养得起。”
药尘吩咐道:“徒徒,脱了衣裳,坐进浴桶里。”
把彩麟放到柔软的床铺上,萧炎解开腰封时,突然想起一身红痕,心情颇有微妙,不知为何,药尘这次魂体醒来,比起沉睡之前,情绪要稳定许多,若是他看到这一身痕迹,会不会突然发疯,也是个问题。
不过医闲情况危急,容不得少年多想,他三两下除去衣物,露出遍体红痕,果然药尘身形一滞,阴沉道:“徒徒,为师不过是暂且离开一会,便招惹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真当为师是死人吗!?”
他看起来要大发雷霆,少年讨饶地凑上前,带着一身痕迹,亲在男人薄唇上:“师傅,别生气,这只是意外,我…”
萧炎忍着羞耻哄道:“他们是意外,你才是…你才是…”
他咬着下唇:“你才是站我这边的,一开始就是我的人…”
药尘被他哄得心情疏朗,也不管这是不是嘴巴上的甜言蜜语,男人眉目舒展:“哦?那徒徒有补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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