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说道:“我和丁小伟的事还有你给爷爷下药的事算是扯平了,六姨太那边你别插手,我自会向爷爷交代,以后你也不要对丁小伟出手。”周老夫人万万没想到,周宗贤竟然对丁小伟动了真情,她嘲讽说道:“你觉得在这深宅大院,你能护得住他多久?”周宗贤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带走了那位周老夫人请来的王大夫,走到门口他才回答道:“那就不用你操心了。”
李老大夫被留在周太安那照看,周宗贤只好又拜托赵医生再照顾丁小伟一天,他还要回情报处去审六姨太,临走前周宗贤给了赵医生好大一笔钱,赵医生见钱眼开乐的眉开眼笑。周宗贤知道他是个有分寸的人,但还是特意交代了他闭紧嘴,他点点头应下了。丁小伟还在昏睡,周宗贤透过大门悄悄看了一眼,根本看不到丁小伟的卧房里,但他想到丁小伟还活着睡在那张床上,就由衷的安心许多。不知是昨夜还是早晨下了点雨,春雨贵如油,枝头已经隐隐约约带了点绿,春天快来了。
周宗贤就没想着留六姨太的命,但也没打算让她死的舒服。六姨太的惨状就连赵医生都看不下去了,连续受了两天酷刑,昏了被救醒又接着上刑。和她一起进来的那个从小伺候她的陪嫁婆子早就因为年级大受不住刑死了,此刻她的尸体被狗啃得面目全非扔在那发臭,而六姨太也人不人鬼不鬼的瘫坐在地上发疯。她从刚开始进到情报处大喊大叫的咒骂丁小伟和周宗贤到受了刑喊冤枉求周老太爷周老太太救她,又到现在趴在地上看着自己白骨累累的右手傻笑,此刻已然是彻底疯了。周宗贤坐在她对面翘着二郎腿抽烟,怎么用她发泄也发泄不完心中的恨意。他恨这死女人害丁小伟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也恨周谨行对丁小伟的不管不顾,更恨丁小伟的不识抬举死活要为周谨行生孩子。同时也怪自己让丁小伟陷入这危险的境地,如果当初丁小伟刚进周家的时候自己对他客气点,又或者自己没对丁小伟做出那些禽兽不如的暴行,他会不会喜欢自己一点?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能不能和周谨行平分?周宗贤清楚自己从来都没有周谨行会做人,会办事,但他在丁小伟心中比不上周谨行这件事,还是让他嫉妒又心酸。
六姨太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周宗贤脚下,她用那只只剩下骨头的食指指着周宗贤诅咒他:“早晚有一天,你和那个贱人的奸情会被老爷撞破,你们俩都不得好死!”这话周宗贤听了太多次,他从来都不信神佛报应,只冷冷看着脚边的六姨太,轻轻抬起脚把她指着自己的那只手踩在脚下。六姨太尖锐的嚎叫声响彻审讯室,她用力抽出那只手,却只听“咔嚓”一声,两根断指永远留在周宗贤的军靴下。六姨太又用那只完整的手执拗的去够那两根断指,周宗贤却也较上了劲丝毫不挪动一下脚,反而更用力的捻了捻。扑腾了半天六姨太终于放弃了,她又痴痴傻傻地笑起来,疯癫的不知对着谁说话。
“等我死了,我要去阎王爷面前好好分辨分辨,让他马上接丁小伟那个贱人下来!还有那个你的小杂种也别想好过!周宗贤你记住我会回来找你们的!我不会让你们过舒坦日子!”六姨太理所应当的认为丁小伟的孩子是周宗贤的,她知道自己难逃一死,索性咒个痛快。
听到丁小伟的名字,周宗贤才做出反应。他微微摇了摇头盯了六姨太一会儿,才不屑的一笑对着她说:“这可不行啊。”说完他没等六姨太反应就用手撬开她的嘴,拽出她的舌头。六姨太貌似察觉到周宗贤要做什么用力咬下去,奈何挡着她牙齿的几根手指纹丝不动,没一会血从周宗贤的手上流下来。周宗贤顺手拿起审讯桌上锋利的手术刀,紧贴着六姨太的舌根整整齐齐的把她的舌头割下来。边割边说:“这样你就没办法告黑状了,你死后愿意怎么找我折腾我都奉陪,但你要是敢找丁小伟让我知道,我就把你家祖宗十八代都送下去陪你。”六姨太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吼,却始终“呜呜哇哇”的发不出声音。周宗贤又把她的那条舌头摔在她脸上问她:“记住我刚才的话了吗?”六姨太捡起那条舌头拼命的往自己舌根比划,想找个方法把它拼回去。周宗贤不再理她走出审讯室,海波站在门口给他递上干净的毛巾,他不理会刚被六姨太咬坏的伤口随手擦了擦,然后突然泄了气背靠在墙上掏出香烟,海波很有眼力劲的给他点烟。周宗贤长吸一口才开口问海波:“丁小伟醒了吗?”海波摇摇头回答:“还没,不过李老大夫说快了,三爷您别担心了。”周宗贤就靠着墙抽了一整根烟,他抽的凶,其实也就几大口,刚要迈出脚海波又开口对他说:“三爷,还有一件事。”周宗贤用眼神示意他直接说:“二少爷回来了,明天到家。”
丁小伟昏迷这些天院子里忙来忙去就只靠着杜鹃百灵两个丫头,杜鹃守着丁小伟,百灵看着孩子。可两个丫头都年轻没生养过,不免一时手忙脚乱,最大的愁事就是给孩子喂奶。丁小伟人事不省,只能给孩子喂点牛奶羊奶,孩子还不足月本就瘦弱一些,现在吃不好又没有母亲照拂,每天是白天黑夜的哭闹。百灵本就没什么耐心,没一会儿就被孩子闹得不知所措,杜鹃又不放心她照顾丁小伟,一边拖着孩子一边守着丁小伟,没想到这时候钱管家派了个老婆子来。老婆子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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