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交情颇深,魏勤玩闹间极爱去扯司徒予鹤那头发,那发太过丝滑五指插入发丝间也如同捞了一汪水一般又凉又滑,魏勤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凑到鼻尖闻了闻就皱着眉头大骂司徒予鹤竟然学女儿家不仅不束发还在头发上摸香膏。
只见那一小搓发丝在他细长的指缝间如同有生命的小蛇上下婉转,然后五指摊开那小蛇似的发丝便散落开来。司徒予鹤歪了歪头,看着强装镇定的魏勤柔声道:“如若微臣要抗旨呢?”
魏勤心想,这你抗旨也不知道抗了多少次了,如若真能治得了罪只怕这厮头发丝都被魏勤砍成几段一把火烧成灰了,他揉着太阳穴刚想出言缓和下,没想到那司徒予鹤接着说,“说来也巧,前些日子出行回来时路上搭救了一位少年,闲聊里得知此人与温公子竟是同乡,微臣便自作主张将人交给内务府好生教导一番送去碧凉殿。”
“不知圣上可曾得见?”
这司徒予鹤原本想看魏勤气恼的模样,谁料他却看见这魏勤不知何时低着头将身子牢牢抵着桌子怪异之极,他眯起眼还想绕道桌后看看魏勤在搞什么鬼,却见察觉他动作的魏勤猛地一抬头,麦色的脸上此时涨得通红,太阳穴处青筋暴起盘扎根生蜿蜒至眼角衬得那双鹰眼更显凶恶,他厉声道,“朕知道了,丞相你先退下。”
司徒予鹤站着没动,只定定地打眼儿瞧着魏勤,看的魏勤浑身不自在,他正准备出声赶人时,那厮终于开口,“那微臣便先退下了。”
魏勤的眼睛一直牢牢的盯着司徒予鹤的背影,直到看到人走出视野看不见,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后,他这才松了口气,一直紧绷的身体这才松懈了下来,疲惫不堪的对外招呼道,“没朕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原来是同乡……”魏勤喃喃自语道。
虽然他知道司徒予鹤没安好心,估摸着是故意寻了这人讨温情的欢心又或者是借此来让自己不快也不无可能,不然怎得如此之巧,他前脚刚从碧凉殿出来,这司徒老匹夫就登门造访,只怕是只等着好好看看魏勤被心上人从碧凉殿赶出来的狼狈模样。
可是就算是同乡,魏勤也觉得那个小太监碍眼至极。若是换做从前魏勤怕是想也没想就差王胜将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了,只是现如今他不能这般肆无忌惮了,若是被温情知道了怕是两人也要生了隔阂,少年虽然性格温柔但是内里坚韧又倔强,实在犯不着为了一个下人惹恼了温情。
但是魏勤贵为天子,断没有白白忍着这口妒气的道理,后面差人好生教导这个奴才尊卑有别亦或是过些日子给些银子送出宫便是了。
他长舒一口气,将身体慢慢移开一直紧挨的桌子,只瞧到那双腿间竟是衣袍都遮不住的隆起。
司徒予鹤那人心思慎密,魏勤当时唯恐被这厮瞧出异样,原本只是身子燥热,他只当是受了温情冷眼又遇见了司徒老匹夫心里怒火焚身,可是后面那火气越发不对劲,先是灼心,再后来便腾腾朝着下腹涌去。
莫说天子之威,尤其是在昔日仇人面前魏勤更是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来,他先是极力忍耐,后来发现这邪火来的莫名,便是越压制越有蔓延开来的趋势,逼的他龙根又涨又疼,不得已这才用着桌子试图掩盖异样来。
如今终于四下无人了,魏勤这才露出身子,用手轻轻按在那将衣袍高高撑起的龙根上,只隔着布料轻轻一扶,那酥爽的快意便顺着四肢直冲他的天灵盖,逼着他闭上眼扬起棱角分明的下颌狠狠地吞咽了口水一番。
按道理以魏勤的身份哪里需要自渎,只是他如今偏要做个痴情人,除了那温情,便是谁都了无性趣。偏偏他身份特殊,从前便是挥挥手自然有人替他纾解此等欲望,哪里亲自动过手呢?如今面对这等情况,也一时间没了主意,便顺着欲望使劲儿隔着龙袍使劲儿揉搓着龙根的柱身,可惜除了一开始的通体爽意,后面再怎么揉搓只觉得越来越热,偏偏体内邪火旺盛似要找着出口喷欲而发,却寻不着出口涨得他底下两个精囊都有些疼。
他抿了抿唇,从前一双锐利无比的眼睛如今被潮意惹的水光粼粼如同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坚定,他循着记忆将宽大的手掌从龙内裤里探了进去,他一方面觉得实在荒唐,自己堂堂一国之君竟也需要自己做此等事儿,一方面又腾升起一种背道而驰的悖德快感。
待用手探得他这才发现,自己那龙根不仅热的烫手,甚至连那顶端都吐出了不少黏糊糊的水来将那江南织造的丝绸内裤都沾惹的一片湿意。
如同小孩漏了尿一般。
“嗯……”只见那面目赤红的皇帝一只手撑着桌面,一只手正缓缓撸着龙根,隐约间甚至还能听见湿哒哒的水声,这水声也听得稀奇,按道理来只有这女子动情时阴户才会出水,怎得这男子也能出的了这种听得人面红耳赤的黏答答的水声?
然而龙裤下,只有魏勤知道,他的那处龙根下羞耻万分的一处地儿正如同泉眼似得正悠悠朝着外头吐着水呢。
起先魏勤只当是被欲望折磨出了好些汗,所以屁股底下才黏糊的很,待他手不小心摸到下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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