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的软肋,让他又回到以前被牵制的狗样。」
郝守行转头看向佩佩,问他:「她是洪叔的软助吗?」
洪福寿看向他的神情有点复杂,文嚣没有再理睬他们,直接大步就走,郝守行进一步上前挡住他们的去路。
当气氛正僵持之际,洪福寿正想阻止二人之间的冲突,郝守行却做了个所有人也猜不到的动作──突然跪在地上。
众人吓了一跳,佩佩发出了一声惊呼:「大哥哥,你怎麽了?」
文嚣最快收起了惊讶的神se,转而讥讽的口吻说:「一条恶犬竟然还有求饶的日子,太yan打从西边升起了,还是你在这里吃太多自然野菜被瞬间驯化了?」说罢,马上被洪福寿用白眼瞪过去。
洪福寿坐不住了,走上前想扶起郝守行的胳膊,但对方却如石头人一样一动不动地保持跪下的动作,深叹了口气:「你……何必呢?下跪只能跪父母啊,他们两个还不值得你这样吧。」
文嚣身旁那个叫作阿默的人也掩不住震惊之se,但很快回复平静,等待文嚣的下一步行动。
「我想见钟裘安,我想站在他身旁。」郝守行虽然膝盖碰地,但腰身挺直,没有流露一丝畏惧乞求之se,坚定的意志透过眼神和身t语言表达,他抬起头对文嚣说,「我想回去市区,既然这场抗争不可避免,我们所有丰城人也即将面对,那我希望自己能助他一臂之力,他想改变社会我就陪他,他想推翻整个制度,我也乐意奉陪,最终我们所有人也会得益,包括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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