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了,哈,此处应有笑点。
杰森半边脑袋麻痹到失去知觉,鼓膜内部高分贝的轰鸣声像是横冲直撞的蝙蝠碾断神经,太过尖锐的神经痛里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正在干呕,哥谭人充满刻板印象地想这群法师是不是根本不在乎脑子是否清醒,才想不到要连受伤感染引起的发烧炎症一起治疗。
只治好皮外伤什么的根本称不上痊愈吧,兰斯这该死的庸医,杰森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喝下种不靠谱堪比犯罪巷土药的东西,顺便一提一般都是大麻混酒劲大管埋,他坚信自己肯定是烧坏了脑子。
杰森还在扣着自己的屁眼,三根手指插在被玩成肉圈的穴口里,对着巫师的方向大开着,在因痛苦绷紧的臀部肌肉中唯独这肉嘟嘟的穴口泥泞软烂,在他变换着角度的抠挖中带出各种液体撒在地上。
穴肉里肿大的前列腺被戳了几下,这块被曾被兰斯用齿状夹揪起电击的腺体位于随意就可以摸到的肠肉浅层,最开始跟其他不平软肉摸起来没什么区别,富有研究精神的巫师拿着超长假阴茎一捅到胃插得杰森吐了他俩一身没有找到,一度怀疑自己没那玩意儿的杰森受不住兰斯每次搞他屁股都要念上一嘴,私下试着摸了摸结果插进去一点就刺激得阴茎勃起,哆嗦着又摸了两下阴茎直接射了一地。
某次受不了这小子念叨告诉他之后,兰斯就弄回来一堆玩具说想要让他也舒服,这未成年小孩的玩具跟可爱半毛钱关系没有,专冲着杰森那块烂肉折腾,不论是位置还是敏感度都像是摆明了告诉别人这是个性玩具的腺体在被整晚乃至成天的侵犯按摩后肿凸在肠道里,亏得自己也算恢复能力名列人类种族前茅,在他们越玩越大夹起前列腺释放轻微电流弄得他过感失禁那回还真以为要去看哥谭肛肠科了。
要是被蝙蝠洞那群人看到医疗记录,杰森宁可自己早死干净了。
他心有余悸,从床上爬起来就提着门口的破扫帚揍了巫师一顿,发誓再也不跟没轻没重的未成年乱搞。
就算很解压也不是这么个解法。
还有地上刷刷掉眼泪那玩意儿不会以为自己喊那谁名字的声音很小吧,他难道是被巫师药坏了脑子还是说复活的时候忘地底下了?
更别提这见鬼的后遗症也太剧烈了,劲大的堪比恐惧毒气,散布在哥谭市中心将带给几万人孕妇体验,说实话这后遗症才他妈是药剂真正功效,疗伤只是顺带吧。
“可不睡”
这时耳边吹来细碎的气流,对比杰森灼烧的身体偏凉的吐息让他一激灵,偏偏是耳鸣的半边,他抽回手抹了把糊满各种液体的脸,敬佩还有力气冷笑的自己,“你声音这么小是怕地上的那傻逼偷听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摆脱了阿卡姆骑士凑到杰森跟前的兰斯顿住,他的生存本能提醒自己要是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就会被脖子右拧。
“我知道错了,”巫师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这么能屈能伸了,他蹭过来跟杰森咬耳朵,“有好几天都很想你,没睡好。”
想他想到跟他的同位体上床这种想?
杰森不再管自己体感糟糕的身体,一地狼藉的房间里他揽着兰斯坐下,肠道的快感和阴道欲求不满的抽搐像他妈的迪克在他的脑子里来回操,他尽力无视眼前失神发情的阿卡姆骑士想跟巫师聊点什么。
靠这他妈让他怎么无视,这傻逼跟他顶着一张脸啊。
“你难不成给他喂春药了?”他叹为观止地看着这位蹭着地的同位体,有点同情但不太多。
说到前专业兰斯来了精神,在杰森看来一本正经地胡扯,“这是我对一些魔药改进后熬成的,主要功效是伤口的原向愈合,令血肉复原成原本的状态,可以理解成横向溯原,无痛无疤,一键重启。”
巫师跟杰森肩并肩围观开始戳着后穴的阿卡姆骑士,有点底气不足地补充,“伤口愈合后可能有点痒之类的应该很正常吧。”
“你敢说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也是正常现象?”
好吧,可能某些材料药性冲突,有点精神污染也没什么吧。
兰斯不敢说,他靠在杰森怀里弱小可怜又无助,他只想逃。
从这里到那里,搞砸之后再搞砸,他最擅长的。
难不成就这么面对吗,可能逃为什么要留下,他从来只会让一切更加糟糕,巫师闭上嘴,总很少说话。
“听着,我不是在怪你,”杰森努力回忆自己曾在庄园书房里翻过的青少年心理健康书籍,以亲子谈话的经典开头,试图在阿卡姆骑士粗重的喘气、肚子里按摩棒嗡响水声中跟兰斯谈心,说到底这破书真的有用吗,也没见布鲁斯带孩子有什么长进啊,话说他真的要在这种场合做心理辅导吗,操,他觉得自己也需要心理辅导了。
而且比起安抚兰斯更应该想办法救治阿卡姆骑士吧。
他想接着说点什么,但一开口就被干呕打断,脑子里的尖叫几乎撕裂鼓膜抵达外界,生理到达极限的身体阻止杰森说出你还年轻这没什么、你只是需要学会表达,没人怪你之类的废话,他自己就听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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