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从尾椎骨传向四肢百骸,差点精关不守
好一会儿,绿川光才压下了射精的冲动,此时他早已忘记了自己不会插入的想法,反而有一种已经这样了,反正少年也不知道是自己,破罐破摔的感觉
蓝色眼眸的男人在月光的见证下,挺动着雄腰翘着硬邦邦的大鸡巴在少年汁水丰沛的后穴里高速抽插着,每一下抽出都带出一股水迹,男人沉甸甸的两个精囊拍击在少年的臀部,砸出一片红痕
阁楼的小床在男人的卖力肏穴动作下咯吱作响,让寂静的月夜更加暧昧难明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各种声音,肉体的拍打声,鸡巴在肠道里搅动的水声,少年难挨的哭泣和哀鸣,床板的吱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通通都说明了这场性爱的激烈
好一会儿,绿川光在高速冲刺后,凭借雄性的本能踩紧了床单,使劲向前顶进鹿也春名的最深处射了出来,顶得少年眼罩下美丽的双眼直翻白,眼泪浸透了布料
畅快的射精后正在平复呼吸的绿川光,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似乎从他不小心肏进去,没忍住发出那声叹息的时候,就没听到鹿也春名再说任何话了……
他听出来了……吗?
不,一定不会的,他听出来了一定会闹的,怎么可能这么安静
压下强烈的不安,绿川光抱起被他射得太深,导致精液流都流不出来的鹿也春名进浴室清洗
楼下
听了全程的赤井秀一灌了一口水,到底没忍住在心里骂骂咧咧
什么癖好啊你,白天嘘寒问暖的是你,晚上摸人家床上把人肏得屁股开花的还是你
好好好,喜欢角色扮演是吧,人渣
赤井秀一带着一肚子气回了卧房,房门摔的震天响
在他进卧室后不久,安室透的房门打开了,黑皮的青年面色复杂的看着阁楼的方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反身回了房间
鹿也春名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出神
即使已经有了猜测,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鹿也春名依旧觉得心如刀绞
他的15岁充斥着背叛,一桩桩一件件令他难以承受
尽管已经很累了,大腿被男人掰开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接受着狂风骤雨般的肏弄,浑身的肌肉都酸痛得要命
但他就是睡不着,总是害怕着入口处会出来一个人,不由分说的来侵犯他
于是瞪眼到天明
鹿也春名太白了,一夜未眠让他的黑眼圈很明显,无端给他增加了一层阴郁之气
绿川光端着早餐走了上来,依旧是没什么味道的煮菜水和菜饼
他轻轻把餐盘放在了床头柜上,俯下身把鹿也春名扶了起来
“吃点东西吧,今天还是没胃口吗?想不想吃肉?”
绿川光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像一个包容又体贴的大哥哥
鹿也春名歪在床头,恹恹得抬起眼皮打量他,阴郁的眉眼,面无表情的打量别人的时候,莫名的显得有些尖锐
他毫不掩饰自己打量绿川光的视线,而绿川光像是什么也没发现一样,专心致志的摆弄餐盘
鹿也春名突兀的开口:“绿川哥,昨晚,爽吗?”
绿川光摆放餐盘的手一顿,慢慢的把盘子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他转过头来,露出一个迷惑的微笑:“什么?我没听明白”
鹿也春名低低笑了两声,笑得直咳,“好,好,你没听明白”
少年兀的收敛了笑意,沉着脸略带几分神经质似的说:“你既然没听明白,那就看着我的眼睛,我再给你说一遍!”
绿川光的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不停的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要躲!不要逃!慢慢的垂下视线与少年对视
鹿也春名眼中的嘲讽、憎恨、愤怒像海啸一般遮天蔽日,汹涌着倒灌进他的心口,让他喘不上气
高大的男人现在阁楼里,明明是更强壮,站的更高的一方,却莫名显得弱势
眼前的少年,语带嘲弄的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绿川哥,昨晚,你爽吗?”
诸伏景光在这样的诘问下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他承受不住少年目光的重量
对不起
对不起
请别这样看着我……
绿川光落荒而逃
当天的饭怎么端上去的,就被怎么端了下来
绿川光知道,他再也不会吃自己做的东西了
他不敢久留,说不清自己是在害怕什么,只是接了几个任务就开始出外勤,让自己忙的脚不沾地,再没有回过这间别墅
只有他自己知道,午夜梦回时眼前闪过鹿也春名怨恨的目光,那是他无法摆脱的梦魇
琴酒略有不解的捏了捏鹿也春名的胳膊,不明白为什么才半个月不见,这小孩就憔悴成这个鬼样子
走路都打晃儿,一步三摇晃的样子看起来吹阵风都能把他卷走二里地
威士忌三人组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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