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去拿!”
周太安那别说是百年野山参了,就是千年的也能找出两三支,周太安常年用参水滋补,库房里的野山参数不胜数。周宗贤一路冲到周太安院里,刚进去就被门口的婆子拦了一道,周宗贤看她眼生不像是周太安院子伺候的人,仔细一想才记起这是周老太太的人。他不管不顾的直奔着库房去,到门口拽着库管就冲了进去,周宗贤看着那一排排的人参没有头绪,只能去问库管:“这里最好的是哪支?”库管不敢过问周宗贤的事指着柜子最中间的一支说:“三爷,是这支,千年老参,能救命的。”周宗贤打量一眼就吩咐道:“给我包起来,再把第二好第三好的都给我拿着。”那库管一听就跪在地上开始求饶:“三爷,你要用就拿下边的吧,这几支都是给老太爷留着吊命的,出了差错,我这命可赔不起啊!”周宗贤上前踹了那库管一脚还没来得及训他周老太太就带着人来了。她一进来就训斥周宗贤说:“你这是做什么?”周宗贤无意与她纠缠只回答了救人,谁知周老太太不依不饶的嘲讽他道:“救人?救什么人?只听过你审人,杀人,今儿听见你说救人还真是稀奇。”周宗贤心里明知道丁小伟出事和周老太太少不得干系,他又气又急的要发疯,可周老太太的人把库房门口围得水泄不通,他只能走到周老太太面前用冒火的眼睛盯着她反问:“丁小伟在生孩子这事你知道吧。”周老太太一听他是要去救丁小伟马上变了脸色,她敲打说道:“周宗贤,周家后宅的事还轮不到你做主!”周宗贤不理睬她夺了野山参就要走,周老太太打定主意让丁小伟自生自灭,一挥手就让仆人把周宗贤团团围住,喝斥他道:“周宗贤!你是要去你爷爷八姨太的房里吗?礼义廉耻你还要不要了?”周宗贤眼睛一扫抓过身边离得最近的一个家丁,掏出怀里的匕首就干净利落的抹了那人的脖子接着跨过那具尸体只留下一句:“我看今天谁敢拦我?谁拦我我就要谁的命!”这帮下人平日里最不敢得罪的就是周宗贤这个活阎王,一下子作鸟兽散没人再敢上前一步,周老太太也没想到他真敢动手,又怕又气的直哆嗦,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宗贤拿着野山参大咧咧地走出库房。
野山参一拿来赵医生就割了一根须子放在丁小伟舌头底下,他快速抓好药吩咐百灵去煎。药拿上来杜鹃顾不得烫就开始给丁小伟喂,结果费了好大的劲,那药也没灌进去一点。周宗贤看的眼热上前一步接过药碗说他来,他让杜鹃在丁小伟身后扶好他,自己直接灌了一大口药然后捏开丁小伟的嘴,嘴对嘴吹了进去。产婆自然不敢说什么,赵医生待了这么久也早就摸清了丁小伟的身份,看明白了周宗贤和他的关系。周宗贤根本没精力去想其他,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丁小伟醒过来。他们二人之前虽然再亲密的事都做个遍,却从未接过吻,虽然这也不算接吻,但也说得上是唇齿相依,只不过中间夹杂着又苦又浓重的药味。一碗药灌下去,丁小伟终于睁开了眼睛,他也知道自己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一睁眼就虚弱的问孩子的情况。周宗贤离得最近听的也最清楚,他为丁小伟都急成什么样了,可他自己一点不在乎,只记挂着周谨行的孩子。周宗贤的臭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看着丁小伟那虚弱的样子骂道:“你他妈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小命都快没有了,还管什么孩子?”丁小伟知道周宗贤不会在乎这个孩子的死活,只能转头搜寻杜鹃的身影,看到杜鹃又开始问她孩子的情况。还没等杜鹃回答,产婆就直直跪在周宗贤面前说:“爷,时间不多了!到底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您给个决断!”丁小伟听了他和孩子只能保一个的结果,突然浑身充满了力气,他喊道:“保孩子!保孩子!”周宗贤冷冰冰的看着他无动于衷,他刚要开口就被丁小伟拽住衣袖,丁小伟满眼都是恳求:“我求你了,保孩子。”周宗贤想起之前他无论怎样作践丁小伟,丁小伟都没服过软求过他,这孩子还真是他的命啊,可他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命。丁小伟看出周宗贤无声的拒绝,但他还是不死心又说道:“周宗贤,你别让我恨你一辈子!”这是丁小伟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虽然带着恨意,却十分动听。周宗贤把丁小伟拽着他衣袖的手放回被子,坐下来平视丁小伟给出他的决定:“如果恨我能让你活下去,那你就恨吧。”
海白一出周家就直奔李老大夫家去了,他到那也没多废话,把周宗贤的令牌一亮,不管三七二十一压了李老大夫就走,只留下一句情报处要人。李老大夫不认识海白,一路上战战兢兢的还真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直到二人走到周家的后门处才反应过来。他自然是不愿意淌周家这趟浑水,周家这些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一个比一个难对付。但李老大夫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到底是谁能派情报处的人请他来,周太安不至于,周老太太也不会。一转眼海白就带他走到了丁小伟院子门口,他踌躇着不想进去,被海白推了一把,一进屋竟然看到了周宗贤,还听他说要保丁小伟。李老大夫两眼一黑,之前周太安特意交代,无论如何都要保孩子。他没时间思索周宗贤怎么在这连忙走上前在周宗贤耳边说:“老太爷之前说了,一定要保孩子!”周宗贤还没来得及发火就听见产婆大叫了一声:“没时间了!就算保大人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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