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喷泉一样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那淫荡的肉穴和饥渴的子宫不愿放弃这来之不易的美味,迫不及待地下降去迎合龟头的猛干,嫩肉都被粗硬无比的鸡巴给拖拽外翻,软不拉几的一小坨挤在穴口外,还娇滴滴流着猫汁。景元被又大又烫的鸡巴操得意乱情迷,舌头也不回应男人的吻了,软趴趴瘫在外面一副被干成母狗的骚样,男人玩弄着小孩无力的小舌头,捏住亵玩一番,两根手指塞入他的喉咙口,去逼迫他收缩食道加强身体的情欲。
如果可以的话,连大脑也要利用起来施加调教,他的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应该是属于自己的。男人偏执地打量着景元的身体,正是清纯可人的年纪,奶子却像两个鼓鼓的小水球,随着下身的抽插奶波荡漾出白色的肉浪,色情得简直要迷了他的眼。一点阴毛都没有的干净下体,阴核肿肿的,可以打一个红宝石阴蒂钉上去,抓住随便一抠就让小孩大庭广众之下尖叫着喷一地淫水。两瓣骚肉对比前几天更肥了,抓在手里腻了吧唧,滑的要死,简直让人忍不住想拧上几把看看能不能挤一杯水出来。穿上衣服还人模人样的,脱了后怎么跟个婊子一样发浪,不,就是婊子,元元是一只只会摇尾乞怜渴求别人用鸡巴给他灌精播种的放荡小骚货。
想到这里他声音哑的可怕,一把抓住景元的头发用力按在墙上,额角被粗糙的墙面擦出一片血红,他让景元胸口那面紧紧贴住墙,两腿几乎分开成一条直线,自己则跪在床上从后面扣住他滚圆的屁股,加了点力气抠开还含着鸡巴的湿滑穴口,用力地把景元往下按,试图破开宫口进到更深更深处,恨不得把他的两个卵蛋也挤进去。
景元扭着屁股,眼角含泪地顺从着,他感觉自己被巨龙侵犯了,烙红的铁棍不顾人死活地捅来捅去,可是他居然从中感受到深入骨髓的快感,他淫叫着夸赞男人的鸡巴很厉害,饥渴地死死缠住他有力的腰肢不舍得让他抽离,不顾可怜哭泣的小子宫能不能承受一而再再而三的入侵,配合男人的进攻努力把自己的身体打开来,子宫口都要被操烂了,滑滑腻腻全是逼里喷出来的骚汁,湿嗒嗒地顺着男人的鸡巴往下流,那凶器红黑的表面已经覆上厚厚一层白浆,帮助他更顺畅地在小孩孕育生命的宝地里作乱。
天哪,要知道景元身高只到他腰上面一些,这根粗大的性器几乎要把他捅穿了!但是天来就有挨肏天赋的景元只有开始的几次感受到疼痛,很快他就发现了宫交的乐趣,竟然也主动攀附在男人的性器上,自己脱了裤子坐在他的胯上用逼口去磨那根活体按摩棒,每次都被男人按在怀里插到爆浆,淫水混杂着精液尿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往景元的子宫里射,如果他难受地想起身还会被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控制住,仰面翻过来双腿朝上防止液体流出。他发现自己的肚子被灌得凸起,诡异的欢愉在房间里静谧地流淌,景元缩了缩逼,黏腻的液体包裹着那根微微疲软的鸡巴,稍微一动就能听到子宫里传来的水声。
好满足,好开心。景元迷迷糊糊地去舔男人的嘴唇,也不管子宫有没有乖顺地守住满腔淫液,保持着微伸舌头的样子就这样沉沉晕过去了,男人把满身狼藉的小朋友抱在怀里,保持着鸡巴入体的姿势缩成一团。
如果说谎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你是否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去粉饰谎言?彷徨着、踌躇着,他最后还是没有抵抗住诱惑,拉满弓弦再放手,就再也没有回头箭了。
景元和他之间的热度迅速升温,他。景元不懂他的想法,他没有那个阅历,也没有知识作为底气铸就自己的观点,他只是默默地安静地看着丹枫的眼睛,四目相对后景元本能地察觉到男人想要离开的决心,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
丹枫是他生活里的一部分氧气,他们背着镜流偷偷见面,即使周围长辈默认两人的亲近,敏感多疑的镜流依然反对任何外人试图夺走她的家人。他也试着想将景元拖出泥沼,却无奈的发现还未成熟的自己也不过只能把他从一个泥沼拖入另一个泥沼。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更何况丹枫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高中毕业生,空有一身改变故乡的抱负,却未曾亲身走出这片小地方。
未来会发生什么都尚未盖棺定论,人的初心是很容易变的,但至少此时此刻他对景元许下承诺,他会回到他身边,会让镜流放下成见,会让村民不再寄希望于虚无的神明,会牵着景元的手光明正大地行走在任何一处他想要行走的地方。景元用力地点头,突然又抽噎起来,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就像分别后就无法重聚一样不愿松手,如果这是丹枫向往的生活,那他就支持,男人想翱翔、想不顾一切地高歌、想对一些既定而陈旧的东西说不,这很好,景元想开口祝福他,可是话到嘴边只有苦涩的哽咽。
其实很孤独,很寂寞,很不甘心身体的病弱,很痛恨无力的自己,如果洞神真的存在,求求祂将自己治好吧。
丹枫没有进一步触碰他,两人温存后他很快就离开了村子,后院里也就没有人再与景元说话了。他时不时会寄信回来,里面有很多拍立得照出来的相片,向小孩展示大学的生活,景元从中汲取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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