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恍然大悟。
难怪他会觉得身t那麽的难受,原来是发烧了。
「需要送去医院吗?」平时不怎麽有情绪的挚友难得流露出担忧的表情,语气之中似乎也隐隐带着一丝的紧张。
杨益哲当下感动到想哭。他的挚友总算不再像以前那般不懂表达情绪了,这都得感谢他的上司,是他的这位上司改变了挚友。
「嗯……我看杨经理烧得有些厉害,最好还是送去医院吊个点滴会b较好。」
「不用的……不用去医院,随便吃个退烧药就没事了。」杨益哲顾不上身t不适,慌忙阻止他们。
拜托,要是真被送去医院的话,他会羞耻到想要找地洞钻。
他大抵能猜到为什麽会发烧,毕竟昨天经历了那麽激烈的一场运动,再加上他又是第一次,不发烧才奇怪。
「这样不行,你的脸se看起来很糟糕。游林昔,帮把手,把他给扶起来。」白清琴完全不赞同他留待家里,直接指示在旁的游林昔帮忙把人给扶起来。
本就担心杨益哲身t情况的游林昔微微颔首,直接拉开被子,准备扶他起身之时,他的双手不由停滞,眼神困惑地问:「过敏?」
脑袋浑浑噩噩的杨益哲没听懂他的问题,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有耳鸣,声音都听不太清。
最後他的意识沉入黑暗,不省人事。
白se的布景再加上蓝se的病服以及床边的点滴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他目前他人在医院。
明明都说了不要去医院,结果热心的上司还是把他送来了。
当然,他也可以想象得出当时的情况。
杨益哲很清楚知道他身上的痕迹一时半会消除不了,所以白清琴和游林昔百分之百看见脖子和锁骨处的吻痕。虽然他很确定游林昔不懂这些痕迹是什麽,但白清琴绝对懂。
很好,他没脸见人了。
就在杨益哲纠结着要不要再多请几天病假,让他整理好心情再去上班之际,一把熟悉的声音忽然从他身旁传来。
「身t还好吗?」
幸好这会儿他没喝水,不然这水一定会直接喷出来。
「林昔?!」杨益哲是真的很惊讶,一副表情宛如见了鬼般,可一方面又感到欣慰。这也不能怪他反应如此之大,因为游林昔不可能还在医院陪他。不过他想起了白清琴,所以大概猜测应该是白清琴让他留下陪同。
至少面对游林昔总好过面对白清琴,毕竟游林昔b较单纯。
「?」似乎是不理解他的惊讶,游林昔面无表情地微微歪头,看着还挺可ai的。
「咳,没、没事,我只是很惊讶你还在。那个……白董应该不在吧?」杨益哲轻咳一声,意图掩盖自己的尴尬般转移话题。
「清琴去买粥了。」
杨益哲:「……」好吧,是他太天真,他不该觉得白清琴不在的。
「我烧都退了,能不能现在就出院?」
岂知他这话音方落,白清琴正好回来了,然後很不巧的听见了他的这番话,似笑非笑地说:「杨经理,你的烧还没完全退,不能出院。」
看见白清琴的那一刻,杨益哲忍不住抓起被子想要把自己给埋了。
但他这举动被游林昔给阻止,顺道还被念了一句:「不可以蒙被子。」
「放心,我不会g涉你的私生活。除非,你身上的那些痕迹是非情愿留下的,那麽我会帮你讨回一定的公道。」白清琴知道杨益哲为什麽会想躲她,所以她说出了这番话,想让他知道自己不会多管闲事。当然,有些事她还是得管,因为杨益哲是她的下属。
没错,她就是护短,更别说杨益哲是她对象的挚友,是她对象宛如亲兄弟般的存在,她更加不能放着不管。
闻言,杨益哲心情很复杂。
非情愿……他都不知道这到底算是非情愿还是怎麽着,毕竟当时他也算是主动的。
不对,应该说是被动的主动?
当时的情况容不得他拒绝,而且他也不能就这样放着人不管。
只是选择帮助的後果实在难以预料。
b如他发烧进医院这件事完全是无法预料的後果。
b如被上司和挚友发现自己跟不知道谁shang,不过那个谁是他们都认识的人,只是他没说出来。
鬼才说得出口!
杨益哲沉默良久,迟迟没说出自己身上的痕迹是怎麽来的。
白清琴倒是很有耐心地继续等他主动开口,岂知一串音乐声打破这份沉默氛围。她原本不想接电话,但瞧见来电显示後,她还是接听了这通电话。
「喂……」
清琴!你知道杨益哲住在哪里吗?
哪怕白清琴的手机没开免提,在座的三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尤其躺在病床上的杨益哲一听见这声音,脸se倏地发白,无意识的攥紧了被子。
将他的一举一动全都看在眼里的白清琴立刻就明白了什麽,於是她声音淡淡地回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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