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潮吹让景元脱力地瘫软下来,很多手控制住不让他下滑,小孩的头发都被汗湿了,他紧了紧逼,那两根把他抠喷的手指像是收到了什么指令,重新动了起来,不再选择扣弄穴口周围的g点,而是伸直后竖着往上插,几乎一下子就把景元的处女小膜给捅破了,血和淫水混合成淡淡的粉红色滴到浴缸里。但是出乎意料的并不是很痛,反而有一种总算来到这里了的感觉。
很快那双灵巧的手就抽出来了,景元不舍地看着它,嗫嚅着还想要,思考没有察觉捂住他嘴巴的手即将换岗,他本可以大声呼喊丹枫,但是他没有,而是双眼迷离地注视着浸透了处女血和骚水的手重新捂住他,腥味一下子占据了他的鼻子。
原本捂住他的手是一双很宽厚很温暖的大手,指关节处有很多粗糙的厚茧,一看就是从事体力劳动的猛汉的手,他捏了捏景元的小奶子,就并起三根手指,在他的骚逼门口打转,探入一点又不完全进去,急得景元主动晃动逼,对准手指蹭来蹭去。他看出小孩的心急,用力抽打着阴蒂和穴口,打得他呜呜哭啼,却还是忍不住腻歪地开合小骚穴,主动勾引大手来草他。他捏了捏景元被挤出来的小肚子,把三指聚拢到一起,强硬地挤进景元淌着汁水的肥硕肉壁,没有给他缓和的机会,凶猛地在他淫靡的甬道里冲锋起来,小孩发出长长的一声尖叫,甜美的淫汁快乐地往下流,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太爽了太爽了实在是受不了了要被手指草死了,景元疯狂地扭动躲闪着想逃避过激的抽插,他动情的眼睛里满是欢愉和沉迷,还有一丝想挣扎着求生的清醒,又很快被拖回性爱中了。实在是太爽了,人生。景元不懂他的想法,他没有那个阅历,也没有知识作为底气铸就自己的观点,他只是默默地安静地看着丹枫的眼睛,四目相对后景元本能地察觉到男人想要离开的决心,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
丹枫是他生活里的一部分氧气,他们背着镜流偷偷见面,即使周围长辈默认两人的亲近,敏感多疑的镜流依然反对任何外人试图夺走她的家人。他也试着想将景元拖出泥沼,却无奈的发现还未成熟的自己也不过只能把他从一个泥沼拖入另一个泥沼。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更何况丹枫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高中毕业生,空有一身改变故乡的抱负,却未曾亲身走出这片小地方。
未来会发生什么都尚未盖棺定论,人的初心是很容易变的,但至少此时此刻他对景元许下承诺,他会回到他身边,会让镜流放下成见,会让村民不再寄希望于虚无的神明,会牵着景元的手光明正大地行走在任何一处他想要行走的地方。景元用力地点头,突然又抽噎起来,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就像分别后就无法重聚一样不愿松手,如果这是丹枫向往的生活,那他就支持,男人想翱翔、想不顾一切地高歌、想对一些既定而陈旧的东西说不,这很好,景元想开口祝福他,可是话到嘴边只有苦涩的哽咽。
其实很孤独,很寂寞,很不甘心身体的病弱,很痛恨无力的自己,如果洞神真的存在,求求祂将自己治好吧。
丹枫没有进一步触碰他,两人温存后他很快就离开了村子,后院里也就没有人再与景元说话了。他时不时会寄信回来,里面有很多拍立得照出来的相片,向小孩展示大学的生活,景元从中汲取温度,迫切期待着与丹枫重逢的那一天。
与此相对的是镜流越来越着魔了,她甚至相信姐姐可以起死回生,现在正为了祭祀每天不回家。景元其实早已不记得母亲的样子,但也深知小姨的执念似一道魔咒,日夜折磨着她,他有些想劝镜流停手,但又有什么路呢,景元自己都病恹恹的,能活着都尽全力,更别说花力气开导别人了。在他心里,神也好鬼也罢,只要能让镜流恢复正常,让丹枫早日回家,无论代价是什么都没关系。
应星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他是医学专业的毕业生,四处游历帮别人看病,偶尔路过后发现村子里不少人精神方面都有不对劲才决定留下来。景元知道村民瞒着外来人,不告诉他洞神的事,生怕自己的神明被陌生人祭拜会破坏了风水,甚至想把他找理由赶走。而应星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他只知道不能放着潜在病人不管,村长没办法,只好把景元这个治不好的病秧子推出去挡枪。
没了丹枫这个有些话语权的高材生庇护,镜流又神出鬼没,景元只能乖乖听医生的话,做了很多检查。好在应星不是那种登徒子,从来没想过借机揩油,他总是能收到一些人暗示而暧昧的询问,大抵无非是问有没有借机碰一碰景元,毕竟他是出了名的漂亮,又没人给他撑腰,只要不破了身子,在丹枫回来前把玩一番再好不过。
应星非常反感这种言论,他不认识什么丹枫,深知这种语言攻击对小孩来说是无妄之灾,不自觉地护起景元,把他当作妹妹看待。镜流就是在其间与他认识的,女人对景元的保护欲让应星对她的初始印象其实并不差,只是他隐约觉得镜流的眼神和村民的很像,那种无力的绝望的、狂热的炽热的、充满敌视的目光让应星觉得不自在,但终归还是医生的道德占了上风,他顶着若有若无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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