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吧。
没关系,只要有祂在,我不会紧张的。
按照习俗,小姨用铁链把我的手绑在岩柱上,柱旁就是之前看到的洞神大人的雕像。我被它的光芒拂照着,有些羞涩,有些局促,小姨说要好好让洞神大人开心哦,我嗯了一声,目送围观的村民一个个离开。
只剩我和洞神大人了。
祂的脸还是看不清,空虚的、看不见底的黑洞注视着我,正如那所被风沙水流侵蚀的石像,混沌而模糊。我觉得祂一定也是难过的,身为神明也会孤单吗?我摸索着爬过去,依偎在祂的怀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看到太阳升起又落下,月亮爬了上来,因为长时间不进食,我变得虚弱。沉默的洞神大人因为我的孱弱,似乎又有了想说话的欲望,祂开始念叨着另一个世界是包容的,另一个世界是温暖的,没有饥饿与寒冷,没有伤痛和离别,我们可以手拉着手,围绕在篝火旁跳舞、跳永远不会停歇的舞。
我向往团圆的生活,向往健康的身体,我想念死去的亲人,所以当洞神双手捧着一汪水递到我嘴边时,我没有接受。
我精神状态不错的时候,洞神大人往往不会理睬我,甚至会消失不见。只有在我虚弱得奄奄一息时,祂才会把我扶起,用手指触碰我的嘴唇。我明白,这或许正是我不能和祂真正在一起的原因。
只有拥有那张单程票,我才能去往那个幸福的世界。
洞神大人越来越多了,祂攀附在石缝里,藏匿在野草中,像波浪翻滚着席卷而来,扭曲着,变形着,我想我越来越接近世界的真相了。应星哥曾经说我只是精神不正常,去看心理医生就行了,小姨却告诉我他是骗子,会把不听话的小孩带出去拐卖掉。
我觉得有道理,又摇摇头,他只是没有见过洞神大人,如果他见到,一定不会这么说的。
夜寒露重,确实是有一点太冷了,祂的怀抱也不能让我振作起来,我发着抖,蜷缩成一团。
很冷吗?祂问。我吃力地笑着,说没关系,只是有一点点难受。
我可怜的,可怜的孩子啊。祂突然又有了慈悲的爱怜,低下头轻吻我的嘴唇,我害怕把小姨为我精心上的妆容擦花了,想伸手挡一下,但已经没力气了。
很多很多的洞神大人似乎可以通过我汲取什么,我被大家的爱吞噬着,脑袋晕晕的,岩壁突然朝我坠下,我害怕地闭上眼,才发现这只不过是一些小幻觉,岩壁还在我头顶打着转,涌动着,像秋收的麦田,像匍匐的金浪。
很饿,很渴。
洞神大人的脸慢慢复原了,黏腻的黑洞里钻出祂的面孔,那是一双悲悯的青蓝色眼睛,带着我熟悉又陌生的悲伤,像大海一样淹没了我,很平静,很寂寥的大海,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样,冰冷的、潮湿的。
我被祂抱了起来,铁链再栓不住我,我们在洞内跳着舞,只要动起来就不会冷了,长辈都是这么教的。祂不再是那套牛仔裤白衬衫的打扮,而是像石雕上那样,穿着飘逸的长袍,就像真正的神仙一样。
元元很寂寞吧,没有人陪着你。
你一直在我的身边,不是吗?
我靠在祂的怀里,双臂环住了祂。洞神低低地笑了,祂让我靠在墙上,伸手解开我的衣服。
因为刚刚站起来运动了一会,此时我已经有些喘气,白白的粉混着汗往下淌,我索性把脸上的妆容用袖子全擦掉了,正好把衣服脱去后也不用管会不会弄脏了。
祂开始抱我,就像之前那样。这种事我很少接触,少有的几次都是和丹枫的亲亲摸摸,他上学后我只能偷看应星哥在诊所压箱底的连环画,虽说看几页就不敢看了。
不过说到底也是一回生二回熟,这是夫妻间应做的事,这点东西我还是知道的。
这是摩擦生热哦!祂狡黠地笑了,像一只偷腥的狐狸。被黏腻的吻划过眼睛和鼻子,我捕捉着祂的触摸,青涩地挑动祂的欲望,最后屏息承受了祂。
温吞的磨蹭似乎解决不了什么,我只能用力往祂柔软的布料里钻,让那处灼热能更透彻地贯穿我,最好就这样杀死我,毕竟寒冷和胃部的折磨总让人有些自顾不暇,如果能因为快乐死去就好了。
洞神大人用鼻尖贴了贴我的脸,有点痒。我吮吸着祂的唇瓣,用舌头濡湿祂的下巴,又努力支起身子想去亲吻祂的眉毛,祂眼睛一闭,晶莹的泪水涌了出来,我抿抿干涩的唇,把头埋进祂的肩窝。
和丹枫哥一样,柔顺的、细滑的长发,像海藻般慢慢包裹着我,他的长袍和头发替我挡住了寒风,下体因为交合而慢慢回暖,居然也不觉得那么冷了。我任由祂深深进入了我,让恐怖的硕大的巨物捣过我的肠道和腹腔里的每一寸肌肤,可能是太兴奋了,随着动作逐渐剧烈,我居然也沉迷其中,追逐起下坠的欲望来。
是爱吗?是爱吧!即使是不确定的虚无缥缈的爱,都像寒冬里的一根火柴,可以短暂地照亮我。我被祂拥抱,被祂拥有,被祂索取,被祂分食,就像无数次梦中的那样。
但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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