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期待变成狂热的注视,好几次来到虎杖悠仁面前打招呼,科普阴阳寮相关资料,等着虎杖悠仁能认识几个阴阳师,也幸好两后辈嘴巴牢靠没把他参与节目事情说出去。
虎杖悠仁的日子一如往常,放学后趁学弟学妹不注意直接溜去医院照顾爷爷,照常得到爷爷不客气的驱赶,老人家刀子嘴豆腐心,话说得难听,但作为爷爷唯一的孙儿,虎杖悠仁从没放在心上过,安抚爷爷后,坐在病床帮陪伴爷爷看电视。
阴阳寮第一次公开转发支持灵异节目引起了轩然大波,连一些电视台都在报道相关话题,尤其是节目拍摄地点三伏守本就具有话题性,一时间好几个电视台都将五年前的案件和本期节目进行关联讲解。
一旁帮忙换药的护士无意疑问道“阴阳寮不是不管事了吗?”
“几十年前战争爆发时拒绝参与,之后稳定下来也没有任何权利,只能负责些项目,但实际情况谁知道呢?”傍边一脑袋秃亮的老河童躺在病床上不善道“一开战就贪生怕死,稳定了又出来博好名声,这阴阳寮就一不要脸的墙头草。”
虎杖悠仁对这段历史并不了解,不予置评,爷爷虎杖倭助冷哼“开战?你以为开战是什么好东西吗?”
“别国那些玩意都参战了,阴阳寮带着大妖们避世不出,还不准妖怪参与战争,被发现还一律除去阴阳寮妖怪身份,多膈应人啊。”老河童拍拍脑袋辩驳道。
“哼,真想去的怎么劝得住。”虎杖倭助这话一下说到老河童。
非阴阳寮注册的妖怪可不享用在公立医疗接受治疗的资料。
老河童自知理亏,不再与虎杖倭助争论,自个开始说着阴阳寮坏话,嘀嘀咕咕的,听得旁人心烦,若是你打断他还被安一个阴阳寮走狗的名头,被不停念叨,最后还是来巡诊查房的百目鬼医生打断了他的嘀咕,让护士带老河童出去泡泡池调整下心情。
病房内安静下来,虎杖悠仁把自己参与节目的消息在心里转了好几个圈都没说出来,到了嘴边变成“爷爷是阴阳寮支持派?”
虎杖悠仁对妖怪群体没有反感,而且他与好几个妖怪同学相处得还不错,虽说谈不上是阴阳寮支持派的,但连带对稳定妖怪生活的阴阳寮多了一两分好感,更何况阴阳寮反对派近些年行为越发过激,自然不讨喜。
“阴阳寮是不是好东西我不知道,但支持战争的肯定不是个东西。”
爷爷虎杖倭助,一个正直嘴硬的小老头,说得也是大部分人心声。
“爷爷…”得知爷爷不厌恶阴阳寮,虎杖悠仁也不再犹豫,作为他唯一的亲人,爷爷有权知道自己消息。
“我参加那个节目,就是下一期,对,就是阴阳寮支持的,大家都在说的那一期。”
5:30
直到拍摄当天出发前往京都,虎杖悠仁在电车上吃着早餐,都没忘记那天爷爷复杂难以言喻的眼神,最终化作一声长叹,探视时间结束,爷爷也没有其他表示。
虎杖悠仁自认为自己只是一名体能不错的普通人,没有任何非人的本事,作为普通人和爷爷简简单单过好两人日子,这样的日常挺好的。
8:30
下了电车,为了避免早高峰选择了公交站,即便地处偏僻但还是堵在路上一段时间,等下站了,发现距离拍摄地还有不小的距离,当机立断租下一部越野单车,还得感谢节目组帮忙报销交通运费,让他丝毫不心疼费用从而租下单车。
8:55
他的一生从未见过超出自己所见所闻,足以颠覆自己整个人生的事物,更没想到自己会与任何大事扯上关系,即便他现在参与的是一期被数以万计观众关注的节目,探索的是惨绝人寰的凶案真相,但终究只是一档节目。
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大抵也就过度热闹点了吧。
人山人海中,那人却截然相反,总有股格格不入的清冷感。
那人在煎饼摊子前站立着身子,不显眼的灰色运动服,却异常显眼的贴脸面膜,而周围人仿佛对摊子和那人熟视无睹,好像所处的并不是同一空间。
虎杖悠仁当然看不清那贴着面膜下的面孔,他有说不上来的熟悉感和……怀念?
他应该是饿了,青春期少年肚子总是填不饱,才会产生奇奇怪怪的错觉,又应该是煎饼果子香气扑鼻,勾起他嘴里的馋虫……虎杖悠仁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紧张,甚至找来许多借口,才鼓起勇气凑近摊前。
无意拔高几度音量,手足无措,把课堂上的举手习惯也展露出来“老板!”
几乎破音的尴尬和带有学生气的行为,一点都不成熟优雅,可不能给别人留下好印象的社会表现。
可他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留下好印象,又或者说,那个别人是谁。
那人身高比他高上一些,虎杖悠仁小心抬眸,便见到那双淡蓝色眼眸眼里带着笑意,粉白的薄唇也同样勾起玩味的弧度,耐心友善地注视着他。
“少年郎是有什么事吗?”
煎饼摊的鲛人老板这一声问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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