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屁眼里原来这么……舒服………要被、吸死了……小鸡鸡,要被……屁眼吸死了……好舒服,好多水…………”
“……不要,停……我不要……不要高潮…………屁眼,要……要到…………不……”
“傅副官,咬的我好舒服啊…………舒服得要死了……停不下来,停不下来……傅副官的屁眼,好紧,一直在、啊、在吸我…………”
你牵着顺子的手来到傅融的胸前:“扣扣这里,傅副官会更舒服。”
傅融的乳头早就弹出来了,此刻被少年的手指捏住,他几乎是崩溃地大哭起来。
“不要!不要碰那里!…………不要,会……会喷……那里被扣的话,会、会喷……受不住,受不住啊…………”
而刚刚破处的少年也已经哭了出来:“傅副官,对不起……我、我忍不住了……我要尿了,我要尿了!”
“不行,停!不要,拔出来!拔出来!不要在里面……啊……不要……”
“要尿,要尿了……呜呜呜呜忍不住了,对不起,对不起……唔!”
顺子翻着白眼到了,精液抵着傅融深处的凸起一股股射出,同时捏着傅融奶头的手指狠狠揪起,高大的副官被上下同时的刺激逼到了极点,他不甘地咬着牙,摇着头嘶吼着用后穴到了——你看见他抖着腿,臀部高高抬起,穴口疯狂地痉挛抽搐,随着顺子阴茎的抽出,一股股淫水被傅融从屁眼里汹涌地喷了出来,中间还夹杂着顺子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他双腿大张着,躺在自己刚刚失禁的尿液旁边,被一个处子肏到了绝顶的高潮。
顺子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你抚摸着少年的后颈,温柔地引导他趴下身子去给傅融舔穴,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傅融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一边被少年舔着屁眼一边用前面射了出来,他高高举起的双脚在空中痉挛着扣紧,少年的舌头沿着那抽搐的皱褶舔舐,每往那甬道里伸一次,傅融就射出一股浊液,直到最后射无可射。
你的副官彻底崩溃了,他大哭着打着空炮,被极度的耻辱和快感彻底击碎。
你是无意中看见张角自慰的。
那晚你刚从傅融房间里出来,床上的副官已经被你玩弄的晕了过去,你命人过来给他清洗完毕,便穿好衣服准备回屋,毕竟广陵每日的公务繁多,你也从不习惯将事情拖到第二天。
路过回廊的时候你看见东边的书屋里还亮着灯,心中有些奇怪,那间书房比较偏僻,存放的都是些古旧晦涩的藏本,平日里很少有人会去,尤其是这个时辰,按理说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下了。
你走过去,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书房里很安静,只深处的灯台亮着,有那么一瞬间你以为屋子里没人,但很快你就捕捉到空气中传来的细微声响。
像短促的喘息,稍纵即逝,轻得宛如夜色中的一滴露水。你循声走过去,在拐过一排密密的书架后,你看见了半跪在角落里的男人。
男人的面容被笼罩在柔软的帽檐之下,一点灯火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身上,将那双微张的苍白的唇映得柔软而湿润,你看见男人的手隐藏在层层叠叠的衣衫之下,正快速地解着绸带,随即伸进了更隐秘的地方握住了什么,你当然知道那代表什么,只不过你有些惊讶那只手的主人,你以为那个人是没有情欲的。
男人低着头轻喘着,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你的到来,你将自己隐藏在书架的阴影之后,一双眼紧紧地盯着男人,很快,男人的喘息便加重了,他难耐地扭了扭腰,布料在动作间滑落,露出勃起的阴茎,那是一根细而短的肉茎,颤巍巍地随着手的动作吐着晶莹的前液,看起来很可怜。
你想起男人平时消瘦无光的脸,和他形容枯槁的身子,你曾经询问过他是否有解决情欲的需求,以及喜欢的女子类型,你可以为他寻来,你记得当时男人唇边扬起的苦笑。
——“广陵王,像我这样的人,已经没有余力做这些事了。”
当时张角是这么说的,但很显然,即使快要油尽灯枯,人永远无法违抗身体的欲求,你记得师尊说过,世间肉体无一不臣服于欲求,区别就在于它是否被真正地开发。你突然很好奇张角有没有尝过真正的快乐。
在一声短促的喘息之后,男人射了出来,浓而少的白浊从那根可怜兮兮的肉茎里吐出,太快了,但这似乎已经是他能坚持的极限,你看着男人整个身子无力地软倒下去,倚着墙角大口地喘着气——他的力气被用尽了。
你无声地退出了书房,转身离开。
几日之后,你在后花园里碰到了张角,彼时他正站在廊下看夕阳,你走过去,和他并肩而立。
“广陵王这几日似乎不忙。”
你看向他,后者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地继续说着。
“我看见你的频率高了不少。”
这几日你故意找机会接近张角,或是擦肩而过,或是借口一起品茶,张角自然察觉出来,但此刻你的目光被那双唇全然吸引,完全没听见他在说什么,你的脑子里全部都是那日男人自慰时喘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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